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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延没接话,大步的一路往前。
直到将她拉进房间后,才松开她的手腕,再将手臂抬高一挪,指向那张宽敞的大床,直接明晾:“以后你睡这里。”
“我哪里敢啊。”付伶西挺挺腰,“我占了你的龙床,你睡哪啊,睡客厅么?”付伶西抬手指指花板,提醒,“要是让上那帮老鬼知道,我让堂堂的龙族太子这般遭罪,又该要一纸文书呈到帝那里,一条条罪状罗列,恨不得将我的凤凰毛都要拔个清光。”
付伶西倒不怕那些唠叨的神仙,只是想图个耳根清净。
白景延施笑,“有我在,谁敢动你的羽毛。”
付伶西甩手晃脑,“别别别,徒儿担待不起,这床留给你,我找个地随便躺躺就好。”
付伶西转身就要走,白景延伸出大掌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你走什么啊,这屋里就我们师徒二人,我不谁知道,而且,这床有两米多宽,你又不占地方,我俩可以一起使用嘛。”
付伶西一听,嫌弃状的拨开他的手,再啧啧了两声。
“师傅啊师傅,你老糊涂了吧,咱们男女授受不亲,我俩躺一块成何体统,还是你暗恋我,又想借此占我便宜。”
付伶西没皮没脸的,“我可不管啊,我可是黄花大闺女,你要对我产生了歪念头,你日后就别想娶师娘了。”
她将嘴巴一挑,脸得意着。
白景延呈上无奈脸,念她:“女孩子家家,也不知道害臊。”一顿,他再,“反正,我娶不到娘子,你也别想嫁人。”
这话下来换来付伶西一句:“师傅不厚道。”
白景延不再废话,再次握着她手臂,将她拉到了大床边,给她打了一记强心针,“安心躺在这,上的那帮人不会找你麻烦的。”
付伶西没心没肺的往床一坐,不客气道:“那我真睡咯?”
白景延点点头,笑道:“随便,给我留个角就好,还有,别踢我下床。”
付伶西脸一抬,“你想的美,谁我跟你一起睡了。”付伶西抬手指地,“麻烦师傅您打地铺。”
白景延刚才只是逗她玩,并未真的想占她的便宜。
他将双手放回了身后,沉声应了一声:“看在按摩的份上,答应你吧。”
得到他的允诺,付伶西乐呵呵的抱着被子躺去。
一觉醒来,已经入夜了。
起床了,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并未见白景延的身影。
她掀开被子下床,双脚一站稳,就听到客厅外头传来了白景延的呵斥声:“你到底有没有带脑子啊?”
付伶西听此连忙的迈开腿,走到门边把门板打开。
房门一开,外面的声音听得更清楚。
“刚才不是教过你了吗,你怎么还是学不会。”
虽没有看到白景延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里,也可以辨别的出来,他此时是有多烦躁。
带着一些好奇,付伶西加快了脚步。
跑的来到客厅一看,白景延坐在一矮桌上下着象棋,而他的对手则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汪汪。
白景延顶着一张郁闷脸,手指着棋盘里的棋子,怨声:“马走日,象走田,你再学不会,今就没晚饭吃了。”
汪汪可怜巴巴的抬起狗爪子,垂着脑袋的将一枚棋子一挪,提着狗胆问:“殿下,这回对了吗?”
白景延瞟了它一眼,“对了,但你现在输了。”
完,白景延直接将军。
汪汪低头一看,眼睛都定了。
付伶西见此“卟嗤”的笑了。
一听到身后有笑声,汪汪如见到救星那般,连忙从蒲团站起来,跑回到她的身边,死死的贴近她的脚边,一副吓破胆的怂样。
若不是白景延在场,它怕是要扑进她怀嘤嘤大哭一场。
从汪汪那反应可知,在她休息的时间里,肯定被白景延给虐惨了。
而那赌白景延已经重新摆了一盘棋,朝她招手,沉着脸吩咐:“你过来陪我下棋。”
付伶西走向棋盘,盘腿而坐,而汪汪躲到了阳台,不再参与。
有了她出手,白景延那一脸沉闷,才慢慢的消散,而躲到一边远远的汪汪还是没能幸免,白景延冲它训。
“你不会下棋,还站这么远,能学的会吗?”他一哼,“一点长进的样子也没樱”
汪汪心里想哭,它不想学,它不想学,它不想学。
但它拒绝不了。
它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来,最后低头咬起一个蒲团,扔到了付伶西的边上,强迫的旁观学习棋艺。
连下了五局,白景延终是心满意足的收摊了。
他离席,去到边上的茶几处品茶。
汪汪一秒都不想多待,又在跑回了他阳台的地。
付伶西跟着坐到了茶几处,白景延给她斟了一杯茶,而后:“我让清酒将陆家给摸底清楚了。”
付伶西眼珠子一转,朝他投去了好奇目光。
白景延喝了一杯茶后,方才重拾话题。
“陆家架构并不复杂,老一辈的都离世了,现在当家的是陆晓渝的父亲陆安,他还有一位亲弟弟,但跟他不对盘,现在到国外发展了,外界传闻,陆安年轻时娶了一位妻子,但在生陆晓渝时,难产而死,再过了几年,他才娶了蒋月,再生下了另一个女儿,叫陆诗意。
不过,据清酒多方的调查,从中发现了,陆清渝根本就不是陆安的女儿,那是陆安从福利院抱回来的,外面宣称是亲女儿,其实是想用女儿的身分来瓜分更多的财产,等陆安的父样一离世,他就娶了蒋月,将陆晓渝弃如敝履。”
付伶西这下懂了,难怪陆晓渝在陆家过的猪狗不如了,原来她是抱养的。
“陆安这几年的身体一直抱恙,三两头就往医院跑,听还让律师提前把遗嘱给拟好了,蒋月怕陆晓渝会分薄了自己女儿的那份,便对陆晓渝动了歪念头,她一边骗陆安陆晓渝是去国外留学,实则是让蒋虎把她困在国外,终身不得归来,后来的事,就跟你知道的一样了,惨死在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