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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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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少是在情急之下吻了莫忆昨,奶奶此刻一定就在客厅不安的徘徊,就那走马枪试的一通惊呼,庄园在不在都难,不用这个办法堵住她的嘴,她只会越闹越离谱,甚至到无法收拾。

不过这一吻里也有东方少莫名其妙的的气,也许是因为莫忆昨那一副无所谓的挑衅,也许是那句莫须有的‘前女友’,难道自己在她的心里连个影子都没有吗?这也许是梗的前奏。

好安静,静得只能听见彼茨心跳,这一瞬间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到彼此掀起温柔的紧扣。

‘‘墨痕就是一坏蛋,干嘛偷袭我,又...’’,待莫忆昨反应过来,心里不由忖骂,可是,她却没有挣扎与推开,长长的睫毛倾然飘忽着,目光亦是娇柔朦胧。

怎么回事啊?很奇怪,自己似乎就是很贪恋她的唇,而且与她在一起心情总是很快就会平静下来,这争服饶魔力让东方少一阵不自律,更是无法镇定。

想让莫忆昨闭嘴不要乱讲话很容易就可以搞定,可是东方少是否刻意而为之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不过莫忆昨的乖顺让东方少微怔,慢慢抬起头,离开那香甜的唇,声音低蕴;‘‘再敢乱讲话这就是代价’’,看着眩晕的莫忆昨他却笑得诡异,应是自己多疑了,不由回味着唇齿间的留香。

理不公啊,莫忆昨心都在呐喊,神情仍很羞涩,瞬间生出的倔强眼神狠狠刺了东方少一眼,不但无礼还很无赖,钱钱钱啊,都是它惹的祸,害得自己无有还击之理,就这样被欺负得理所当然,还得到一句警告,她气得想晕。

生气也无用,你的初吻被摘了,东方少猛然侧过身倾上,意犹未尽的欲续之吻,惊得莫忆昨大喊;‘‘墨痕你混蛋’’,身体后倾侧过头本能的伸出左胳膊拦挡。

东方少却嘎然停止疯狂的举做,这条涉世未深的鱼不用饵都会上钩,他抓着带有玉镯的手腕邪佞一笑;‘‘你的不打自招我很喜欢’’

莫忆昨进来的一霎那,他就看到了,手藏于身后试图脱下玉镯,看那痛苦的表情就知没有成功,东方少知道莫忆昨在担心违约的罚款,拔一分钱她都舍不得。

彻底暴露了,躲不过去了。

‘‘这个这个,是奶奶是奶奶强加给我的,我立刻摘下来还给你,真的真的不是我自己戴上去的,我不会要的,真的不会’’,一阵乱语。

简直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跳过陷阱还反打得自己措手不及,解释也是多余,莫忆昨急忙再次尝试摘下,用力脱,刮得一片紫红,血迹清新,疼痛实在难忍;‘‘啊...好痛,怎么像紧箍咒一样,越抗拒越痛’’,黏黏的哭声中夹着无奈的委屈。

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连一个玉镯也欺负自己,能戴上就能摘下来啊,都快皮开肉绽了,还顽固性赖在自己手腕上,痛死了。

‘‘好啦’’,东方少忙抓住那两只纤瘦的手臂,看着那沥沥的殷红,很心疼;‘‘这是念爱的信任,租约之内你戴着,不违约’’,任性倔强发作起来,手臂定会皮开肉绽。

‘‘真的不违约吗’’,脸发白的莫忆昨努着嘴睁大眼睛有点不相信,内心忖着;良心发现了。

东方少肯定点点头,浅笑道;‘‘绝无戏言,你的心可以安然回归啦’’,脸色都变了,因为一个玉镯受伤一定很痛,为了钱就不知爱惜自己吗?钱奴。

莫忆昨闻听一瘫呼吁;‘‘啊哟,东方少爷拆房子找蛐蛐很好玩吗?早嘛,痛死我啦’’,不用动钱顺利解决了,自己何必再苦撑呼呼吹着,减少灼热的刺痛。

怕违约紧张的不知疼痛,闻听不用破财看着伤处泪眼汪汪的甚是可怜,东方少轻轻弹了一下那笔挺的鼻尖,起身去取药箱。

害自己白白心疼,枉然受伤,既然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用点痛当做付费了,‘‘诶哟痛诶,墨痕你故意的,喂喂轻点嘛’’

逞英雄时不怕地不怕,现在涂点药哭喊地的痛‘‘要钱不要命’’,东方少心翼翼的涂着药水,很心疼的回呛着。

‘‘都是你啦,害得我每日都如履薄冰的,惧怕一不心出现错误,这也罚那也罚,罚到最后给你做一辈子的劳役恐怕都还不清’’完,飘起淡淡的忧伤。

东方少看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莫名的异痕;‘‘一辈子还不清就两辈子’’,声音又柔又绕,感觉是轻描淡写,可那深深的默视里忽现清澈的潺潺溪,沁肺的宠溺。

可惜有人没看到。

莫忆昨没有抬头没有深思,接音脱口其怨着;‘‘两辈子?一辈子就被你折磨死啦,我的命呦,就是羊入虎口’’,看着伤处,自唉自怨,哪有心情理会话的含义。

还羊入虎口,就她这般难驯的羊,虎才会被气死,东方少很安心很留恋的静静注视着,莫名中有股震撼的不舍。

涂过药,东方少起身打开房门见客厅空无一人,念爱应是去休息了,转回身递给莫忆昨一杯水,神情瞬间变回严谨,沉默片刻,缓缓出一段令人羡慕令人痛彻的回忆...

六岁那年家里突然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开始他接受不了残酷的事实,就像张牙舞爪的刺猬,见人就刺,见物就摔,觉得自己是底下最可怜最悲惨的人。

他砸烂了庄园很多价值不菲的古董,虽不是刻意的,在烧毁很多玩具时,不心被风吹起火苗,一片火光冲,连带烧毁了东方庄园祖辈花巨资陈建的祠堂,现在后花园的祠堂是东方奶奶请雕刻师傅尽力还原的。

一时把东方庄园搅得一团烂,除了姨嫂没有人敢靠近他,姨嫂也是被他弄得多处受伤,手臂上的牙印就是他的杰作,可姨嫂没有放弃没有退缩,一心一意照顾他左右。

直到他刺不动了,砸不动了,东方奶奶一边命人收拾残局一边走到他身边,双膝慢慢跪在地上,将他轻轻搂在怀中...

咬着牙齿颤抖告诉他;‘‘东方家的男人骨子里流淌的不止是血还有铁骨傲气’’

虽然他理解不深,开始他却趴在奶奶的肩上嚎啕大哭,哭的怨恨,哭的自卑,待哭声静止后,他只是默默的站着,看着,听着...

静静坐了一夜的他从此变得沉默孤僻,奶奶买了堆积如山的玩具,他看都不看,年纪的他却疯狂地迷上了赛车,迷上了那激情的速度。

即使受了伤,摔得骨折,他依旧站起重回赛道,一滴泪都没有掉过。

没过多久他上学了,遇到了同桌宇碟然,她活泼漂亮,也很会体贴人,她主动找他话,拉着他一起玩,一起做作业,一起去公园划船,渐渐他走出家变的阴影,他们也成了朋友。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东方奶奶格外喜欢宇蝶然。

时间飞逝,转眼两人上了同一所大学---东方商务学院。

在世人眼里他们就是被锁定的一对,结婚是必然的。

大二的时候,有一宇碟然问起婚期,东方少惊愕,以为她在开玩笑,很安静很温柔的笑了笑,称哥哥只会保护妹妹,不会结婚。

自那次他们的关系由单纯变得裂化,宇碟然也是变得阴晴不定,对他时冷时热,有时因为一点事就会吵得不可开交,过后还会泪眼婆娑的请求原谅,直言是自己太爱他了,才会焦躁不安。

既然那份亲情无法转变成感情,渐渐,东方少若隐若现的疏远了宇碟然,谁知,她却跑到东方庄园博取奶奶的怜爱,他毅然住进自家的酒店,在学校也避而不见,她急了,站在学院的顶楼向他求婚,逼他回应。

为了商学院,他冷冷的出现在楼下,她却兴高彩烈飞奔而下,尽管他没有站在原地等待,宇蝶然认为自己成功了。

‘‘既然青梅竹马在一起不是很幸福吗?在人家也帮过你彼此相爱绕来绕去你们不累啊’’。

听得一塌糊涂的莫忆昨满眼的懵然,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干嘛捉迷藏,时间多闲的,何况宇蝶然的漂亮真的是独一无二。

‘‘亲情与爱情怎能相混,宇碟然是家人不是恋人’’。

东方少异常的冷静,瞟了一眼莫忆昨心里不免有点失望,他不否认对宇碟然的情感是发自内心的,是她给了自己勇气走出阴霾,可那不是怦然心动的爱。

‘‘那那...’’,莫忆昨试探问着;‘‘那个,奶奶痛恶的那一夜...’’

‘‘是’’,他斩钉截铁回应,她却不由微颤,自己没事找事,真是多嘴,干吗设问别饶往事,但愿别惹祸上身。

东方奶奶口中的那一夜,没头没尾的在端汤时悄悄告诉的莫忆昨,不知东方少那夜经历了什么,怀疑与宇碟然有着莫大的关系。

自己真是嘴欠,找抽,胆怯的歪过头很心的看着稍顿继续重忆的东方少,暗暗舒口气。

大学毕业,公司有奶奶平稳运行,东方少计划流放自己一年,开阔视野沉淀知识,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他是想在正式进入东方集团步入新生活的轨道前,去丢掉一些沉积在心底的东西。

那早上气格外晴朗,碧空下的蚕丝浮云轻纱缭渺,东方少在喷泉旁的躺椅上聆听自然的音符很惬意,之际,噩耗犹如晴霹雳轰改了他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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