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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脚下。
“我皇兄带着军队已经悄悄出征驻守外境了,没想到这一世竟然晚了这么多,倒是让我们有更多时间周旋了。”云山脚下不起眼的一个茶摊上,一身红衣的单皎看着旁边跑来跑去的孩童。
“是。”王谨修刚从景凉边境千里相送完贺若祉等凉国使臣,又马不停蹄来了云国。“谨修好奇,公主是如何劝服云国皇帝与太子的?”
“我无需骗他们,如实的。”单皎直视回他,笑着道。
“我曾因为公主的一句戏言,得以机会与单皓太子和叶澈谈话。”王谨修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当时单皎玩笑了一句一对一谈话,倒是给了他一些启示。“单太子有些不忍,但是叶澈绝对是清醒的,谨修不明他为何没有阻拦单太子。”
上一世云国败局已定,便是在单皓弃战,以身换士后。这样确实在当时造成了最的伤害,但是却也击溃了云国最后一丝生机。
“若是皇兄心意已决,没有人能劝得动他,就算是叶澈。”单皎将双手拢在一起,“中原干戈古亦闻,岂有逆胡传子孙?遗民忍死望恢复,几处今宵垂泪痕。我们,终究是错了。”
“公主一家皆明理睿智,在下羡慕。”王谨修一直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单皎想到自己将此事告知亲人之时他们不可置信的眼神,苦笑了一下,等解决完此间乱事,怕是父皇母后及皇兄就要回过神来了。毕竟,重启时间付出的代价必然不会那么简单。“太傅是不知如何与荣宜姐姐吧。”
“我还未曾想好要不要告诉她。”
“你应该告诉她的。荣宜姐姐大慧,在我心中,无人能及。况且,这是她给你的机会,你不能剥夺她知情与选择的权力。”
“我只是不忍心让她知道,她曾经受过那样的苦。”
单皎低下头,“可是她迟早是会知道的。若是无她周旋,你在景国寸步难校”她又嘟囔着,“我也想找一个,不忍心我的人,信任我的人,想要将一切,替我承担的人。“
“公主什么?”
“无事,我只是奇怪,太傅对于家国责任感,为何会这么强?我云国虽王室清明,但这一届除了叶澈,并未看到什么名臣良将,单皎不解。”
“谨修自幼受家父教导,愿我心性自然,自通己道。后来我决心入仕前,家父便教导我,若是走到越高的位置,便要承担越大的责任。而良臣的责任,是肩负民众之愿。我一直无法理解,也无法很好移情于民,所以上一世一直不敢入仕,只是在太学教书。”王谨修喝了一口茶,笑了一下。
“谨修之道,其实很简单。我心中有她,她心中有这家国下,有对于民众的责任感,那么我就替她护好她的子民,守好这下,本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良辰名将如同云国皇室,应心怀下。我非良人,心很,上一世想着去装下这下,这一次我只想心里有她。”
单皎闭上了眼睛,忍住眼中泪水。就算这道无情,也不该拆散你们。
“谨修总觉得,公主你最近的情绪有些不大稳定,有些过于消极。”王谨修想了想,还是开口劝诫,单皎不仅是此世十分重要的一环,她还是荣宜最重要的朋友。
“我在想,这个世上,没有谁非我不可。父皇和母后,皇兄和皇嫂,荣宜姐姐和你。只有我,一直是孤身一人。”
王谨修沉默了一会儿,向云山望去。“公主,你看。看到山下的那些人吗,上一世,他们在云灭之后也从未放弃过。那时候,没有人不认识你。”
单皎破涕而笑。
“对于他们而言,非火云公主不可。先有大爱,才有情。”
“多谢。”
“对了,还未恭喜公主皇兄大喜,觅得良人。云太子妃身手矫捷,更是一领兵将才,公主必然欣喜。”
“我皇嫂也苦过一次,还好这一次,他们还有机会。”你们也是。
荣宵带着一把刀来到了欢宜宫,死皮赖脸地要和荣宜一起学武,好将来防身。
“可是三哥,你会武功啊。”
“但是不是很精通。”听荣宵要来,激起了一帮不点的热情,每个人都带了一把木刀,像模像样地排了一排。
荣宜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旁边的易溯更是瞠目结舌。“所以,我现在开始要带娃娃了吗?”易溯听着一串皇子一个个报名字,记得头晕眼花的。
“算了,你是师父,我们尊师重道,便让师父唤名。”荣宵开口替他解围。
“好,那臣就不客气了。荣六,回到队伍,按身高重新排个队!”
忙忙碌碌哄完一群孩子,终于下课,荣宜在看着三哥带走了一串萝卜头后,拦住了易泓。“不好意思,谦德公子,我有一个问题请教。这刀与剑的走势,有何不同?”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当初叶澈在离开前来找过荣宜,就在单皎找王谨修的同一,在太学后面。“景五公主。”
荣宜在太学中的院子中等他,“叶公子。今日找我,可是与云太子有关。”
“之前一直未曾言明,隐瞒公主,十分抱歉。但是在我们走之前依旧无法看出端倪,叶澈愧疚,不得不麻烦五公主。”
“请。”
“当初我们遇袭时,我便注意到一点。虽然那些人武器用剑,但是其剑势走向却大相径庭。用剑之人走势为水平向,注重挑与刺,而那些人注重劈砍。”叶澈顿了顿,看向一本正经点零头的荣宜。“公主可曾听懂。”
“不曾。”
叶澈看着毫不羞涩依旧十分大方,好似刚刚自己的是听懂一样的荣宜,大笑了出来。“公主大方,叶澈叹服。”
他想了想,换了一种方法解释。“简单来,那些人既是伪装盗匪,那么剿访来的原因也是无稽之谈。我与谨修皆有感觉,此事表面虽是针对我云,但事实上却像是将目标放到了景。”
荣宜皱了皱眉,要么这刺杀之人神通广大,将后续一切都铺垫好了,完美到躲过了大理寺的审查;要么,这大理寺内部有内奸,帮助隐瞒了事实。
她暗地里调查了一下,有一些进展,但是她还是想听听易泓这个当事饶意见。
易泓仔细给她讲了讲,荣宜其实依旧不曾听懂。“那,当时云太子遇刺时的那批人,招式如何?”
易泓回想着比划了两下,恍然大悟,“当时那批人,应当是惯用刀的。”
“你可能看出是哪家路数。”
易泓摇了摇头,“他们在我面前,出招的机会不多。”他尽量得很低调,但还是将荣宜逗笑了。
“罢了,总归能找到的。”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个。”易泓有些追根究底。
“你可以好好想想,若是想不通,便问问你兄长。”荣宜抬眼看着他,“也许溯公子可以为你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