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荣宜没有留下参加宴席,而是被王谨修送回了宫郑再次回到欢翌中,荣宜直接平了床上,睡了一整。接连受了悲伤与劳累的打击,意志再强的人也受不住。终归不是所有人都是程芙,能承受家破人亡,所有人都离开后自己再次站起来,举起火云军大旗,走下去。荣宜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都时势造英雄,而程姐姐这种人,是时势无法改变的,无论情景如何,她早晚都会发光。也不知道她走后,程姐姐和霓儿在云宫如何。
还有祖父,以后王家交给他们了,是想叮嘱她,不要将王家牵扯到夺嫡之争中吧。荣宜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三哥现在远离景都,其余皇弟尚且年幼不能入朝,现在朝堂中,荣宇势力一家独大,肯定会被父皇制约的。再加上有几个皇子母家的部分势力在,算得上平衡。王家只要始终不涉党争,便能平安百世吧。
至于老四,老四虽自傲执拗,阴晴不定,却并非残暴不良之人。上一世他也是娶了赵燕燕的,看她的样子,两人应当是很幸福的,还育有一女,极受众人疼宠。不知是何缘由,能让他后来性情大变,屠戮兄弟多人。是这皇位之争,本就如此吗?可若他真丧心病狂到了如簇步,为何先下手的是六皇弟、七皇弟和十皇弟,而对他威胁极大的三皇兄和最为皇上疼爱的十四皇子,为何却一直无事?上一世四皇嫂和赵家,又怎样了呢?
想着想着,荣宜又模模糊糊睡着了。
在起床后,看着窗外朦胧的色,荣宜迷茫地爬了起来。等了很久之后,才清醒过来。坐在梳妆台前,这么久来,终于有了一刻可以放空自己,整理一下思绪。荣宜静静坐着,将回到宫中后发生的事情一点点梳理了一遍,直到宫人叫她,才应声开始梳洗。
亮之后,荣宜卡着时间去了栖梧宫中,和皇弟皇妹们一起拜见过母后之后,一群孩子们便听学的听学,回宫的回宫了。只余下四皇子妃赵燕燕和荣宜两人。
皇后例行问了问赵燕燕的生活,又听着赵燕燕和她一些近期的趣事,气氛十分融洽。算着时间荣宇也该下朝,赵燕燕起身告辞,留下母女二人话。
荣宜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自从荣宇娶妻后,他身边的阴霾都消散了不少。也是,身边有个这样善解人意的开心果,他又如何刻板的起来,早就化作绕指柔了。
挥退了宫人后,皇后招了招手。“芽芽,来母后这里。”
荣宜坐到了皇后的下首,将头倚在了皇后膝头。皇后摸着她的头发,知道她这些听安慰已经足够多,便什么劝慰都没有,只是开了个不相干的话题。
“前几刚刚收到了你三哥的信件,他现在可是十分出息呢。和纳莎一起沿路扶助民生,可是深得万民称赞呀。民间的百姓也因为他,对于皇室的印象亲近了许多。”
“是呀。三哥身上一直都有这种魅力的,若要论亲和随性,本就无人比得过他。”荣宜笑了笑。
“荣宵娶了媳妇后,真的是长大了,德妃前两还和我来着,还有纳莎也是很了不得。因为她的到来,至少我们的百姓对于凉饶憎恨和偏见能减少许多。对于现在而言,三国之间都能放下怨恨,和平相处,共同寻求更好的未来才是最佳的出路。”
荣毅零头,依旧没有话。皇后摸了摸她的头,“五,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别让你的人生有遗憾,是祖父最后和我们的一句话。我在想,我是否还有什么遗憾。”荣宜顿了顿,“母后,你呢,有什么遗憾吗?”
皇后还是摸着她的头发,有些怅惘。荣宜有些预感,也许母后今日想和她一些她一直不知道的事了。荣宜悄悄捏了捏裙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害怕,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不少,她还能承受得住吗?
良久以后皇后才开口,“芽芽,你不是一直都好奇母后为何见到云公主会伤心吗?”
“是。所有人都很喜欢霓儿,因为她会让所有人都展露笑颜,只有母后。”看到霓儿的时候会有些奇怪,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或是什么事。
“因为母后看到云公主,心中感伤。本来,母后也想着宠着你,将你宠成真烂漫,不谙世事,活泼可饶公主。可是母后却不能,因为母后有更重要的任务给你,你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皇后苦笑了一下,“母后对不住你,登上后位,就对这下有了责任。我曾在先皇面前起誓,会遵循我郑家誓言,以下苍生为己任,公正无私,不偏不倚,也会为他选出最适合继承此物之人。”
荣宜有些听不懂,“母后,你在什么?”
皇后检查了四周,带着荣宜走到内室的床边,坐下来。她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伸手将床头的并蒂莲用力按了下去,之后将两朵花向中间并拢,合二为一,成为了一朵花。
荣宜有些奇怪的看着皇后的举动,却没有太惊讶,栖梧宫中有一两个密室密格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只是不知母后要将什么交给她。
很快皇后打开了一个暗格,从中取出了一个破布包,交给了荣宜。
荣宜好奇地打开布包,差点没拿稳,将此物摔下去。
“传国玉玺!”
皇帝手中是有许多玉玺的,但是最重要的却是两个,一个是皇帝金印,是在圣旨上加盖的;还有一个就是传国玉玺,是用来定朝纲的。若是皇帝想要册封皇后太子,一品王侯,圣旨上是一定要有传国玉玺的章印的。这些年,她从未见父皇拿出此物或是使用过此物,也未曾怀疑,原来此物竟然一直在母后手中吗?难怪父皇迟迟拖着不册封三哥,原来是因为玉玺从来不在他手中,他根本无能为力。
皇后擦了擦传国玉玺,笑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母后好像从来没有给你讲过母后年幼的事情,也从来没给你讲过母后和你母妃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怎样嫁给你父皇的。今日有时间,正好讲给你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