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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需要好好休息,妾身还是不打扰了。”话毕,她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楚逸君闻言双眸一寒,大手一挥,便又把凌然猛地拽回了面前:
“不打扰本王,难道要去打扰白翎?不要忘了,你是谁的女人,”便想在她的额上烙下一吻,然而凌然却如一条鳗鱼一般悄然从他的手中滑了出去,飞快地跳到了床尾。
眸里闪着寒光,凌然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也请王爷不要忘了,当初是谁让臣妾不要坏了他的好事,让臣妾滚。”
楚逸君乌黑的眸子一凛,却没再什么。
凌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便退出了他的房间,虚掩上了门。
不远处的纤儿一见她有些丧气地走出了楚逸君的卧房,便忙忧心忡忡地迎了上来,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姐!王爷他······没把姐怎么样吧?”
凌然对上了纤儿那双清澈的眸,嘴角淡出一抹苦笑,“他能把我怎么样?我才不会让自己被他怎么样。”
纤儿正想反驳,却望见凌然眼底那抹分明的失落,便又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扶着她朝外走去。
忽然,凌然脚步一顿,望向纤儿:
“铃兰阁被烧掉了,那我······住哪儿?”
纤儿一愣,正要回答,却听见一把稳稳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她们转头望去,只见叶寻正匆匆朝她们走来,在她们面前站定后微微欠了欠身:
“凌夫人,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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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万俱寂中,一抹白色的身影却忽然出现在了轩王府内。
他悄无声息地在各个阁的屋顶上飞檐走壁地行走着,灵巧地与巡逻队玩着捉迷藏。
每走到一处新的阁楼,他便会掏出兜里的碎石,朝着那些守在阁楼门前的侍卫扔去,再趁他们四处寻找他的间隙,悄然潜入各个内房······
终于,在清心菀的一张方床上,他看见了自己想找的人。
他忙脱下了自己的鞋履,轻轻朝她的床帏走去,生怕惊破了这床上人儿的美梦······
静静打量了她那绝美的睡颜半晌,他的眸底是无尽的宠溺与柔和。
多好······
此刻才是独属于他和她的,两个饶世界。
多想就这样一直站下去······
他的眼前忽然又划过了她那日朝他浅笑着舞过来的样子。
多么美好······
手情不自禁地就要抚上她的脸,却又在即将触碰到她的脸颊时,默默把手缩了回去。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那床上的人忽然将手臂抽了出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惊地他忙后退一步,将自己藏在了一根柱子后。
半晌,见床上的人似乎又沉沉睡了过去,他才又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蓦地,他的目光一抖,一眼就望见了她臂上的几道深红色的烧伤,——那些深红色的痕,在她白胜雪的肌肤的衬托下,更显怵目惊心。
他微微一怔,眸底不由划过一抹深深的怒气。
紧接着,便从怀里掏出早已备好的膏药瓶,轻轻放在了她的床柜上。
“凌然,等我,过些时日,你便不会在此受罪了。”
便提起地上的鞋履,轻踮脚尖,从半开的窗中一跃而下,悄然消失于茫茫夜色。
听到从窗边传来的响动,凌然便猛地一下睁开了眼,从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飞快地坐起了身:
“什么人?!”
然而,一阵夜风徐徐拂过,回答她的只有一地皎洁的月光。
半晌,也没有任何响动声,她便点上了烛,然而映着烛光,她却蓦地发现了床柜上那个瓶!
凌然心里一惊,忙把那个瓶倒立了过来,借着烛光细细打量着······
不是“轩”的繁体字。
她的心里竟微微有些失落······
拇指反复摩挲着那个并不像字的图案,凌然一手托着腮,沉思着,可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
以他那样霸道的性格,同样的把戏,他会来第二次吗?······
默默摇了摇头,凌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便又把瓶子放回了床柜上,倒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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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用完早膳,凌然思忖着,前些那场大火,多半与她那位姐姐逃不了干系,便准备去满月阁拜访一番凌雨。
怎料,等她来到满月阁,却惊讶地发现,里面已然空无人烟,只剩一个纤瘦的丫鬟在院里清扫着落叶。
“你好,请问这满月阁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凌然上前询问道。
那丫鬟抬头,一见是凌然,忙朝她跪了下来。
“请王妃娘娘饶恕奴婢,王爷有令,任何人都不能将满月阁和侧妃娘娘的事出去,违者,斩。”
凌然心下一凛,难道凌雨······死了?
她张了张口,刚想再问点什么,却见那丫鬟一副低垂着头,守口如瓶的模样,便有些哭笑不得地将她扶了起来:
“没事了,我不问了,你快起来。”
然而当那丫鬟站起了身,却又继续一板一眼地扫起霖来,看上去很······麻木。
凌然不禁对她有些同情了起来,柔声问道:
“是王爷让你每在这里打扫吗?”
那丫鬟手上的动作一顿,“回王妃娘娘,是王爷要求的,”她看了一眼凌然,又低下了头,抿了抿唇,便掉下了一滴泪来。
凌然一怔,不由自主地上前抚了抚她的背。
“王爷还,奴婢将永远在此院打扫,直到这院里住进了新人为止,”她又望了一眼凌然,“但王妃娘娘深得王爷宠爱,奴婢大概一辈子都将被囚禁于此了。”
凌然闻言却是淡淡一笑,“他是王爷,再纳个三妻四妾也正常。你也别太伤心了。”
可当话一出口,她的心里倒是微微一疼。
仿佛这话,也是给自己听的一般······
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不出一周,这话便应了验。
这一,凌然起了个大早,本想带着纤儿一块出府买点食,却见轩王府的大门外,赫然停着一辆红喜的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