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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历皇城,太子府内。
北泽宁宇坐在桌前低头细细描绘着什么,近看之下,居然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画中女子女子一袭蓝白衣衫,身段窈窕,模样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不出来的妩媚之福
青丝一半披落,仅用一条纯白色的发带松松系着,一串淡蓝色的绒花藏在发髻间微微探头,凸显少女的冰清玉洁,显然是未出阁的女子装扮。
蓝色的里衣领口衬的得女子肌肤胜雪,白皙中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凤眸潋滟,只一眼方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若点樱含珠带露,引人无限遐想。
边上的白面老太监壮着胆子轻轻将靠过来,看着自家殿下笔下微妙微翘的绝代佳人,心里那叫一个开心,感动得老脸戚戚,经不住欣慰的红了眼眶。
万年老铁树终于开了花,心里揣摩着,也不知道这是哪家王公贵族的女子,怎地这般面生,也顾不得细想,钦羡着,此女子能被殿下看中,当真是好福气啊!
自家殿下早已戴冠成年,太子府上别太子妃,侧妃,就是侍寝的通房丫头都没有一个,怎么能不让人着急,让人猜测这一国之根本的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么隐疾难言之隐的。
终于开始相思,这可是大的喜事,瞄到老太监笑得有些渗饶老脸,北泽宁宇畅快一笑,自然是知晓这老家伙心中所想。
“安公公,看了这许久,觉得本宫这画中美人如何?”
老太监微弯着腰凑近,脸上带着奉承的笑,眼很是欣喜的看着桌上的美人图。
“回殿下的话,殿下的画工越发精湛了,将这图中女子的飒爽英姿,绝美之色刻画得淋漓尽致!”
看见北泽宁宇脸上的笑意,老太监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一脸的求教:
“只是奴才眼酌,竟不知,这是那家王公大臣的姐,竟生得如此倾国倾······”城,
城字还没有来得及有出口,就被吓懵,只见北泽宁宇提起毛笔,沾了些粉红颜料,调水稀释后,却并没有涂抹在画中美饶嘴上,而是笔锋上抬,均匀的涂到图上美女的半张脸上,瞬间美女变丑女。
“这,这这这,,”
老太监吓得花容失色,又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失了礼数,连忙跪了下来,满头大汗。
北泽宁宇头也不抬的继续作画,无视老太监的紧张,依旧是眼底带笑,继续将最后一抹红唇点缀,画作完成,看着画中女子,北泽宁宇若有所思的开口:
“她呀,可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王公贵女能比的。”
“啪!”
北泽宁宇手里毛笔放下的同时,地上跪着的老太监也跟着猛的一哆嗦,都伴君如伴虎,这北泽宁宇外表温润实际上也并不是好伺候的主,毕竟人心难测,主子的心更难测,尤其是自家这个少年老成的主儿。
北历皇帝北泽尧,从醉心修炼幻想长生不老云游九州,早就无心朝政,幼子三岁便被立了太子,早早的立储之后便没了后顾之忧,早早的搬离了皇宫,四处云游追寻练气长生之术,乃北历第一荒唐皇帝,也可以是言起大陆历史上最荒唐的一个皇帝。
偌大的皇宫里只剩下几个一无所出的妃子,以及独自抚养幼子长大的皇后,北泽宁宇是北历如今唯一的皇长子,也是北泽尧唯一的孩子,毕竟有个爱修行不爱“修性”的皇帝,其他娘娘就是在想生,也找不到任何的机会,到最后北泽尧离开时就相当于直接被判了“死刑”。
北泽宁宇三岁便被立了太子,年少无知又体弱多病,也曾被胆大的奴才已既那些圆滑的大臣轻看,但就在这位太子爷七岁的时候,居然笑着徒手结果了一个出言不逊的狂妄大臣,满朝哗然,从此无一人在敢对这位太子爷不敬,自此便开始了逆袭之路,成为了最年轻的亲政太子。
父子两似乎都对这红墙高筑,金丝牢笼一般的皇宫深恶痛绝,自亲政之日起便毅然决然搬离了皇宫。
这白面老太监,也就是北泽宁宇口中的安公公,就是这一切的见证人,看着这一父一子从到大历经的种种,却从来没有居功自傲过,算是冰冷皇宫里较为真心的,这也是北泽宁宇留他在身边的原因。
“安公公可是个老人了!”
听见北泽宁宇这样,老太监心里“咯噔!”一声,三魂吓跑了气魄,却想不出是那里出了大错,用力嗑了个响头。
“殿下,奴才虽然老了,忠于殿下的心不老,一样会尽心尽力服侍殿下。”
转身双手抚起安公公,眼里有些试探,以及二分隐隐的期待。
“安公公觉得这画中女子如何?做本宫的太子妃可还匹配?”
正要起身的安公公立马僵在原地,双腿微曲腰也没敢直起背来,殿下这样一问可真让人为难。
合适吧,自己就算胆大妄为的以长辈身份来看,也觉得这样一个生着阴阳脸的姑娘是如何都配不得的,就是生得貌美如花也还要看其身份学识,若是位王宫贵女也还需与大臣商议,若是身份卑微要是喜欢请进府做个妾室也行,侧妃,太子妃什么的就太过勉强,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模样丑陋身世不明的女主。
以见过北泽宁宇历经之酸辛的亲人角度来,安公公心里众是千万般不愿,依然会觉得北泽宁宇喜欢高兴就好,但要是单纯以一个奴才的身份回答,自然是不敢忤逆主子意思的。
“殿下,容老奴斗胆一问,这是哪家的姑娘?”
“庄家嫡女!”
庄家?北历并无庄姓的贵族,莫非是那个庄家?见北泽宁宇眼里认可的笑意,安公公当即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难!”
实在是太难,且不论其样貌,这庄家虽是言起大陆两大家族之一,可这重农抑商之自古有之,区区商贾之女如何当得这太子正妃之位,今后又如何母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