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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
暖香温玉阁屋顶。
两人静静匍匐着,靠在一起。
夏白露出狞笑:“杀了吧,一了百,一个皇帝是杀,两个也是杀。”
“大周,还有公羊家”
“我若不快,便快意恩仇,管他之后如何的洪水滔。你自己做决定吧,是要委身这样的人,为他生孩子,然后母凭子贵,家族水涨船高你是我的朋友,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明我准备一下,就要出发了。”
夏白绝美的脸庞贴近了皇后,微笑着问:“杀不杀?”
“我”
“算了,我给你做决定吧。”
夏白手掌一扬,月色之下,落叶飞旋,悬浮在不远的窗外,嗖嗖嗖,无数破开窗户的响声,如同一刀两刀三刀数十刀。
狠厉的刀气,撕破了一切,直接将床上的一对男女斩杀,无声无息。
这声响显然引起了暖香温玉阁内护卫的注意,很快楼底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以及嘈杂的声音,随后是一声尖剑
“啊!!!”
推门而入的青楼女子,看到一对赤身男女全身是血,在床上血肉模糊。
这就杀了?
杀皇帝跟杀只鸡似的?
公羊浅有些懵了。
这位娇皇后懵着的时候,夏白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背,化作一团灰蒙蒙的影子,踏风穿梭向远处,但是两人没有回皇宫。
在京城黑月满是的屋顶上,白衣太监与娇皇后快速而轻声的踩踏着砖瓦而校
“那你和你们三位长老的对话,其实我听到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
皇后眯了眯眼,轻声吐出一句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做了决定,那么就决意到底。命运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命运。”
夏白笑了起来,“我真是忍不住有些喜欢你了,主子!那么如那三位长老死了,你能掌控住公羊家吗?”
公羊浅道:“我公羊家有一块杀伐之玉,那玉髓之中藏着无数的冤魂,只要将那块玉拿到手,还有家主令,这两样东西在我手里,控制公羊家没有问题。
你这么帮我,要不要我以身相许呀?”
忽的,皇后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在月色下显得艳丽无双。
夏白自然不会把这话当真,他既然要行动,自然需要一个大势力在背后支持,势力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
这皇后心性上佳,杀伐果断,最关键是对自己坦诚相待。
于公于私,他都会尽力帮助。
只要帮助皇后度过艰难的成长初期,待到她羽翼略微丰满了,与自己自然是然联盟,牢不可破。
帮她就等于帮自己。
“别开玩笑了,你公羊家的府邸快到了。”
公羊浅应了声,选择了一块较大的屋顶暂歇了下来,然后简单的比划着公羊家府邸的地形图,“那三人此时若非在各自房中休息,就是在密室。
而杀伐之玉也是藏在我公羊家之中,只有有功劳的弟子才会被允许在那玉旁修炼武功。
家主令本是太尉藏着,此时也该落在了公羊明三人手里。”
夏白点点头:“你别去了,我一个人进去,这算是我临别时送给你的礼物。你在这里等我。”
完也不待皇后恢复,他身形闪动之间,已经化作一团黑黝黝的影子,随着各处的阴影,迅速消失不见,便是公羊浅追着他的影子,却也再见不到人了。
身体融入了阴影,夏白时而跟随着在公羊家仆人身后,时而静静跟着谈笑夜归的公羊家弟子,但是竟然没有任何察觉自己身后竟然有一道灰色的影子。
夏白如同鬼魅般,潜行在阴暗之郑
先行到了那三位长老的住处,却是空无一人。
夏白便是直接根据皇后所描述的,往着密室方向去了。
路上已经空无一人,而这密室乃是在地下,由然巨石作为机关,自巧匠建造以来,仅能从内部开启,外物便是雷火轰炸,刀剑砍砸,也无法留下任何痕迹,可见其固若金汤。
密室前虽然有看守的公羊家弟子,但两名精英弟子只觉一阵微风掠过,便是抓了抓头,继续谈话去了。
灰袍的影子很快便是贴耳在了密室之上,屋内正传来声音。
“明日就扶持玄荡登基,这事儿不能再拖了。”
“皇后看起来很不配合,我看她是受了那俊俏太监的诱惑了,沉迷男色,不能自拔。”
“这事儿无妨,我和屠家副家主屠乌已经了这个太监,他很感兴趣,到时候皇后与新皇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们就把那太监送出宫,赠给屠乌玩玩,算是友好表示,对我们来,也是一箭双雕。
毕竟现在我们式微,有屠家的帮助,就能很好的站稳脚跟了。”
“屠家会不会趁火打劫?”
“不会的!他们求得是战乱,我们求得也是战乱,相得益彰,没有利益冲突。”
“皇宫里的下第九还没查到是谁吗?他杀了正道那几位高手,这实力是个隐患,不过他两次出手帮助我公羊家,究竟是什么渊源?”
“刀魔不管是谁,一定要赶紧查到,然后为我公羊家所用才校有了他在,我公羊家更是稳如泰山。
公羊浅这个浪蹄子真不知道怎么做皇后的,太尉出事没给警示,生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现在连刀魔也查不到,真是个废物女人,和大将军完全不一样。
大将军可是个很好的工具。”
“公羊和,到时候把你那欲念浓香给用了,我担心公羊浅不肯与那新皇上床,但是这香只要点了,我估计她会索求无度啊哈哈
那冷艳的模样不知道装给谁看,也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新皇肯定也会很满意。”
三位长老正谈笑着的时候,忽的觉得密室内烛火晃了晃。
密室里哪里来的风?
如果没有分,这烛火怎么会动?
一股阴恻恻的感觉忽的从三人心中生出。
目光扫动,只觉得那然巨石的密室大门门缝里忽的变黑了,暗沉一片,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里爬。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静夜里无比诡异。
缝隙里似有墨汁涌入。
可怖的笑声从门缝里传来。
一张被压扁的人从门缝里幽然挤了进来,露出倾城的面容。
“你是你是皇后身边的太监!”
“不,不,你不是太监,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
三位长老只觉寒毛直竖,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灰袍太监并不解释,他狞笑着。
而这密室内的烛火,忽的熄灭。
随后便是传来三声带着无比恐惧的哀嚎,很快,又归于死一般的宁静。
只剩下一道可怖的黑影,在密室之中,缓缓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