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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思卿也是没想到堂堂一品官员家中竟有如此无赖的刁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他可比他儿子段位高多了。
“好啊你,成了王妃就是了不起,颜家原来是你在当家做主啊!”
颜绪青就是唯恐下不乱,什么破事都要来掺和一脚。
“王妃有什么不满的就冲我来,不关我阿爹的事,求您饶了他。”魏殿生的要哭出声来,好似颜思卿真是个恶主,叫他受了什么大的委屈一般。
“其实我本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儿,既然魏管家觉得跪着能让您心里舒坦些,那我也不敢阻拦。”
笑着完这番话,颜思卿绕过跪在面前的两人就要走,至于颜绪青,她完全不想理会这蠢货。
魏管家倒是惊了一下,眼前的姑娘这才隔了几个月再见面竟判若两人,那时还是他去潞州接的人,在众人面前唯唯诺诺的,如今成了王妃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心道她不吃这套,赶紧搀扶着魏殿生站起来赔笑:“王妃的这是哪里话,既然您不放在心上,那老奴就放心了。”
颜思卿微笑着点零头,正要走,颜绪青那搅屎棍又冲上来咋呼开了。
“别呀,魏管家,这事就这么了了?她一个外室生养的野丫头,刚攀上高枝就急着回来炫耀,刚巧让您倒霉碰上了,您这是心肠好,能忍,我可忍不了,不然还由着她在这作威作福不成。”
此时背对着三饶颜思卿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着蠢货真是招人烦,头愈发的疼了。
“三妹,这些话你敢当着父亲的面么?”周旋了半,她有些不耐烦了。
听到颜思卿居然敢挑衅她,颜绪青的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她心里其实一直都是看不起颜思卿的,觉得这样的出身根本就不配当她的姊妹,所以当这样的人身份和地位都超过她时,她是感到屈辱的,不过之前颜思卿一直都表现的软弱可欺不太会来事儿,她便还能些逞口舌之快,如今竟然敢反抗了,她自然是不甘愿的。
“我有什么不敢的,在阿爹面前我照样这么,别以为父亲偏爱你,你就能骑到我脖子上了。”她推搡着颜思卿,的急了。
本来就有些头晕,此刻被她推了一下更晕了,看着眼前的三人竟还有些重影,晃了晃神站定,一时间没有言语。
当你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那么这人做什么你都是看不顺眼的,此时颜思卿的沉默在她眼里就是一种挑衅,不尊重她。
“怎么?知道自己理亏不话,还是憋着气又要去找父亲告状?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啊……”
头愈发的昏沉,突然间眼一黑,颜思卿就这么晕倒在地,吓了三人一跳。
还是魏管家先反应过来,高喊着:“来人呐,来人呐,楚王妃晕倒了,快去请大夫。”
此时,颜思卿还有一丝意识,在魏管家呼救后,隐约又听到颜绪青的声音。
“魏管家,别理她,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晕了,这不准就是装的想陷害我们吧!”着,她还蹲下来狠狠掐了下颜思卿的胳膊。
颜思卿当下便疼的皱眉,不知是因为疼还是气的,就想起来甩她一个耳光,可始终是意识不清,动弹不得。
看到她皱眉,颜绪青更兴奋了:“魏管家,你看,我就她是装的吧。”
“三姑娘别笑了,王妃身体抱恙还是赶紧请大夫吧。”
最后听到的是魏管家的劝阻声,然后颜思卿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颜思卿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不知睡了多久,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漆黑,她感到嗓子眼儿干到冒烟,挣扎着起来摸黑下了床,一路磕磕绊绊的摸到桌子,拿起茶壶却倒不出一滴水来。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打开门,发现已经完全黑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了门,躺回去继续睡。
再次醒来已经大亮,颜思卿睁眼就看见辛雪端了一碗汤水进来。
“王妃,您终于醒了,可把主君急坏了,快起来喝药吧。”
“我这是怎么了?”
“昨日您晕倒了,幸好三姑娘在,给您叫了大夫,大夫了,您这是温病,喝了药多休息就没事了。”
“三妹叫的大夫?”
“是啊,也是三姑娘叫主君来看您的,起来,主君真是对您关心的不得了,一听您病了,可着急了。”
呵!颜绪青去叫的?她可真是没皮没脸,这也能在父亲面前随意编造,自己还真是瞧她了。
也没反驳辛雪的话,颜思卿起身洗漱之后要换衣服时这才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摸了摸自己身上,惊恐的发现那些书信全都不见了。
“辛雪,昨日是谁帮我的衣裳?”
“自然是奴婢换的。”
“那你可曾看到我身上有什么东西?”
辛雪一听这话吓了一跳,赶紧跪下:“王妃,您冤枉奴婢了,奴婢什么也没拿。”那声音有些颤抖,还带着哭腔。
那些大宅院里的事,她可都是听过的,主子要是看谁不顺眼,随便找个理由,人就没了,别的不,就颜府里张娘的院子里之前就没了一个。
“真没看到?什么都没有?”
听到颜思卿又问了一遍,辛雪更害怕了,莫不是最近做了什么事惹她不快,想到这,她身体便抖得似筛糠。
颜思卿看她这样也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可若不是她拿的,那就只可能是昨那三人,没办法,只能一一去试探了,那些书信若是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第一个要问的便是颜绪青,她想着若是让颜绪青拿走了,其实也算不幸中的万幸,毕竟也是一家人,这种事情就算知道了也一定不会出去。
而且若真是在她手里,那就不用再去问魏管家父子俩了,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风险,就算他是家里的老人,可毕竟不是一家人,万一被他们知道了信里的内容,难免不会卖主求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