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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又不是没和柳诗烟一起饮过酒,这两杯哪里能醉,他猜是因为二哥的事让她难过了。
他也不破,拦住了柳诗烟问道:“我这才从巴州回来,今日才见你一面,你就这么急着走做什么,不喝就不喝了,我问你,二哥之前交代你的事你办的如何了?沈翊璟现在可信你了?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与二哥多聊两句。”
柳诗烟摇了摇头:“他谨慎的很,我连他的面都没有见到。”
“那尤青呢?就是他那个贴身侍卫,赖婆子和我他被绑来醉花楼之后,那眼珠子老往你身上转,看起来不像那坐怀不乱之人。他你总搞定了吧?”
“他……”柳诗烟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摇头否认了,“自那日我和赖婆子在他面前做了一场戏,他把我救出去之后我便没再见过他。四皇子,恒王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尽力办好的,但我现在身子真的有些不适,还是先告辞了。”
得知尤青那边也没有搞定,四皇子难免对柳诗烟有些失望,但还是没有为难她,派人送她回去。
柳诗烟掀开车帘看着外边热闹的早市,刚才四皇子的话又不断浮现在脑海中,风吹的她眼睛有些发酸,她下意识地回头往前看了一眼,前面隔着一道帘子的车夫可是四皇子的人,她可不敢哭出声来,她强忍着,吸了吸鼻子,按捺下心头的难过。
马车刚至城东的一处酥饼铺时,柳诗烟就叫停了,她向车夫道了谢便下了马车。
这里且离她的住所还有挺远一段距离,她进店买了一盒凤梨酥慢悠悠地步行回去。
进到巷子里时,柳诗烟掀下了兜帽,微笑着和别人打招呼,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她进了门去,把门关上时,才长叹了一口气,缠抖着手将外袍解下挂在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仰头一饮而尽。
“你刚才去哪儿了?”
身后突如起来的声音吓了柳诗烟一跳,她尖叫一声,往后退去,手臂正好打在一旁的木架上,疼的一抖,外袍掉在地上,杯子也掉在上面,好在水已经喝尽,并没有打湿外袍。
她看着尤青,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睁大眼瞪着他,好半不出一句话来。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吓你的,我行至半路,才想起在你这落了东西,便回来取,正好你出门了,不知何时才回来,我不便等太久,就先进来了。”尤青解释道。
“嗯。”柳诗烟虚应了一声,抬手拍拍胸口,嗓音还有些发颤,她随口问道,“你落下了什么东西,现在找着了么?”
尤青没有回答她,他走近了些,行至柳诗烟跟前停下,俯下身帮她捡起被子和外袍。
他将外袍挂在木架上,里面的毛刚才在地上沾了灰,他背对着柳诗烟,伸手轻轻拍打起来,一边拍一边问:“怎么我刚一走,你又换了衣裳?”
尤青的话很平淡,似乎并不是在质问什么,柳诗烟便也按捺下心头的那一点紧张:“是啊,虽然和你了以后要在这里过平淡的生活,但毕竟还是爱美嘛,刚才我嘴馋,想去黄记的酥饼铺买些凤梨酥,那么远的地方,倒是也没必要非穿着那一身粗布麻衣。”
她话时一直盯着尤青,生怕自己的有什么不妥之处,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但尤青什么也没,像是就这么信了她一般,他拍完外袍上沾的尘土,看到下面有一抹之前没有发现的红色,他蹲下身去,捡起一看,正是他丢的剑穗。
“哎,这不是我上次送你的剑穗么?都这么久了,原来你还留着呢。”柳诗烟看着他手中的东西诧异道。
原来竟是为了这东西,想来是刚才出门换衣裳的时候在这里照镜子,不心才把它踢进角落里的吧,难怪刚才竟然没有发现,她还以为尤青是故意试探她呢,害的她虚惊了一场,她这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尤青将剑穗系好后,才拿了块桌上刚买的凤梨酥咬了一口:“世人皆有爱美之心,你忘不了过去的锦衣华服也是情有可原,这凤梨酥味道不错,只是还要趁热吃,若是放久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完之后,没有再理会柳诗烟,吃着剩下半块凤梨酥,推开门走了出去。
柳诗烟怎么会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她自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没有再出门送尤青,她把门关上,听着门外的马蹄声渐行渐远,她身子一软再也撑不住,顺着门滑坐在地上,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她将脸埋在膝间,张嘴轻轻咬住了胳膊,呜咽着。
直到此刻,她还牢牢记得,这里的老旧房屋隔音不太好,她若是不心哭的太大声,恐被外面的人听到。
待柳诗烟离开后,四皇子一个人也是百无聊赖,他想了想,决定去找颜绪青,从巴州回来后,还一次都没见过她,既然柳诗烟搞不定沈翊璟,那他就帮着二哥先搞定颜家。
这么想着,他当即就带上了他的侍卫吴又去了颜府。
谁知到了颜府,道明了来意,颜大人却找了各种辞百般阻挠,不让颜绪青出来见他。
他也不好硬闯,再加上颜大人话客气,他也不好一直纠缠,只得先告辞。
直到出了颜府,他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又觉得不甘心。
他看了看那墙,心里有了主意,他绕着颜府的墙根走了一段,待离正门稍远些后,他选了一处树木茂密处,准备翻墙而入。
一旁的吴又劝住了他:“四皇子,这要是被颜大人看见了,闹开来,只怕皇上又要……”
“不会,不会,”四皇子闻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他才不敢到处去,我就算不心被他发现了,那出去也是坏了他家两个女儿的名声,我让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别多嘴。”
吴又应了声,见四皇子坚持,便也不再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