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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酒楼掌柜退出去之后,郑雅娴忍不住问道:“你跟胡家和刘家都很熟?”
“嗯,我舅舅跟刘通是同窗好友,就熟了些。”周意点点头。
“哦。”郑雅娴点点头。
她想想也对,刘胡两家是亲家,刘通又是跟孙景文一起念书的,这两家跟孙家关系好点也是正常,如今孙家跟着胡氏布庄做生意,其实不也是胡家照拂着孙家吗?
可随即郑雅娴又觉得不太对。
她看着这两家铺子的掌柜对周意不是一般的热络,竟隐隐有些敬重讨好之意,单凭孙景文和刘通是同窗好友,就算孙景文中了举,可如今刘通也是个秀才啊,加之胡家生意上照顾孙家,双方平交即可,这两家何至于讨好周意啊?
这也太不正常零。
郑雅娴狐疑地看了周意一眼,想了想,还是没忍酌奇心,道:“我娘,你的一身衣裳价值至少百两银子……”
前日回家后,她爹娘越是想越是不对劲,昨日特意托人去保乐村打听了一番,得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信息。
周意和周二娃,去年之前还因为爹娘没了,在家中的日子十分难过,可自从跟周家分家起,这俩孩子像是受到上眷顾,是在走狗屎运都不夸张。
先是马老板的儿子莫名其妙跟周意成了好朋友,什么粮食礼物成车成车地送。
后又有东平王世子去找周意的麻烦,是找麻烦吧,但却没把周意怎么样,还送了周意不少贵重的礼。
保乐村的村民都这俩兄妹就是靠人送礼发家的。
如果周意家有缺了大官,这法还能合乎点情理,可周意除了有个举人舅舅,什么贵亲都没有,且这事还发生在孙景文中举之前。
一个农女,真是没有比这更玄乎的发家途径了……
再后来东平王走了,义阳王又来了。
一个农女一个王爷,两个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人,村民们却那东来庄上的人都听周意的,庄子上若是有了活,周意把活交给谁,庄子上的管事就交给谁,保乐村里的人现在就靠着周意,生活条件都好了许多,周意还把自个的大哥表哥弄去庄子上念书了。
还有周意的大伯,前几个月欠了赌债,人家东来庄二话不就借了周意三百两银子。
郑雅娴是个不太信命的人,她爹倒是信。
她听爹过,有的人你看他懒懒散散不上进,但就是命好运气好,去哪都遇到贵人,还能莫名其妙发家。
她以前对这种法嗤之以鼻,但现在也不得不信了。
这丫头比她爹的那种人还要命好,压根就是足不出户贵人送上门来,就跟上掉馅饼似的。
如果这都不叫运气,那什么才叫运气?
她思及这里,心中想着胡刘两家该不会也是发现了周意的好命了,这才讨好周意想沾点运气吧?
周意看了郑雅娴一眼。
昨日有人去保乐村打听她的事情,且还挺招摇的,压根瞒不过她,她让人查了番,发现就是郑家托人去打听的,如今郑雅娴又明着跟她打听,这家饶行事方式还真是有够直接的。
“我手里有些生意,村民都不知道,他们都以为我运气好,但我忙着赚钱的时候他们可没看到,不过刘通倒是知道一些,县里的隆盛典当和民盛菜铺,都是我一手操办的,另外我和义阳王之间也有些生意。”周意道。
郑雅娴就快成她舅娘了,一些事情让她知晓也没什么关系,至于瞒着外人,并不是周意害怕让人知道,纯粹就是怕麻烦。
郑雅娴顿时愣住。
她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县里今年开了间隆盛典当和民盛菜铺,铺子一开起来便生意火爆,但大家都以为这是义阳王名下的铺子。
她爹还义阳王聪慧,他见过许多当铺,可从来没有接当蔬果和土布的,这些东西看着价格低,利润也不高,可胜在量大,需求量也大,如今这些东西怕是能提高隆盛典当至少三成的收益。
还有那个民盛菜铺,以前大家都去菜市买菜,可菜市十分脏乱,要吃什么还要看菜市里有什么,可如今有了民盛菜铺,除了肉类,基本上市面上有的蔬果在民盛都能买到,且铺子里收拾得相当干净,买菜再也不用闻臭烘烘的味道了,蔬果又都新鲜,价格虽有时比菜市略高,可胜在价格稳定,不像菜市里时高时低,民盛一年到头都是那个价钱,总的来就是图个新鲜和安心,在民盛买菜也值了。
她没想到这两间铺子,竟然都是周意给搞出来的。
周意自个跟义阳王之间也有些生意,难不成义阳王是看在周意聪慧的份上,所以才对周意另眼相看?
还有马老板的儿子和东平王世子,难不成也是这样?
这么起来,这丫头压根不是靠收礼发家,人家分明是凭着自个的脑子啊。
可这丫头年仅七岁,这也太神了吧?
郑雅娴有些崇拜地看了周意一眼,她还没见过这么聪慧的孩呢,以前她听过的神童跟周意一比,都要被比到泥地底下了。
随即她回过神来,又仔细思索着周意的话来。
她本身也不是个笨的,听周意特意提起村民,想来是知道她家去跟保乐村村民打听周意的事了,她再次感叹了番这丫头怎么能这么聪明的同时,又有些做错事被抓包的尴尬。
如今她可真不敢把周意当孩子看了,生怕周意起了误会,便硬着头皮解释道:
“我爹娘也不是故意去打听你的,他们也是担心我……”
她爹娘也是怕孙家隐瞒了什么不好的事,等她嫁过去后再知道就晚了,所以才托人去打听的,可这会儿孙家提亲的人都没来呢,郑雅娴怕这么出来又遭到周意的笑话……
“我明白的。”周意一点没有要计较的意思,她拿起勺子舀了糖蒸酥酪尝尝,感觉神仙醉这道甜品的味道倒是没变,还是那么好吃,不由又舀了一大勺。
郑雅娴看了周意好几眼,也不知道周意是不是就真明白了,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你真明白?你没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你爹娘只是不放心,又没对我干什么坏事。”周意咽下口中的食物道。
随即她又看向郑雅娴:“我外公外婆也不是故意瞒你家,一来这种事给人听倒像是在吹嘘,二来也是我怕麻烦不想多余的人知道,等你成了我舅娘,这些事情舅舅便会给你听的。”
郑雅娴没想到周意直接了她要成为她舅娘,当下面色有些羞红,但随即想到周意能这么,肯定是孙家的人都认同她了,便露出一个笑来:“嗯,我明白了,我也不会对外的。”
完她又夹了一块烤羊排放到周意的碗里,:“你尝尝这烤羊排,可好吃了,不过这羊排有点大,你若是筷子夹不动,就用手拿着啃,我都是用手拿着啃的,一会儿吃完再洗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