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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房间的油灯和蜡烛就显得更加的明亮。宝莲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不过除了一些隐隐的树荫之外,什么也看不清楚。院子里很静很静,连风吹动树叶的微微响动都能感觉很大的声响。宝莲房间的外面,有丫鬟轻微的鼾声,估计是丫鬟耐不住这死一般的寂静,让自己进入了梦乡。
此时的宝莲和白天相比,像是变了一个人。那和天浩进宫是穿戴的大户人家丫鬟的服装,不知道在何时也悄然退去,代之而出现的是一件淡绿色的齐脚跟的飘然穿裙,袖子是宽大的荷叶状的口子。宝莲的脸上看起来很严肃,眼睛里是深不可测的幽怨。
她站在窗前,时间就像是凝固了一般。突然一道绿影悄然飘出了房间。
太子府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解除了禁忌,天浩的父亲按照二皇子的意思,在下午时分,也就是宝莲睡觉的那个时间,放出了在大牢的那些被关押的大臣。而宠妃和她的哥哥被投入了大牢,看管这两人的是苏之虞安排的自己的得力干将,并吩咐他们,没有他的许可,任何人不能接触这两个人,这里的任何人包括太子。
因为担心丞相的暴露会影响到二皇子,所以丞相暂时由二皇子安排了禁卫军严加看管。
苏之虞对那些被放出来的大臣说,是因为皇上生病,宠妃利用皇上不能上朝的机会,策动了这场宫里的变乱。不过好在对皇上并没有造成伤害,皇上正在接受太医的精心治疗,日前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
这些大臣听说是宠妃的行为,和之前他们的猜测没有出入,放出来之后,就希望可以马上处置宠妃和她的哥哥。苏之虞知道这些大臣心里有气,只能好生劝说。说这宠妃不管怎样,总是皇上的女人,我们这些做大臣的自然不好代皇上来处置宠妃,还是等皇上裁了以后,让皇上来亲自处理吧。还说你们放心,我已经派人严加看管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接触的宠妃和她的哥哥的。
大臣虽有怨气,不过见苏之虞说的也不无道理,自然也就不好再坚持自己的意见,骂骂咧咧的也就不再提及这件事情。
太子在被解除禁忌之后,对整个的事情感到十分的可疑,他不知道在皇上还在生病的这个时间里,谁在发号施令,谁在安排处理这些事情。同时苏之虞虽说平常也是太子十分信任的一个朝中大将军,不过之前在他被软禁在太子府时,苏之虞差不多连见都见不到他,他知道苏之虞一定会想尽办法来对付目前的局势,可是他不能想象的是,这件事情的处理会是这样的简单顺利。宠妃的势力竟然不堪一击,当然宠妃在宫中并没有多少人脉,太子是知道的。可是既然宠妃没有多大的势力,没有多少可以帮她的人脉,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天里,他太子府被人严密控制起来,朝中的大臣又陆续被下了大狱。这些都说明宠妃不仅有势力,而且势力还很强大,否则怎么可能做到现在这样呢。既然势力强大,又为何如此轻易的就被瓦解了呢。
下午苏之虞到太子府中来的时候,太子就问了苏之虞,你是怎么把宠妃抓起来的?
对于太子的问话,苏之虞自然不能照实回答,可是面前的毕竟是太子,苏之虞更加的不能敷衍,权衡再三才说。
“回太子,本来这件事情也没有这么容易的,因为我们进不了皇宫,见不到皇上和太子,根本就不知道宫里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朝中的大臣陆续进了大狱,我呢,可能是宠妃见我在朝中还有一些利用价值,想要先稳住我再说,我是当然不会为宠妃所用的,但是,太子你也知道,我家是三代单传,我不能在我这里让苏家断了后人,当然我这样做是很自私的,在皇上和太子都生死不明的情况下,我还在考虑我自己。不过我的心情太子应该能够理解。所以,我就趁机会把我儿天浩送到了我之前的一位老友那里,我想等我把我的儿子安顿好了以后,我就会回到朝中,回来与宠妃生死对抗,就算是丢了自己的性命,我也将力保皇上和太子。我以为这样我就算是做到了忠孝两全了。殊不知等我到了我的老友家时,老友女儿的一席话才彻底把我点醒了。并且我老友的这个女儿还同我一起进了京城,然后陪我的儿子天浩进宫当了人质。还好,这两个孩子机灵,进宫之后,抓住了宠妃的弱点,把宠妃给控制起来了,控制了宠妃之后,宝莲继续留在宫中,说是以防万一,宝莲就是我老友的女儿。我儿子天浩回来让我尽快设法放了狱中的大臣,还有扫清太子府周围的障碍。”
苏之虞生怕自己说慢了,让太子抓住了缺漏,所以说话的速度和语气都很快,快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说清楚。
这样说话的方式,太子显然也是不能接受的,他听得很费劲,待到苏之虞说完了,太子依然还吃惊的看着苏之虞。
“你的话说完了?”
“对,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想我已经说明白了。”苏之虞故作冷静。
“你说完了,可我却什么也没听明白。你先给我说说你的老友是谁?”
“我的这位老友,太子不会知道的,那是我们家很多年前的一位故人,他叫秦翰林,秦翰林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好朋友。我和秦翰林要说的话,基本上是没有怎么见面的,我是说我们长大以后,小时候因为两家的关系,我和秦翰林还是熟悉的。”
“苏将军,你不认为你今天说话有些问题吗?什么老友,什么见过面没见过面,既然连面都没有见过,你们怎么可能称得上老友,最大也就是世交罢了。”
“太子说的是,是世交,世交就是老友。”苏之虞对于这样的说法,自己也感觉有些言不达意。但是他似乎更本没有办法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