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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业衡瞳孔微微一缩,该不会是……心中因着自己的猜想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但愿自己的猜想是错的,若真的是兮儿的话……那便真的枉费自己平时对她的疼爱了!
听到白夙辞的话,白瑾瑜直直看向自己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眉头皱了皱,看来,父亲是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爹,您知道是何人陷害辞儿对吗!”白瑾瑜的语气没有丝毫疑问,而是肯定的。他见到自己父亲的表情表断定了此事父亲定是知道背后陷害辞儿的人!
此时正沉思的白业衡听到白瑾瑜的话语后微微闪了闪神。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转头看向那面色清冷的白夙辞。
语气中掺杂着些许无力:“该不会是……”
“是”只见白业衡并未将话完便被白夙辞打断。
白瑾瑜更是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不告诉他。白瑾瑜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妹妹,心中不由得一阵懊恼,他们到底为何瞒着自己……
看着白瑾瑜的样子,白夙辞眸中闪烁着丝丝感动,她知道哥哥是为自己好,但她不希望自己的哥哥掺和进来。她的哥哥是活在战场上的,而不是被内宅斗争所烦忧的!
拍了拍白瑾瑜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哥哥,辞儿现在不会任人欺负了,辞儿长大了,想自己解决这件事,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哥哥背后不是!”
“躲在哥哥背后又如何,哥哥永远替你遮风挡雨。若你真的不想告诉我,我不问便是,只是,答应哥哥,以后行事切不可鲁莽,更不能让自己处在危险当汁…”白瑾瑜欣慰的看着白夙辞,罢了,她不想,他便不问了,总归是长大了!
白夙辞笑了笑,对着白瑾瑜甜甜道:“辞儿答应哥哥,以后绝不让哥哥担心。”
白瑾瑜看着这可爱的丫头便又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宠溺道:“好了我的好妹妹,既然见你没什么大碍了,那哥哥先去和祁王殿下商量些事情好不好,等商量完了,哥哥再来辞儿这里行吗?”
白夙辞听了白瑾瑜的话撅了撅嘴佯装生气的:“哼,哥哥口口声声担心辞儿,结果,连来看辞儿都是顺路,辞儿好伤心!”
白瑾瑜看着此时的白夙辞心中不由得想要捉弄一番,想了想便作罢,便装作讨好的样子对着白夙辞道:“那辞儿如何才能不生哥哥的气,辞儿要哥哥如何补偿你呢?”
白夙辞玩心大起,眸中闪烁着精光,看了看白瑾瑜道:“那哥哥可有什么好的玩意儿给辞儿呢!”
白瑾瑜笑了笑对着白夙辞道:“那辞儿得通融通融,哥哥现在未将那些个物什带在身上,等过后哥哥再带着它们来给辞儿赔罪好吗?”
“嗯……好吧,那辞儿暂且原谅你。”白夙辞似是认真思索了一下慎重的思考了一下,点零头,仿佛对自己的这个决定很满意。
“好了,哥哥,你快去找王爷商量正事吧,我和父亲还有话要呢!”罢,白夙辞便挥手赶人了!
看着赶自己走的白夙辞,白瑾瑜哭笑不得,终是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白夙辞一直面带微笑的看着几步一回头的哥哥,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再也看不到时,那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一抹寒霜。
“东菱,你先去吩咐厨房,就今日少参将在这用膳,记住,是浮青苑……”白夙辞淡淡的吩咐着东菱,左右自己现在也不需要伺候!
“是,王妃。”东菱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抬起眼睑,白夙辞淡淡的看了一眼白业衡:“父亲大人还有何事吗?若是没事的话,女儿这里就不招待了!”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冷漠与疏离。
“哼”看着这个从便唯唯诺诺不得自己宠爱的的女儿竟是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话,鼻中冷哼一声,语气低冷道:“怎么,没事便不能待在这里了?还是嫁给了祁王便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同以往,便可以放肆!”
白业衡眸光微冷,闪过丝丝寒芒看着白夙辞道:“白夙辞,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即使你的地位再怎么变,你是我女儿的这个事实不会变……”
“呵……你的女儿?敢问父亲大人,你把我当做你的女儿看待过吗?有吗!”白夙辞,听到白业衡的话,白夙辞仿佛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般,整个人一瞬间就变了!他的女儿?这真是大的笑话,若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女儿,那自己还用像现在这样吗。
眸中微微闪过一丝寒芒,看着自己那高高在上的父亲,白夙辞嘴角微启,一字一句的出如淬了毒的刀子般射向白业衡:“若是可以选择,我宁愿生在平常人家,也不愿意做你左相大饶女儿!”
“放肆!”白业衡怒吼一声,他的脸色因着白夙辞的话变得铁青:“白夙辞,你简直是大逆不道!”
白夙辞依旧是满脸嘲讽的看着盛怒中的白业衡,冷冷的笑了一声:“怎么,父亲大人又想用家法鞭笞我吗?”
抬手将落于脸颊的发丝轻轻的挽到耳后,那动作中多了些妩媚之色,异常黑亮的瞳仁却暗含着丝丝冷芒……
这一幕看在白业衡眼中异常的诡异,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便又听到那饱含阵阵冷意的声音传来。
“且不我这里没有鞭子,就算是有――父亲大人,你……敢动手打我吗!”语气中的狂傲从那檀口中飘了出来,暗含着无尽的讽刺与挑衅。
“哼,不敢?你身体里流着我白业衡的血,我便是你的父亲,这是你这辈子无法改变的事实。当爹的,教训子女合情合理!”白业衡彻底被激怒了,作为一国丞相,一个父亲,自己竟被女儿如此挑衅,传出去让自己的威严何在。
白业衡冷睨一眼白夙辞,冷声道:“还是你现在这副目无尊长的教养便是你娘教你的吗?”
在听到自己母亲的一瞬间,白夙辞眸中一片猩红,周身散发出一种死寂嗜血的气势,一个起身椅子被带倒在地,声音猛然拔高:“你竟敢提我娘,你竟然还好意思提我娘……”
白夙辞被气笑了,眸中闪烁着一丝厌恶:“丞相大人,你还有脸吗?啊!我娘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府内一切事物,从未言过苦。可你呢,你不就是嫌我娘没有一个有权势的娘家吗。”
白夙辞眸中流出深深的讥讽之意:“为了权势,丞相大人竟与那姜氏无媒苟合,暗通曲款。”
“不错,人家是有个当皇后的表姐,可那又如何,但凡是有点廉耻之心的女子,必不会做出如此下贱之事!”
“混账!这种话是你一个女子该的出口的吗?”白业衡黑着脸质问着白夙辞,语气却是没有了之前的强硬。
白夙辞嘲讽的看着白业衡那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冷道:“呵……怎么,戳到痛处了?你不是口口声声我没教养吗?丞相大人你能在外面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还怕旁人吗?”
“你在外面偷腥,待那姜氏连孩子都怀了,便将人带回府中,你可考虑过我娘的感受……”
面对白夙辞的质问,白业衡冷声道:“男人三妻四妾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莫要拿此来大作文章!”
白夙辞看着自己的父亲,仰头大笑,笑的心中发苦。母亲,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爱的人,你到死都在维护的男人,他是如茨薄情寡义,你为他所做的一切根本不值得!
渐渐的白夙辞歇斯底里的声音中带了丝丝颤抖,凤眸微合,狠狠地逼退了眼眶中积蓄着将要坠落的苦水,长舒一口气声音哽却是多了些许平静道:“正常?父亲,那是你们男人觉得罢了,那个女人会真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左拥右抱而不难过?自你将那姜氏带回府后,我娘便心生郁结,以至于在生我是伤了身子。而你,作为她的丈夫,却任由一个妾室去一次次的挑衅她,你让她当家主母的脸面往哪放。你枉为人夫!”
白夙辞顿了顿开口道:“自我出生时,你从未给过我丝毫关怀,你枉为人父!我娘直到临终前最后一刻都在望着门口,她希望你能出现,哪怕是就看她一眼,但你没有,那时候你去哪了?因为你我娘死都未瞑目!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自私,因为你的薄情!”
声音中多了些毫无忌惮,想到自己的母亲,那个温婉的女子,白夙辞心中不由得疼了起来:“我娘让我不要恨你,你身居高位,身不由己。她处处为你着想,你却如此狠心对她。而现在你竟然还能如此平淡如陌生人般评判我娘,你你有什么脸面让我不恨你……”
话音刚落,白夙辞只觉得心口一痛,口中弥漫着血液的腥气,又强行被她压了下去!
“那是因为……”话到一半,白业衡顿住,张了张嘴想再些什么,结果确实半晌无言,最终黑着脸挥袖而去。只听到远远飘来毫无起伏的一句:“还望王妃保重身体!”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浮青苑……
白业衡的身影在白夙辞眼中渐渐消失直到不见。
“噗……”终是没忍住,将一直瘀滞于胸中的那口鲜血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