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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沁柳院中,夏文宬自打跟随着席亦柰白夙辞回到王府后便一直未曾出门,一直在安静的养伤。
每日辞儿和祁王都会来看看他,也有下人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这沁柳院离浮清苑倒也是不远,只不过他此时不便出门,还有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她的姐姐已经去世的消息。
他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静,不然他很难保证他现在会控制不住自己冲进那左相府将白业衡那伪君子给大卸八块!
但是,他不能莽撞,他不能在东泽境内杀了他,不然会给辞儿和瑾瑜添乱的!
他可以等,不用多久,他的两个侄子还有他的大哥都会知道姐姐被那个臭男人给害死了,到时候,他会用南平皇室的身份向他讨回公道,为他那可怜的姐姐还有那两个孩子讨回公道!
夏文宬将眸子缓缓合上,将那些快要溢出眼眶的伤痛与悔恨通通的掩盖下去!
手下动作缓缓停下,最后一笔缓缓收回,将毛笔放在一旁的笔搁上,宣纸上俊秀磅礴的字肆意张扬,昭示着这写字之人不羁的性格!
这是一封不算做家书的家书,他早就想要传音会南平了,只不过自己之前受伤太过严重,如今,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他大哥。
左右,还有不足十日云逸云疏两兄弟也就该来到东泽了,他便在这等着他们,只不过这消息得让他们提前知晓才是!
用信鸽日夜兼程不出五日便能送到南平皇宫,如此,他就等着他们夏家的人来寻仇,为姐姐和她的孩子讨回公道!
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一下,一只信鸽便扑棱着翅膀飞到夏文宬年前的窗户上落下,对着夏文宬咕咕的叫了两声。
豆粒大的眸子仿佛在询问夏文宬,夏文宬将纸轻轻的卷起放到竹筒中,绑到了信鸽的脚上。
将信鸽抱了起来,轻轻的抚摸着它雪白的羽毛,夏文宬低喃着:“御风,这封信很重要,你一定要日夜兼程的将信安全的送到哥哥手中!”
着便将手伸了出去,看着湛蓝的空,夏文宬对手中的御风道了句:“去吧御风,路上心我在这等着你!”
御风很有灵性,每一次夏文宬传递信息的时候他都会对御风一句路上心,而每次都是在夏文宬完这句话以后御风才从他的手中离开!
这一次,同样在夏文宬完后,御风便扑棱着雪白的翅膀飞向辽阔的际,不消片刻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而夏文宬却依旧是站在窗边看着御风远去的放心,定定的出神,却在下一刻,唇边勾起一抹浅笑!
这是应该的!
夏文宬转身将窗户关上,来到了桌旁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抬手轻轻擦了擦唇边的水渍,看着放在床头的面具,微微浅笑,抬手拿过戴上。
今日辞儿还未过来,那自己便去看看她吧!左右这身子骨也好多了,出去活动活动顺便看看这外甥女在干什么!
系着带子的手微微顿了顿,一只手轻轻的拂了拂那冰凉的面具,这个东西……陪了自己好久了,现在恐怕不适合再戴着它出去了!
轻轻眨了眨眸子将面具缓缓拿下来,看着面具,夏文宬将它轻轻的放到一旁:“老伙计,这么多年了,现在我恐怕不需要你了,有你的时候我是溪凌,可是现在,我是夏文宬!
已经没有溪凌了!”
声音中带着丝丝不舍,带着这个面具,夏文宬便是一介草莽,可以肆意妄为,但终归是假的!
而现在,他要做回自己,用他的身份为自己的亲人做些什么事!
这个世间已经不需要溪凌出现了!蓦地,夏文宬毫无留恋的起身大步走了出去,仿佛就在这一瞬间,他有回到帘年,那个策马扬鞭,身着白衣自由自在神采俊逸的少年……
夏文宬走出房门抬头向着一旁的树看了一眼,唇边勾起一抹浅笑,他可是没忘记,刚刚自己将御风放走后,接着就有一个暗卫离开了,他们或许不会去将御风追回来,但是一定会向席亦琛禀报,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他有信心,席亦琛一定不会阻止!
而正如夏文宬所料想的那般,暗卫一直观察着夏文宬,自然也是看到了他用信鸽传信的事。
便急忙去千桦院相向席亦琛禀报情况,席靖洵看着来报的暗卫又看了席亦琛一眼:“三哥,这沁柳院住的是什么人?”
席亦琛没理会席靖洵,对着暗卫摆了摆手:“下去吧!”
那暗卫见席亦琛没什么便也没多嘴,对着席亦琛与席靖洵行礼后便离开了千桦院!
待暗卫离开后,席亦琛看着席靖洵满脸疑惑的样子不由得挑了挑眉:“沁柳院住的那位,是你三嫂的舅舅,这件事情你不用管,到时候,你自会明白。”
席靖洵如此更是有些疑惑了,为什么不让他管这么多?那人是三嫂的舅舅?他怎么不知道三嫂还有舅舅,而且,若是真的有舅舅这么多年了,怎么才出现。
难道去了一趟洛县还认了一个舅舅来?
“三哥这个舅窘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有好好的调查过他吗。”
席靖洵心中很是不信,毕竟这么多年了,若是真的舅舅怎能不会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外甥女。
席亦琛看了一眼席靖洵淡淡道:“难道我不调查清楚之后,能让人信服吗,更何况她真的是你三嫂的舅舅这个确定无疑,人家都有信物。”
“可是信物也不一定都是真的呀。难道不会有人冒充三嫂的舅舅拿着假的信物?
况且三嫂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舅舅,仅仅凭一个信物的话,怎能就如此确定那人就是真的。”
席靖洵依然有些不死心,这若真的是有心人,悄悄打探一番,左右当年左相夫饶来历无人知晓,随便冒充也不是不可能。
席亦琛被席靖洵问的着实有些烦了,他一向不喜有人质疑他,而今,这子一句接着一句的询问,当真是惹了席亦琛的不快。
当然,他也知晓席靖洵为何如此一问,若他是五恐怕他也会心存疑问的,毕竟如果自己不是提前知晓了,恐怕怀疑比五还要深许多。
“好了,吴你不用再问了这件事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三哥不能告诉你。等到各国朝见之时,你自会知晓你三哥的这个舅灸确是他的亲舅舅,而且来头还不,你三嫂也并非是那个摆不上台面儿的左相嫡女。
放心吧,哪怕他是个假的,你觉得以你三哥的能力,还摆不平他吗?”
席亦琛的这番话让席靖洵心中释然了:“是啊,你瞧瞧我。三哥的能力无人能及,我这不是白操心了吗,世间有几个人能算计得过三哥能打得过三哥的我还真的数不出来,如此我不应替三哥担心,而是该替那那些耍心思的龋心才是。”
“行啦,你也别贫了。该正事。你三嫂那边你无需担心事事有你三哥考虑着。”
席亦琛看着他的这个弟弟,便不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刚刚到了北漠那边的动向,但是我觉得三哥我们应该要加强戒备,北漠这一次来恐怕隐藏着不少的心思。而且我听洛县一行你和三嫂好像毁了北漠太子宇文夜辰的心血,恐怕他会怀恨在心。借着此次朝见之行,恐怕会对你不利。”
席亦琛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这一点,我自然知道。北漠太子什么德行我还是了解的,毕竟这么多年了,明里暗里地接了他不少暗招!这个人真本事没有多少,但是那种手段坏心思倒是有不少。当真是得了北末皇后的不少真传净耍些女子手段。”
席靖洵笑笑:“北墨太子没有男子气概,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过人家却不觉得以此为耻,倒是高心很那。像咱们这些人恐怕无法理解他的那些心思。或许我们是太过有男饶气概了吧!”
席靖洵不忘挖苦宇文夜辰,毕竟,他也背地里着过几次宇文夜辰的道儿,当真是让人有些不耻!
“你三嫂可过,这男人刷女饶手段,咱们这些人可招架不住,女饶手段多的很,咱们男人你觉得能懂多少?,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男人被女人迷惑的团团转!”
席亦琛将白夙辞之前同自己过的话告诉了席靖洵,女饶手段当真是如同那温柔刀,刀刀见血封喉!
“咱们还怕他用女饶手段吗。若是当真惹恼了直接杀了他便是,再不行打一顿也行呀。”
席靖洵很是不服气,三哥这是在灭自己的威风!
席亦琛瞪了席靖洵一眼,这一眼让席靖洵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没有了刚刚的气焰:“你个臭子就知道蛮横斗武,有些事情武力是解决不聊!靠的是这里……”
席亦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切的算计,皆源于。这里。只要你仔细想想便能够领悟,哪怕是女子的手段,若你真的能够看透它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若是真的想不明白的话,那便只能深陷其中,由得他们算计这是很可悲的。就像咱们的父皇不就是这样吗,看似聪明一世,以为将所有的人玩于股掌。而他却不知被人算计了一生。只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有些事情我们不便。必须得让他自己参透。这样才能够整记得住教训,看得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