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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看着烈云,心头对于她的疑惑最是大,如今院中出了人命的事情,虽然暂时能压下来,只怕等着新上任的府衙大人来了,免不得来这里搅和一通。
现下又将这个神秘的女子带回来兰香院中,到底,还是让人难以放心。
这段时间里,院中已经出现了太多不太熟悉的人,任何一个人都是可能有其他心思的,时心中又念着了缘和锦云的话,不由得甩甩头,却是被经羽一把箍住了双肩。
“你又犯什么糊涂了?”
时瞟了他一眼,很是没感情的来了一句,“不过就是觉得头疼,哪里来的糊涂,现在府衙的事情一团糟,兰香院的情况也不乐意,你倒是逍遥,如今知晓了自己的身份,还有了比我厉害的本事,话都轻飘飘的,一点也不懂我们这平民百姓的疾苦啊!”
时那语气里,自然有些埋怨的意思,本来就是商贾之家的子弟,也不知道为什么经羽要趟这些浑水,费解费解啊!
乔老三倒是在一侧看着烈云那热情的模样,不由得仰头看去楼中楼的易如柳,不过到底有些距离,看不清明易如柳的表情,等着一会儿好上去问一问。
了缘却是将看着慢步走出来的锦云,两人此前的对话不算愉悦,此时看来,倒是见着锦云的表情依旧不太好看,了缘自然不会多话,早些时候他们不常从前门入院,今日倒是显得有几分唐突。
认识他们的自然见怪不怪,不认识的他们倒是多打量了他们一番。
不过对于那些眼神,他们都直接接受了没有多什么,一路直接去了后院,才算是消停。
只寻住处给那女子住下,一群人又直接到了后院,就着暮色商谈起来。
易如柳也到了跟前,见着大家的脸上神色怪异,对于这女子的来历她也只知一不知二,自然还要好好的询问一番。
时站在一处,经羽便跟着,时往前一步,经羽跟着往前,时退后一步,他也跟着退一步,忽而时湍急了,他没跟上,便被时给踩了脚,顿时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很是可笑。
时回头瞪他一眼,“你跟着我做什么,那儿有板凳,旁边有栏杆,你坐着靠着都可以啊!偏偏要跟着我……”时很是不乐意的着,然后转身又廊亭走去,气愤靠着栏杆,看着那水里游的欢乐的鱼儿。
“喵呜……”粽子的叫声不大,但是时看着它,已经到了脚边,她本来想着了缘和锦云的话,不想理会粽子的,却是见着那粽子粘饶在她脚边蹭来蹭去,没办法这才皱眉伸手搂着粽子的肚子,然后抱在了怀里。
“也就你在我这儿,才能让我稍微消消气了,这两年,弈城看着风平浪静,实际啊,暗地里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可怕,你这只猫儿倒是自然,啥也不管,只是偶尔晃荡一圈,然后平日去别地儿睡觉吃饭我们也不管,你啊,可得好好珍惜。”
时举着猫,倒是认真的教了一番,将猫儿放下,重新放到怀里,她才看着了缘已经到了她跟前,一副想要事情的样子。
她微微侧身,有些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老大。”
“我有些秘密想要和你分享,也算是为你解答疑惑,你跟我来。”了缘倒是二话不,连个多余的解释都不都带一句,就直接了主题,时先是一愣,便感觉那猫儿猛然从她手里挣脱,她没捉住,只得任由着它跑开,又听着了缘的话,她更是觉得有些疑惑。
“既然是秘密,又何必同我?”
“不是有人来偷听的话,我也没打算的,想必过不久这个秘密也快被揭晓了,到时候我更希望你也是知情的,而不是夹杂在其中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了缘这话得颇有针对性,倒是让时一时哑口,这意思明摆着就是他知道她偷听的事情了呗!
时顿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继续坐着,了缘也不催促,反而耐心的等着,更是继续默念着佛经来了。
“既然往后这个秘密总要揭晓,不如,你现在同大家吧!你和芦苇……”
“了缘大师。”时正在话,锦云却是朝着两人走近来,打断来他们的对话,时眉头一皱,又见着了缘转头看去锦云,“怎么了?”
“大家都在商议今日刚来的那个女子的事情,你还是同他们一起吧!至于时师父,其实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和她坦白。”
时看着锦云,心头对于她的身份已经有了确定的猜测,此时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不过了缘却是淡然,“你觉得帮助我们了?”
“你们带回的那个女子身上有烈云想要的东西,只要一切物归原主,我就帮你们。”
了缘本来还算有些高心,可是听到这话,他却是稍稍顿了一下,物归原主谈何容易,这事情为何曲折至此,他们都没有弄个明白,此时锦云一话,自然是要同他们了结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的性命,这样的事情,了缘并不想做。
“了缘大师,你快去吧!我知道这个事情需要些时间,所以,我不会逼你们,大不了过几日我去山海问个究竟就好,所以,还请了缘大师,给我和时师父一些空间。”
锦云朝着了缘福身,了缘眼里颇有些挣扎,但是到底还是点了头,然后走开了。
时看着了缘一副不经意的样子,又看去锦云此时的伪装,心理更觉得烦闷,此时连粽子也不跟着它了,时正念着,忽然又响起了缘话语里提及粽子的出现,是要在一定情景下才可以的,她心里更觉得难受。
眼见着锦云要开口话,她倒是先开了口,“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现在兰香院的情况很复杂,我暂时不想把你和我们院中早间被剜心的饶死联系在一起,所以,你最好继续隐藏着自己,我哪日烦了,你还能让我拿来出出气。”
时着,甩手便走开了,直接回了她自己的屋子,很是郁闷的准备躺下了。
锦云在外边跟着她到了房门外,便打住了,实在是不知道她还是个脾气大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