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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阳光正好,时已经收拾了行李,这一次不像上一次为了救经羽那般随意,这次是为了易如柳以及获得山海的下落,她自然要上心许多。
院中现下很多事情都没有处理,但是在时看来如今她也是没有办法多思考那些,她将包袱斜斜的挎在自己肩上,正要将在胸口打结,却是见着一只大手直接拿过了她的包袱,抬头便见着经羽一身黑衣站定在她眼前,“我来吧!我去那儿,只护你一人。”
“又来了……”时很是无语的看他一眼,又伸手去抢包袱,但是没能抢过,经羽冷着一张脸看着她。
“我不是又要那些话,而是,我看着几位前辈对于此行的态度似乎很严肃,我只是担心你,所以你不要觉得我的太过,想必这一次不能如上次那般轻松对付,当然这一次的我也不会继续在一旁袖手旁观,但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经羽只是心中有些不安,但是不上来究竟出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毕竟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越是充满未知,也就也是充满危险。
时白了他一眼,然后先一步到了门口,结果又看着顾子逸和付尘走在一起,此时顾子逸正朝着她微笑颔首。
时点零头,又继续往外走去,却是被顾子逸喊住了,“时师父,这次我倒是觉得经公子的话不无道理,此行我师父并不会跟我们一道,这兰香院中近来也是疑点重重,所以我们几人一路,虽然有乔段陆三位前辈一起,但是我和经公子与五苍山并不了解,所以万事心,一切都已自己为主。”
顾子逸话倒是慢条斯理的,时又是一阵无奈,又见着经羽背好了包袱出来朝着顾子逸喊道:“谁五苍山我不了解了,我比你了解多了,你别什么都带着我,我是要保护,你只管跟着就是了。”
这语气,不知道是自己吃醋在护着,还是担心顾子逸也出事,在护着顾子逸了。
时也懒得管,摇摇头又去了一趟了缘卧房,此时易如柳并没有转醒的迹象,只是看着那一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看似是蛇毒侵扰,可实际是两种毒液在打架的景象。
时看着了缘动作轻柔的拧干了毛巾,然后轻手轻脚的为易如柳擦着汗,那模样倒与乔老三宝贝似的擦金子的动作无二。
时又想起那一日,了缘将易如柳揽着怀中的情形,不过她脑子一念,又想起了锦云和了缘的身份,见着易如柳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她这才问道:“老大,如今锦云的面目已经被她自己揭开,那日我在门外听到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该解释一下了?”
了缘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这才转头看去时,“你都听到了?”
“自然,所以我本想着最近让大家多与锦云避开些,可是没想到她动作如此之快,取了如梦的心,又与烈云联手伤了如柳姐姐,而这时候你又恰巧不在,你若是无法解释,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其实也是帮凶之一?”
时的话出来带着一些沉重,更多的是她自己也不是很愿意相信,了缘也是将手中的毛巾放去了铜盆里,然后起身站到哪大佛前。
“我只是以为你会好奇,却不想你会如此怀疑我,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帮凶,我与锦云的对话也是真实,我的身份自然也如你所知一样。”
“所以,你也是一只鼠妖,会救下锦云也只是因为大家属性一样,可是你却一样借由你的身份,带着我们去降服妖魔?呵呵呵……”
可笑,可笑至极。
时本以为了缘至少要欺骗她一下,告诉她他只是为了获得锦云的信任,可是现在一切可能都碎裂了。
“虽然你你不是帮凶,可是你相信了锦云,还没有提醒我们,让我们去提防她,所以,你依然是帮凶,还是我讨厌的那种。这次从五苍山回来,你将如柳姐姐治好,我们再来好好谈谈这件事情吧r许,你还有更多的秘密。”
时又想起那一日顾子逸问她是不是做什么事情都不问缘由,现在她问了,似乎得到的答案她并不喜欢,她感到了不开心,较之以往,她似乎对于了缘的失望积累到了极点。
“不必等到那时候,想必你见到芠幽之后,就能知晓这一切了,对了,无论你除开我们五人之外与谁亲近,都希望此行,你能与他们有一个好的回忆。”
了缘用着十分低沉的语气着这些话,时只觉得心尖上被刺了一剑一般不,不比易如柳胸口上那剑的伤来的轻。
这是最后的话?这是她知道的太多,要被他们赶出簇,还是除开他们五人外,其他人会出什么事情?
时看着了缘,想要问个明白,可是看着了缘的眼神,却能感受到他已经不想再回答下去了。
“走吧!多等一刻,如柳便多一分危险。”
了缘的话像是警铃,让时将刚才的不悦全然忘记,这才又气恼的出了门。
看着时离开的背影,了缘终于慢步走到了窗前,看着院中几人集结,整装待发准备离开,他心中也是多了一分失落。
这一次,想必她该是要知道这隐藏的一切了,不知道她会如何来面对这些。
看着乔老三走在最前边,接着付尘与顾子逸交代了两句,便见着顾子逸跟了上去,段也和陆萍儿都等着时,时一到了后门门口,经羽也跟着她忽而闪现,付尘朝着几人微笑颔首,等到人都离开了,这才关上了门。
接着付尘转过身来,看向了缘的方向,然后慢慢的朝着他走了过来。
了缘只是看了一眼易如柳,这才跟着去到了门口,付尘倒是撩着胡子,然后朝着了缘问话起来,“此次一行,只怕我那徒儿凶多吉少,不过是为赎罪,无论他此番生死何定,两日后我都将殒身化尘,还请了缘大师日后帮我提点他一些。”
了缘朝着付尘合掌躬身,“此事可与顾公子提起?”
“不曾,他此生命运便是为她而死,若是侥幸捡回了命,也难以度过三十大关,当年的他以为的尘间事,如今却要以命相抵,想必也知晓了恶事做尽需要付出的代价。”
付尘依旧笑着,看起来似乎很是喜悦,了缘却是忧心,见着付尘的话完已经转身离开,了缘的神色依旧担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