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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花疼得眼中蓄满了泪水,用哀恳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罢手,但是赵庆生哪里肯放过她,将她的两腿高举起来,用力攻取着她的禁地,只听着“扑哧扑哧”的声音不断响起,羞花的下面早已经湿了一片。
羞花受不了他的进攻,张着嘴想叫,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凌辱。她希望赫连左能及时赶来救她,又怕他看到这一幕,心里难过无比。赵庆生见她这个样子,更加激起了自己的兽欲,又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从后面挺入。
他前前后后共要了羞花三四次,各样招数使尽了才罢手。羞花气息紊乱地躺在那里,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下体已经一片狼藉。
赵庆生冷笑了一声,穿上裤子跳下地来,将她赤身果体地丢在那里,既不给她解穴也不给她松梆,反而给地上的小丫头解了穴道。那小丫头逐渐清醒过来,看到一个蒙面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吓得尖叫了一声就一骨碌爬起来向外跑去,边跑边喊:“来人啊,有贼啊,来人啊!”
赵庆生邪气地笑了一声,回头看了羞花一眼,就一扭身跃上了房顶,消失在了夜色中。
赫连府向来有家丁巡夜,听到小丫头的喊叫声都赶了过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小丫头就将自己看到的一幕说了一遍。家丁们听了急忙向回春阁赶来,而在飞凤阁过夜的赫连左也听到了声音,急忙穿上衣服出来察看,就见回春阁那边一片灯光,知道出了事,急忙嘱咐杨荔枝好好待在房间里千万别出来,然后就向回春阁跑去。
一进园门他就看到那家丁们已经将回春阁团团包围了起来,但是谁也不敢轻易踏进去,只是在周围搜查。他问明了情况,知道有黑衣人夜闯回春阁,怕羞花有事,急忙要了盏灯笼跑进了屋内,就见屋里一切完好,并没有遭劫的迹象,床上的帘子也低垂着,帘中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不知道羞花怎么样了。
他心里一急,急忙上前掀开帘子,就见羞花正满脸泪痕,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体还保持着被人奸污的姿势,手脚也被绑在床上。看到这里他呆了半晌,才想起将她解下来。一得到解放羞花就抱住他哭了起来,但是却没有声音,赫连左明白她是被人点了哑穴,急忙给她解了穴,羞花立刻放声大哭起来。
不用问赫连左也知道她遭遇了什么,只见她身上到处是於青的痕迹,没有一块肌肤是完好的,尤其是两乳和双腿间,更是印迹斑斑。他知道这件事不宜让更多人知道,把食指放到唇边说道:“先别声张,我去把他们遣开再说。”然后出去告诉家丁里面没有事,丫头可能只是作了个梦或看到了幻影。
家丁们听说没事,也就不再搜查,继续散开巡夜去了。赫连左将那个小丫头叫过来,问道:“你确定看到黑衣人了?”
小丫头此时还心有余悸,点了点头道:“奴婢确实看到了,他还冲奴婢笑了一下,虽然是蒙着面,但是那眼睛却是笑着的。”说着打了个冷战。
赫连左沉下脸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他身上有什么特征?比如眼睛长什么样?个子多高等等?”
那小丫头仔细回想了一下,可是当时太害怕了,又黑着天,实在是看不大清,她只能记起他的眼神。
赫连左道:“一定是天太黑你看花了眼,根本没有什么黑衣人。这件事你以后不要再说了,知道吗?”
小丫头心里害怕,只好胡乱地点了点头。赫连左见她答应,就让她去了,自己还回到回春阁去安慰羞花。出了这种事情,他心里也不好受,幸亏当时家丁没有闯进来看到羞花的丑态,不然誓必不能再留下她了。
他想问羞花整件事情的经过,但是羞花的情绪很不稳定,只是哭,什么也不说,他只好耐心地安抚她,又为她穿上衣服,希望等她情绪平静之后能提供些有力的线索。
羞花一直哭了好久才平静下来,虽然羞愧难当,但是为了早日将那人抓住,她也顾不得丢丑了,就将发生的事告诉了赫连左,又描述了一下那个人的体貌特征。她说完之后,赫连左立刻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赵庆生。
本来他们已经和好如初了,没想到却发生了龙梅投井的事情,赵庆生一时悲痛过来报复也是有可能的,他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会这么做。他真后悔自己没有及早作出准备,让羞花遭了毒手,但是因为对赵庆生心怀愧疚,他又不能做什么,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不想再去报复他。
因为对羞花心中有愧,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冷落她了,反而对她比以前更好,还在她的房里宿歇,并没有嫌弃她的意思。羞花深感自己是因祸得福,更加怕失去他,每天都要他陪在自己身边,即使办公也要跟着他去。又深感自身污秽,也不再随便打骂下人,性格和顺了不少。家中下人都感到奇怪,但是也搞不清楚状况。
杨荔枝从赫连左那里听说羞花遭遇了这种事,也很同情她,把之前的矛盾都放在了一边,经常过去探望她,还说话开解她,羞花见她如此有心,也暗暗后悔之前的所做所为,又以真心跟她交往起来。虽然她们的关系已经无法回到最初,但是却比之前融洽了不少。
赵庆生一直在暗中打听着赫连府的动静,那边却一直平静如水,一点儿波澜也没有,他感到很纳闷儿,难道说赫连左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甚至连追查都没有追查,就这样忍气吐声了?这不像他性格啊?要不就是他知道是自己做的,所以想一了百了?要是这样的话,那他还算有点良心。
他心想:既然他想息事宁人,那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再也别想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