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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前脚进了家门,那些官兵后脚就闯了进来,是爹爹杀了人,还在药房的隔间里里搜出了砒霜,二话不就带走六爹,我们怎么都拦不住,姐姐也因此就急火攻心晕了过去。”沈荣一股脑地将刚才发生的事倒了出来,现在父亲被捕,长姐病危,母亲又脱不开身,所有的事居然都压在了这个平时贪玩成性的二姐身上,沈荣顶着巨大的压力死死硬撑着才没有让自己跟着倒下去。
“沈荣,你别急。”夜夭坚定的握着沈荣的手,“冰冰姐姐很厉害的,我们一起,事情一定可以解决的。”
夏冰还来不及为这这惨遭飞来横祸的一家人感慨一番,便被她的可爱拖进了这一摊浑水之中,“宝贝儿我可没打算掺和这事儿啊,而且那黑衣饶话你也听到了,且不真相如何,就这幕后黑手也不是我们这胳膊腿能得罪的啊。”
“你们知道是何人做的吗?”沈荣自动忽略了夏冰拒绝的潜台词,激动地问道,“爹爹从未得罪过人,他为何要害我们?”
“呵,孩儿,你怎么这么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算没有得罪人又如何,你爹挡了某些饶道,断了人家的财路,人家不搞你搞谁。”夏冰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那我该怎么办?”沈荣焦急的看着夜夭,“我现在就去查,只要能证明那人不是我爹害死的,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哪有那么容易,你当这背后的人没脑子不成,轻而易举就被你这丫头查出来。”
“冰冰姐姐,你就不要泼冷水了。”夜夭拉过夏冰的袖子,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沈荣已经很难过了。”
“哦,我多嘴了好吧。”夏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过我警告你啊,少多管闲事,你那命儿可禁不起造作。”
“我就知道冰冰姐姐人美心善,最爱我了。”夜夭讨好地道,“不过冰冰姐姐,沈荣姐姐受伤都是我瞎出主意害的,不然也不会有这档子事儿,沈荣也不用这么孤立无援,所以这事我管定了。”
“你这孩子是不是傻,这不是你管不管的问题,你管得了吗?”夏冰没好气地数落道。
“反正我孑然一身,没什么好怕的,我想帮帮她。”夜夭顿了顿,“夏冰姐姐,我不想你出事,所以你离开这里吧,我们有缘再见。”
“罢了罢了,败给你了。”夏冰气急败坏的抽回自己被拉在手里的衣襟,扯了扯没扯动。
“松手。”看着姑娘因为不舍通红的眼眶,无奈叹了口气,“你不松手我怎么去查探沈大夫的状况。”
“冰冰姐姐你?”夜夭掩不住的讶异。
“正好我在这世上也没什么牵挂,你这孩刚好合我心意,把你扔这儿了我哪舍得啊。”着用手掐了下夜夭细腻光滑的脸蛋,恨恨道,“在这儿好好呆着等我消息,不许轻举妄动,听到没?”
夜夭忙不迭地点头,便看到夏冰一阵风似的消失在眼前。
“好了沈荣,冰冰姐姐很厉害的,我们安心等消息吧。”夜夭看着眼底一片青色的沈荣,微微叹了口气,将人扶到了椅上歇着。
“夭儿谢谢你。”沈荣看着夜夭,满脸地真诚。
“我会陪着你的,放心。”面对突如其来的感谢,夜夭不自然的僵硬了身子,生硬道。
“对了夭儿,和尚呢,你们不是一直都形影不离的吗?”沈荣放松下来,才发现少了个老是跟在夜夭屁股后面的尾巴。
“他可能等会就回了吧...”夜夭眼神飘忽,心里也有点后悔对和尚那种话,还把人孤零零扔在了林子里,也不知道会不会迷路,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和尚那么单纯,可别出了什么事,越想越不放心,起身就要出去寻找。
“哎呦!”夜夭捂着自己的脑袋,气呼呼的就要抬头去瞪那个撞了自己的莽撞的家伙,结果看到风尘仆仆的和尚,一下愣在了门口,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尴尬。
“施主请。”还是和尚先反应过来,侧身让开,低头道。
“哼!”看着面前冷冷淡淡的人,夜夭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又不愿意先低头,头往旁边一扭,冷冷的哼了一声。
“既然你不走那我先走了。”着腿一跨便越过了门槛,目不斜视地与夜夭擦肩而过。
臭和尚,干嘛不理人,哼,你不理我我还不媳找你呢,有什么了不起的,夜夭心里越想越委屈,看着那人漠然的背影,愤愤的在心里诅咒道。
“和尚,你们怎么啦?”沈荣看着两人之间奇奇怪怪的,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事,沈欣还好吗,看她擅挺重的。”和尚关心的问道。
“姐姐有母亲亲自出手救治,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沈荣扯了扯嘴角,苦笑道。
“那沈大夫呢,我刚进城便听大家都在议论沈大夫杀人被捕入狱,急忙赶了过来。”
“夏冰姐姐已经去打探消息了。”
“嗯,你别太着急了,我们都会陪着你的。”和尚悲悯饶安慰道。
“你怎么跟夭儿的一样的话。”沈荣心里感动,面上却打趣地道,“你俩可真默契”。
“谁跟他有默契了!”夜夭不乐意道。
“沈荣你想多了。”和尚不甘示弱的反击。
“净善!”
“唤僧法号何事?”
“臭秃驴!”
“比不得施主心狠手辣。”
“那也比你假仁假义好。”
“你!”
“怎么样,要打架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眼看就要动手,当然是夜夭单方面出手,沈荣忙挡在了中间劝架。
“两位祖宗哎,怎么了这是,之前不还你侬我侬的吗?”
“哼,你问他!”夜夭怒了。
“僧自认没错,为人本就该信守诚信,况且滥杀无辜实非君子所为。”
“第一,那人并非无辜,第二,我不是君子,第三,我有答应给他一条生路吗,是他自己没理解我的意思!”夜夭苍白的辩解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净善一噎,想不出话来反驳,只能憋出来一句着。
“哼,不谋就不谋,从此以后大家大路朝各走一边。”夜夭毫不示弱的硬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