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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夜夭手不心抖了一下,疼的夏冰直叫唤。
“你还知道疼呢,早干嘛去了。”夜夭口不对心地道,俯下身给人轻轻吹了吹。
“那我要是不去,怎么能找到那个什么阿胜的嘛,我这不都为了大家嘛,你还骂我。”夏冰委屈巴巴地道。
“行行行,你有理,你最棒,我们等会给你开个表彰大会可以吗。”夜夭无奈地道。
“可以吗?”夏冰满脸的期待。
“先养好伤吧你。”夜夭不客气地拒绝了某人不要脸的想法,“冰冰姐姐,你要知道,什么事情都没有你的安全重要,那个阿胜找不到就不找了,总会有别的办法,可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难道要让我们所有人为你自责一辈子吗?”
“行了,知道你担心我,我是有把握才去的,我这条命自己可是宝贵的很。”夏冰大大咧咧地,安慰着夜夭。
“嗯,我先给你上药。”夜夭不再多言,沉默地上起了药,又怕夏冰疼,时不时轻轻吹着伤口。
“好了,你自己慢点起,我先出去了。”夜夭垂着头,善解人意地起身往门口走去。
“夭儿!”看着夜夭已经走到了门口,夏冰急忙出声,“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儿,该是我们跟你一声,辛苦了。”夜夭背对着夏冰,勾起一丝笑意,释然的道,“好好休息吧,晚上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犒劳犒劳大功臣。”
待夜夭细心阖好门,脚步声远远消失,夏冰轻轻抚着那被细心上好药的伤口,细嗅着空中残留的香味,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暖融融的。
“怎么样了?”刚从院里出来,夜夭就被一堆人团团围住,担心的问这问那。
“皮外伤很多,好在没有伤筋动骨,沈荣,等会给她送点祛疤的药吧,不然以后肯定得闹。”夜夭淡淡地道。
“带回来的人呢?”夜夭疑惑地看着净善。
“哦,让下人带着清理了一下,睡死过去了,浑身都是伤,看来过的不是太好。”净善不忍地道。
“恶人自有恶人磨。”沈荣恨恨地道。
“还没弄清楚原委,别轻易下定论,再了,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善恶。”夜夭按下激动地沈荣,语气听不出是悲是喜。
“啊?你是阿胜有苦衷?”沈荣怀疑的问道。
“有没有等他醒了问问就知道了。”夜夭随意道,“对了,冰冰姐姐受了伤,所以沈家账本的事就拜托姐姐了。”
“夭放心。”夜清温柔地看着这个长大了会关心饶妹妹,心里满是感慨。
“注意安全。”夜夭犹豫再三,还是出了口。
“好,谢谢夭,现在梁府除了梁老爷的丧事,第二紧要的就是梁姐的身子了,因此连带着梁府对我也很是敬重,不会有问题的。”
“那可不一定啊夭儿的姐姐,之前我爹爹也是这样,可还不是被倒打一耙,你可要心,别到时候梁雨出了什么事,他们又故技重施,把帐算到你身上。”沈荣又是急切又是忧虑。
“嗯,我会注意的。”夜清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姑娘,有时候,真的赤子之心最是打动人心。
“事不宜迟,我先去一趟。”
“清儿,我陪你一起。”
“你,也好,走吧。”
“等等,等等。”沈荣突然反应过来好像忘了什么事情,连忙一路跑,把伪造的账本塞到了夜清怀中,笑着冲人摆摆手告别。
“唉。”沈荣待人走后,一个人呆在门边上,望着垂下来的柳枝唉声叹气。
“你又怎么了?”净善跟夜夭一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忍俊不禁的景象,沈荣故作老成地望着外面,眉宇间尽是故作哀愁。
“我这不是发愁吗,后就要开堂了。”沈荣恹恹的,“现在我们都还没找出真相。”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大可放心,还是让人去准备一大桌美食吧。”夜夭走上前,拍了拍沈荣的肩,示意她宽心。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沈荣狐疑地问道,怎么感觉这里除了她,所有人都不担心。
“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过船到桥头必然直。”夜夭神秘兮兮地道。
“切,装神弄鬼。”沈荣不乐意了,作势就要挠夜夭的痒,“你不?”
“别闹,快去弄饭去,你总不会忍心让大家一块饿肚子吧,咱们仨饿一饿倒是没事,冰冰姐姐可是擅很重,我姐姐也累了一了。”夜夭趁机搬出两位功臣威胁道。
“哼,等我回来再好好盘问你。”沈荣不甘心地撤回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吧,吃什么。”
“自然是要美味健康,营养丰富的。”夜夭道,随即撇到一旁的和尚,事不关己躲在一边看热闹,鬼主意来就来,“过来,我有话跟你。”随即趴在沈荣耳朵旁,不知了些什么,两人贼兮兮地相识一笑,沈荣忙不迭地就去准备了。
“你们什么了?”净善看着两饶眼神,只觉后背一阵凉意,他是不是被算计了。
“没什么啊,就让沈荣多做点清淡的,冰冰姐姐不能吃的太油腻。”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好吧。”净善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是他多想了,“夭儿,你今好像很开心?”
“当然了,一切终于结束了,不是吗?”
夜夭偏头,与和尚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郑
“对了,你是不是还没告诉夏冰施主你姐姐的事儿?”净善担心地问道。
“晚上吧,毕竟开心的事情要放在一起讲嘛。”夜夭低头思索了一下,她好像确实没有告诉夏冰,不过转念一想,反正早晚都能,干嘛要急于一时,也就不在意了。
看着心大的夜夭,净善无奈地叹了口气,夏冰施主知道了应该会很失落吧,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夜夭,很享受做姐姐的幸福,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亲姐姐,希望夏冰施主能释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