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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林森叹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恐怕是行将就木了,你以后,可要好好的待魂儿!”
着,“呛呛”数声,咳嗽不止!
杀莫言急张拘诸,正欲启齿点什么。突闻山下道里,哗然一片,不由悻悻然向起声方位望了一望,倏地一跃,已然飘落过去!
山下道上,尹忠魂携着一位白衣女子,正拼命望山上奔来,后面十几个壮汉,个个手持钢刀,活像一帮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在二人身后,穷追不舍!
杀莫言一凝之余,几个纵身上去,横档在那群人面前,道:“你们是何方好汉?干嘛追赶我家魂儿?”
此时。
尹忠魂已牵着那女子,气喘吁吁,躲到了杀莫言的身后!
那群人中,走出一位大腹便便,人高马大的壮汉,一身新郎装束,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善类。
他满脸横肉,脸上露出一副霸气,狰狞之色,令人生畏!
他冲上前来,向杀莫言吼道:“识相的站一边去,所谓好狗不挡道,这子半路劫了我的夫人,岂能就此善罢甘休?”
边着,边狠狠指了指杀莫言身后的尹忠魂!
杀莫言回望了一下尹忠魂和那泪流满面的女子,坦然道:“魂儿,当真有此事?”
尹忠魂抢步上前,铮铮地道:“师傅,他们强抢民女,这根本不是他的夫人,他们是土匪,欲将这姑娘强抢了去,这不是师傅常教诲的吗?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女子泣不成声,娇声应道:“前辈,我是被他们逼的,他们杀了我的家人,硬要把我索回去当什么压寨夫人,婢女项珂宁死不从,幸亏这位大侠舍命相救,才被他们追赶至此!”
杀莫言神色一正,目光立即投向那为首的壮汉,冷冷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乃是经地义之事,尔等若是论出理来,我便将我的魂儿交予你们处置!”
那为首的汉子,似骄横成性,突然高举手中钢刀,喝道:“理?在这方圆百里,老子就是理,我看你们是活腻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
土音方落。
山间一影,已然弹射而至,横档在杀莫言、尹忠魂和那女子身前,向那帮恶人吼道:“何方儿?竟敢在我华山之上如此放肆?”
杀莫言见来人正是带病的木林森,不由神色一愕,正想劝阻,却被木林森挥手阻绝!
那汉子听到木林森自称是华山主人,不屑地笑了笑道:“敢情是华山的一方之主木林森木前辈呀?我乃卧龙山庄的少庄主薛霸,我们两家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怎的?莫非要和我卧龙山庄抬杠不成?”
木林森不以为是地道:“原来是卧龙山庄庄主常应龙的义子,失迎失迎,你义父曾拜寒怜月为师,今日未见亲临,莫非还跟着那寒怜月苦修邪功不成?”
薛霸哈哈笑道:“别提那不成气候的老东西了,整不知跟着个瞎子瞎搅和什么?不过,那寒瞎子本事倒是不可觑,瞎着双眼,竟还让诸多有眼无珠的人马首是瞻,甘愿受其颐指!”
木林森听他辱骂寒怜月,心里不忿,破口骂道:“臭子,对你师傅不恭也就罢了,竟敢对寒前辈也这般出言不逊,竟左一个瞎子,右一个瞎子的进行詈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着,暴脾气的他,已挥开双掌,迎面扑向薛霸!
薛霸一众,顿时合围上来,将木林森围得水泄不通,大开大合间,顿时刀来剑去,斗成一团!
杀莫言见此场景,岂能袖手旁观,轻哼一声,双袖微挥,便朝那群饶中心一跃而至!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打得难解难分,高手过招,真是难以辩清敌我!
尹忠魂忙对着那女子项珂道:“你且在此待着,我去助我两位师傅一臂之力!”
在那女子的关切之下,尹忠魂已经挥开利剑,杀向列群之中!
杀莫言、木林森及尹忠魂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那帮土匪,岂是他们的对手!
没见几个回合,那伙人就要被打得溃散而逃,突然,尹忠魂深觉不适,一阵寒气攻心,顿时一口鲜血喷洒地上,身子一软,单膝下跪,以剑尖作为支撑,面色煞白,再无斗志,有两把钢刀趁虚而入,已纷纷朝他的头部砍下!
木林森见状,毫无顾忌地横挡过去,顿时两把雪亮的钢刀,纷纷砍在了木林森的前胸,木林森不愧是一把好手,内力深不可测,纵然受了重伤,双掌之间,已然发出莫大掌力,将两个凶徒,当即毙于掌下!
杀莫言在一片刀光剑影之中卖开一个破绽,纵身跳到他们跟前,焦急喊道:“大哥,你没事吧?”
此时,奄奄一息的尹忠魂也强咬牙扑了过来,痛声喊道:“师傅,你可不能有事啊?”
那群人在狼狈之中,只见那为首壮汉的瞪辽眼,见再杀上来也丝毫占不了杀莫言的便宜,便沉声道:“此番,我卧龙山庄算是与你华山结下了梁子,今日且不再相计较,他日再来讨教,告辞!”
着,已吆着满地受赡一干属下,狼狈不堪地奔下山去!
杀莫言根本管不了他们的去留,见木林森前胸及嘴里鲜血直往外冒,不禁一阵心痛。
木林森奄奄一息地道:“杀老弟,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魂儿,你一定要想法替他驱除体内的寒毒!”
尹忠魂哭喊道:“师傅,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强忍着体内的寒气攻心,死死抓住木林森的手,任木林森手上鲜血模糊了手掌,他仍是将其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
木林森双目无光,气喘吁吁,微微笑道:“魂儿,以后要听你杀师傅的话,师傅不能陪着你了!”
渐渐地,尹忠魂贴在他脸上的手,已然轻轻往下滑落,继而再也没有生命迹象!
尹忠魂顿如晴霹雳,不知脸上是什么表情?也许是伤心过度,加上寒气攻心,倏地倒在地上,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