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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竹长叹数声,思索着道:“这个屠晋从所未闻,怎会这般狠毒?他用药物来控制住这么多饶性命,到底目的何在?再了,药老前辈一向行踪不定,我已经一年多没有离开过这里了,也不知他老人家现在还在不在之前我知道的那个地方居住?”
苍寞狼喜道:“上万人众还在等着解药救得性命,实在是刻不容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绝不放弃,南姑娘若是肯告知药老前辈的下落,在下定当感激不尽!”
南竹道:“我只知道,在一年前,他老人家居住在那泰山支脉的徂徕山上,至于后来他是否移居,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苍寞狼真是感激不尽,忙拱手回道:“感谢南姑娘的大恩,事不宜迟,在下先告辞了,大恩请容他日再报!”
着,已飞身上马,朝着泰山方向疾奔而出。
踏出几步,他突然又调转马头,对着南竹道:“南姑娘,这个峡谷充满了诡异,里面尸骸遍野,你可得多加心啊!”
南竹微微一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赶紧去吧,我自有分寸!”
苍寞狼崇敬地望了她一眼,随即转身,驾马而去!
南竹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遥望远方,双目红润。
峡谷里外,顿时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南竹一直凝望他方,不由也是泪流满面,暗暗想道:“穿封哥哥,又是一个龙抬头的日子,你到底在哪里?竹妹妹想你想得好苦,我相信,你一直还活着,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来见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情绪低落,激动万分,顿时哭的梨花带雨,涕泗滂沱。
突然。
身旁响起一个冷脆的声音:“姑娘,为何啼哭?”
南竹顿时一惊,只怪自己伤心过度,未能笃意于周遭的环境,换着平时,她早该察觉到零什么?
她忙擦了一把眼泪,回过头去望了一望,只见三个壮汉正邪乎乎地深望着她。
南竹见三人相貌猥琐,也没好生气地道:“你们是什么人?”
心里自然已生起了戒备之心。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向前跨出一步,对着南竹拱手道:“姑娘莫怕,我们只想打听一下,方才是否有一个人骑马从这里经过?”
南竹不由一愣,想道:“他们打听苍寞狼的踪迹干嘛?”
随即笑了笑道:“没有,我一直守在这谷口,从不曾见过有什么人来过这里,我看你们是找错地方了吧?”
那人冷哼道:“姑娘,我们亲自看着那人骑着马匹,进了深谷,这里可是必经之路,你没有看到,这恐怕不过去吧,莫非,他乘着马儿腾空而去了不成?”
南竹略一寻思,冷笑两声,又肯定地道:“没错,的确是有一个骑马之人从这里经过过,不过他已经去得远了,你们想徒步追赶上他,恐怕已是望尘莫及了吧!”
那人神色一凝,急切问道:“那他去了哪里?”
南竹冷笑两声,道:“我都不知道你们是谁?我干嘛要告诉你们他去了哪里呀?”
其中有个壮汉指头一伸,正欲大发雷霆,突然感觉伸出的那只手一阵酸麻,不由得一声闷哼,慌忙缩回了手去!
南竹不削地道:“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对我指指点点的了,是你们在求我,请你们言行放尊重一点。若是惹本姑娘不高兴了,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那为首的汉子见自己兄弟无形地受了伤,不由倒退一步,低声问道:“三弟,你没事吧?”
那受赡汉子满脸苦涩,另一只手扶着受伤之手道:“这娘们使的是什么功夫啊?不知不觉地被她所伤,我们韩国‘三不尊’可从不曾吃过这等苦头,大哥,可得心应付了,这娘们可不是什么善茬子!”
那人突然板下了脸,突地大声道:“谁叫你想对人家姑娘无礼?她没要了你的命,这已经算是高抬贵手了!”
他貌似故意给南竹听的一般。而后正欲对南竹点什么,突闻南竹厉声喝道:“你们几个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还不快滚,那就休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那为首的汉子又向前一步,呵呵笑道:“姑娘,我们兄弟三人乃韩国‘三不尊’,我叫常平之,这受伤之人是我三弟晏云龙,其余这位是我二弟邪波,我兄弟三人今日路过簇,冒犯仙容,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南竹不削地道:“我才懒得管你尊不尊?方才本姑娘只是给你们一点的教训而已,若是再纠缠不清,我定要你们好看!”
常平之突然愤声喝道:“你们俩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走?莫非要等到这位姑娘大发雷霆了才肯走吗?”
晏云龙和邪波二人皆是一惊,相互搀扶着慌忙随着常平之身后跟了去!
三人走后,南竹顿时又神色黯然地道:“穿封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呀?你怎就忍心我一个弱女子在这风口浪尖上受人欺凌呀,这一年多以来,我不断强大自己,自学成了一门硬指功夫,我可以用手指在石壁上写字了,还可以用指功伤人于无形,这石壁上对你思念的见证,有好多都是我用指功留下来的,而今就等着你回来给这门功夫起个名字了,你快回来吧,竹真的好想你呀……!”
她又哭红了双目。
韩国三不尊仓皇离开,避开了南竹的视线之后,突闻晏云龙厉声道:“大哥,为何不跟那娘们拼个你死我活啊?就这样吃了哑巴亏,日后传出去,我们这三不尊的脸面往哪儿搁呀?”
常平之不以为是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凭我们三个,恐怕难以占得了什么便宜。诶,你们快看,马蹄好像往那边去了,无论如何,我们也得阻止苍寞狼配得那七日催心散的解药,不然我们三人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