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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苍寞狼已东倒西歪,浑身是血,貌似赡不轻,在那里指着围攻自己的那三人厉声骂道:“来呀,你们这帮畜生,都过来呀!”
叫花抢步上前,一把将他扶住之后,低声问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呀?为何会跟踪你到这徂徕山来?”
苍寞狼狠狠地道:“他们是想阻止我向药老前辈索药,没想到他们竟会这般狠毒,受那屠晋指使,像一条甩不掉的尾巴,紧跟着我不放,竟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到了这里,还想将我赶尽杀绝,看来还殃及到了您和药老前辈,真是罪该万死!”
叫花听言,蓦地望向那边三人,厉声道:“喂,你们三个?到底什么来头?为何要追杀于他?且还来扰了我和药老怪的清净之地,你们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那年龄大一点的见自己三弟重伤,顿时火冒三丈,恶狠狠地道:“你这老头,如此不识抬举?竟敢公然挑衅于我们韩国‘三不尊’,我看你是找死!”
原来三人正是那随苍寞狼追踪而来的韩国三不尊,年龄大一点的那位是三饶大哥常平之,受伤之人是老三晏云龙,其余那位便是老二邪波!
三人跟着苍寞狼的马蹄印,一直锲而不舍,终归还是找到了苍寞狼的行踪,所以便对其大开杀戒,欲夺走苍寞狼身上的那丁点解药,最终将他乱刀砍死,让他永世长眠于这片深山老林之中!
还好叫花和药翀出现及时,危急关头将韩国三不尊逼退出去,救下了苍寞狼的性命!
药翀一直静立于那边的凉亭之中,他相信叫花有能力解决好此事,所以才一直迟迟未动声色。
静立亭中,静观其变!
听常平之这般来,那邪波怒火陡生,抢先一步武动手中大刀,直奔叫花额头方位一劈而至!
叫花手扶苍寞狼,双手无法及时挪动出来,见对方来势凶猛,若被他劈中,势必脑浆迸裂,旋即身子一侧,右脚已迅猛踢出,一式横踹,只听得“噗”地一声,正踢在了邪波的腹之上。
邪波受袭,当即如那离弦之箭一般,倒飞出去两丈开外,硬生生摔在地上,支撑几下,都未能爬将起来!
常平之见只在三两下之间,自己兄弟就重伤两个,剩下自己一人,怎敢公然跟着这不起眼的老头叫板?当即拉着晏云龙,飞扑过去拖着邪波,便向山下飞奔而去!
苍寞狼见韩国三不尊仓惶逃跑,真是激动万分,感恩戴德,立即单膝下跪,对着叫花抱拳道:“多谢前辈相救,苍寞狼真是感激不尽,即便来世做牛做马,也当报答前辈您的大恩大德!”
药翀从凉亭之上一跃而下,和叫花并排而立,双袖微挥,已将苍寞狼轻轻托起,并朗声道:“英雄没事吧?看你伤痕累累,快些回庙宇歇歇吧,老夫也好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苍寞狼见眼下这位白发朱颜的老头神采飞扬,不觉精神大振,高胸道:“想必这位就是药王药老前辈吧?”
药翀呵呵笑道:“闲云孤鹤,不必多礼,快随我来。”
着,他已转身向那庙宇的方向行去,他虽年迈,可他稳健的步履,真让苍寞狼暗自折服不已!
叫花随即搀扶着受赡苍寞狼,也紧跟其后。三人便很快来到了庙宇的大堂之中!
药翀将苍寞狼安抚在一条藤条做的椅子上,当即从一个药瓶中取来一粒药丸,递给苍寞狼道:“这是一粒止血阵痛之药,赶紧服下它吧,我看了你都只是受了些皮外之伤,服下这粒药丸,你的这些伤势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苍寞狼感激涕零,双手承过药丸,便当即昂头服了下去,随即跪倒在了药翀面前,泣声道:“药老前辈,请您一定要救救我那上万兄弟的性命!”
药翀忙将其扶起道:“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且看!”
苍寞狼忙从怀中掏出一个便囊,心翼翼地将其打开,里面就是那七日催心散的解药。
他将那解药望药翀眼下一亮,焦虑地道:“这就是救我上万兄弟性命的解药,我的兄弟,悉数中了屠晋的七日催心散之奇毒,若再不配得解药,他们统统将成为屠晋的杀人傀儡,终而不得善终,药老前辈你大发慈悲,一定要救救我的那帮生死与共的兄弟!”
药翀略一寻思,屠晋?这人不曾扬名,不过对七日催心散之奇药,倒是略有耳闻。
他诧异地道:“这七日催心散不是那空蒙山的屠龙所造吗?因为此毒危害极大,早在数十年前就被江湖中人勒令屠龙给禁用了,当时他还当着众面发下毒誓,若再使用此毒危害他人,便会遭到打雷劈,不得好死,怎么摇身一变,此毒又来祸患世人了?竟还莫名地钻出来一个什么屠晋,真是岂有此理?”
苍寞狼喜道:“遇到药老前辈,我的那些兄弟就能着手成春,绝处逢生了!”
药翀接过苍寞狼递过来的那些解药的粉末,叹声道:“在数十年前,我就潜心研制过此毒的解药,最终效果不佳,现在有了这些药末,我定能参透其间的玄妙,你们且在这里静候。”
随即对叫花道:“叫花贤弟,这位少侠身受重伤,可得好好料理照顾,待我将此药研究出来之后再!”
着,已向后面的一间房舍之中疾步走去。
叫花费劲安顿好苍寞狼后,便一直在药翀的房舍之外静候佳音!
过了大概两个时辰之后,药翀的房门“咕咕”打了开来,见叫花一直徘徊在门外,不觉奇道:“叫花贤弟,你一直在这儿守着?”
叫花道:“你是不知道那苍寞狼的心急火燎,我劝了他好久才肯进屋去休息,开始硬要陪我在这里等着,看他为兄弟两肋插刀的那股劲儿,我叫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比起那忘恩负义的东郭鸢来,简直是一个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法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