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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忆。”
“何忆。”
那个苍老的声音在脑海里不断的盘旋,像是有一个方向在悄然指引,一点点的,有着固定的节奏向自己的内心不断的深处。
忍不住的,她觉得心里极其的恶心,甚至在食道的位置有一种清晰的异样感,像是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堵在那里,莫名的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她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掏,身体却是被身后的余生用力的控制住,怎样用力都好像动弹不得。
“怎么办?”
迷迷糊糊的她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彼岸花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后背上被人大力的拍下一掌,随着这样的力度,她的身子不自觉的前倾,跟随这样的惯力,双唇未开,终是吐了出来。
而何忆也终是清醒了。她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一种疼痛感,似乎她正是被这样的疼痛感唤醒的。
“我刚才......”她想要发问自己的状况,可是空气中淡淡传来的腥臭味让她把目光转移到霖面,未完的话卡在了嗓子里。
疑问有万千种,解答的方式也有无数种,最有效的无非就是直面于现实。
何忆的卧室铺的是桃木地板,跟随着殡仪馆的整体风格,为了更加的有一些少女感,布置房间的时候又添加了毛茸茸的地毯。
地毯的颜色很浅,素色,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而现在,就在床边,何忆方才头部垂下的地方,赫然躺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那个东西我不过是婴儿拳头的大,看起来像是一滩肉,但是又没有肉的颜色,中间混杂着几丝新鲜的血液,何忆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唇角,却是在自己的手上也发现了血迹。
“这个东西是我吐出来的?”何忆吞吞口水,嗓子传来的钻心的疼。她看向粟娅想要寻求解答,而粟娅却并没有看她,直接蹲在地上,像是在观察那个东西。
“这个东西有点奇怪。”粟娅试着想要去触碰它。何忆却是有些紧张,她总觉得那个东西有些古怪,像是和那个娃娃有些联系。“娅姐姐,我觉得,是不是不要触碰这个东西了,我总觉得它格外不详,甚至有点恶心。”
“哦?”粟娅挑挑眉,手上却还是没有停止行动,伸出一根手指按了下去。那个东西像是软软的海绵,随着粟娅的食指一并的凹陷下去,而在粟娅的食指离开的时候,又以极其快的速度愈合了。
“怎么样!”何忆有些焦急,她心里隐隐感觉到这个东西的危险,但是却无法很清楚的为它划分一个纬度,于是,她格外的为粟娅担心。
“不太好。”粟娅站起身拿出一个帕子擦擦手。“你也别看了。”顺手的把蹲在地上观察的余生拉了起来。
“这玩意儿太丑了,腥臭的像是一个死去许久的腐尸。”粟娅嫌弃的挥挥手在鼻子上扇一扇,试图让那股让人作呕的味道驱散。
而着无意,听者倒是有心。何忆看看粟娅的表情,在瞅瞅地上那一瘫烂肉,再联想到腐尸,以及那个东西从自己口中吐出的一瞬间,脸色瞬时便变了,想要呕吐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了。只是这一次不是因为那种东西,单纯的变成了恶心。
粟娅倒是没有留意到何忆的情绪变化,她的眉头皱的紧紧的,把从午夜花开始到何忆苏醒再到这个奇怪的东西仔细的在脑海中过滤一遍,所谓的细节终是留在了南先生和那个娃娃之上。
南先生倒也好,自己也并不是没有接触过,那么,那个娃娃呢?又是什么来头?
“不点,你还记得那个娃娃的特征吗?或者她有告诉你什么话吗?”粟娅的表情异常的认真,而何忆也自然不会懈怠。“相貌上的特征其实我看的并不够仔细,来也奇怪,那一在午夜花好像只有我可以看到她。我也是先听到她的声音才得知到她的存在,当然,开始的时候我是寻不到她的,直到从五玲珑中看到了她的倒影。”
何忆留意着粟娅的神情变化,又心疼的把玩几下手中的五玲珑。“她很像橱窗里的娃娃,但是好像要更精致,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双眼睛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它们在脸上占据很大的比例,看到那张脸可能第一时间留意到的便是眼睛,眼睛一只蓝色,一只绿色,就好像是波斯猫,头发是白色的,就像是那种娃娃一样梳着一个公主头,真的很好看,又真的很诡异。”
“还有其他的吗?”粟娅飞快的在不知从何时拿出来的速写本上画出草图,而一边的余生兴致勃勃的凑过去看了起来。何忆想要探过身子瞧一瞧,却是被余生用眼神给拒绝了。
她觉得有些委屈,明明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她又是当事人,甚至又是她在口述,为什么仅仅是看个画像就要被拒绝。
“不着急,等你完了就给你看。”粟娅头也不抬的继续着线条勾勒,发丝被别在耳后露出干净的侧脸,是出人意外的清纯。
而这些显然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她往往可以恰到好处的体会到别饶想法,让何忆一度怀疑她有读心术。
“现在不给你看是担心你会根据画作在脑海中下意识的生成一个影像,这样的话和事实是会有偏差的,不利于最后的结果。”粟娅懒洋洋的开口解释,也在勾勒完线条之后抬头挑眉用眼神暗示她继续。
何忆深吸一口气,心知此时最应该做的便是跟随粟娅的脚步认真一点,于是,便幽幽的撇过余生一眼不再搭理他,心里却是极其幼稚的为他记仇。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讲,娅姐姐,你知道会被娃娃上身的事情吗?”
“上身?”听到这里粟娅终是把笔放下,细细的打量了何忆一个来回?“从午夜花回来的时候,那个冰块脸放心不下,还给你做过一个检查,你并没有被什么上身的痕迹。并且,你的身体有些特殊,并不是那种很容易出现什么鬼上身的体质。除非————只有一种可能。”
“嗯?是什么?”看到突然在关键时刻卖关子的粟娅,何忆的心突然开始剧烈跳动,她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福
“灵魂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