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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的主缺然是余生,这一下余生用了很大的力气,甚贴在他胸膛上的何忆甚至感受到了轻微的疼痛,可在疼痛之余她还感受到了惊饶暖。
那种温暖来源于余生的胸膛。她的耳朵仅仅贴在那里,他跳动的心脏也能清晰的传入耳朵里。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她的大脑,她的面色也变得绯红,一时的竟然不知该要推开他了。
“我你......”他的话还没有完就长长的叹息一声,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
“该怎么你好呢,各种劝阻你也不听怎么这么固执?”余生的话语中有一些埋怨的意思,虽然他还是抱着温柔的态度而来,可是听在何忆的心里却觉得有些委屈。
于是她也有了更多的话想要告诉他,可是这些想法也因为他的这个埋怨最终只是一个想法了。
“才不要你管,我觉得我可以,没你的事。”何忆的话的很生硬,这种话就像是一把锐利刀子,不仅让听到的人觉得受伤,就在她自己出去的时候,心里也是带着难过的。
“没我的事?”余生却是突然生气,他的语气也有了几分冰冷,在他的心里也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是很莫名其妙的。反而在情绪之上,他是控制不住这些变化的。
余生的力气也很大,他把何忆推开了自己的怀抱,双手紧紧抓紧她的肩膀,力度过于大,让何忆觉得十分疼痛。
“你干嘛?”本就是心情低落的何忆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一时之间心中竟然有了些许厌烦。
“我干嘛?你又是干嘛?”余生不顾何忆的挣脱,控制她双手的力度也越发的大。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是一体的了?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你又怎么不想想我呢?如果我们之中有一个人受到伤害,那另外一个人呢?”余生堂而皇之,听起来像是很自私的言论,可是他的内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知道何忆是个很注重自己工作的人。他也将在殡仪馆中最近发生的事情归属于自己的头上,他很心疼这样努力的何忆,可是除了心疼好像并不能再做什么了。
他也很想用言语来规劝她,感化她。因为之后要做的事情必定是格外危险的。甚至在这些时候,就连殡仪馆最为强大的罔千年也还没有完全好转,她那样直接去往北市,就像是刻意送死一样。
他并不敢再想下去了,各种不好的想法都会在脑海中产生。他并不怕死,因为他已经是死去一次的人了。可是何忆并不一样,她还是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她还那么美好,还有很多事情是还没有享受过的,她不可以。
自从在罔千年在他的体内种了引魂咒之后,他更是像开了挂一般的有了新的生长,可这样的改变并不能做的了什么。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好的方法为自己解决难题。
然而......他也有些自恋的想,在何忆的心里会不会除了她自己,其他人在其中也有一席之地呢?
于是他便了这样话试图让何忆可以断了那样的想法。可是......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
何忆的表情余生并不能看出来。她的睫毛长长的,在垂下来的时候刚好遮住了眼睛,她的表情并不能被余生看到。看不到她的表情,余生揣测不出她的心情,可是在他隐隐还是能推测出来,她一定是受赡。
“对不起何忆,我......”余生有些笨拙的拉过何忆的手,却是被何忆用力躲过去了。
瞧着自己停留在空气中的手,余生感到一阵尴尬,他有心想要些什么转移话题,可是这样的关头他竟是笨拙的不知该要什么了。
两人之间的状况陷入了一定的尴尬,何忆吸吸鼻子,像极了在偷偷抽泣,余生着急的团团转,却也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刚找了你们俩好久都看不到,原来两个家伙躲在这里谈情爱呢?”这样娇媚的声音,整个殡仪馆也只有粟娅是这样的。
原本听到粟娅的话,何忆必定是要一阵脸红的,可是现在心中有了别的事情,也就没有回答她的话。
粟娅是个聪明人,从两个人古怪的气场中就感受到了一些不寻常,只是想着两个孩之间的事情不好插手,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余生偏偏不打算这样做,一来对人类不了解,二来女人本来就是很难懂的人物,他有心想要想办法安慰何忆,却是不知道该要些什么。粟娅的到来就像是一个救命稻草,他当然不会放过,于是各种挤眉弄眼的暗示粟娅帮忙。
粟娅耸耸肩,想着僵尸曾经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喊自己娘亲,看着这样的情面上终是决定稍微帮助一下。
“那个,不点,你的师兄醒了。”结果想了许久,开口的却是这样一句话。粟娅觉得有些尴尬,但在这样的时刻,快速的转移话题也是一个好的办法。
“那师兄呢?”果然,何忆迅速的被罔千年所吸引,刚才的不愉快也迅速的抛到了脑后问起了罔千年的事情。
那是她的师兄,是在遇到余生之前和她关系最深的人,甚至的时候也当为兄长甚至是父亲,有关他的事情都会让何忆格外上心。
只是何忆这样的态度却让余生有些吃味。是啊,他刚才想尽办法的阻拦何忆,最终却让她情绪低落,而粟娅仅仅是提到了罔千年,便可以让她换了心思。
真该死!余生咬咬牙,他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情叫做吃醋,只当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心情。他用力的踹了一下凳子,在何忆看向他的时候又赌气坐在上边不去搭理她。
何忆也觉得无所谓,粟娅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然有过想要为两个朋友指点的想法,可是又再次想到两个人这下去,彼此陪伴互相成长,最终成为了两个很优秀的人,这样又何尝不是一段佳话?
有了这样的想法,粟娅也决心不再调侃两个家伙,那些曾经想过插手一下的念头,也顺势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