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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澄跟何安予去到了昨捉鸡的地方,旁边的棚子里就有不少的干玉米。
他们和鸡圈的主人过帮忙掰玉米,村民给他们搬来了两张凳子,嘱咐完喂鸡的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他们俩边掰边往鸡圈里头撒。
一群公鸡飞快冲过来啄食,场面似乎有点失控。
何安予笑得很欢乐。
但撒了几爪她就不撒了,鸡圈主人刚刚叮嘱过,撒玉米给鸡吃,要等喂了糠先,还有玉米最好撒那边用水泡软的,好消化。
喂鸡的时候,何安予穿着长筒靴在里头走,手里拌着“鸡粮”。
那些公鸡似乎认识她手里的“饭碗”,她走到哪里它们就跟到哪里。
“你看看你的尾巴,这么漂亮,你还欺负人,不是,你还欺负鸡?”
“还有你,凶巴巴的,看起来跟我们主任一样凶,阿拉丁。”
“你你你,你最像平头了。你刚刚吃了好多了,不要再抢了。”
“平头和阿拉丁知道会打死你的。你居然他们是......鸡?”陆远澄抱着泡过的玉米走过来,换走了她手里的拌食。
何安予满不在乎道:“反正他们也不知道。”
“对,你得对。”
晚上,同学们劳作回来,又采摘了不少了蔬菜,陆远澄已经在厨房忙活好一会儿了。
鉴于实在没有人“使唤”,陆远澄准许了何安予在厨房帮忙。
柚子回来就倚在门口看,啥也不。
唐虎过来的时候还被捂住了嘴巴。
唐虎不解,声问道:“怎么了吗?”
“没啥,就觉得很和谐,感觉好像。”柚子冥思了一会儿,继续:“对,好像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
“冯骥才的故事吗?”
“不是那种吵吵闹闹的,是岁月静好的样子,而且你看我们安予妹妹,明明就很温和,很软呐。”
“嗯。”
“有戏吧?”
“什么有戏?”
“他们啊。啧,唐虎你干嘛啊?”柚子回头,吓呆了,“悠,悠扬姐。”
如果是悠扬姐的话,那刚才她回答的也就是悠扬姐了。柚子的表情一下子像便秘了一样,眼睛使劲瞅唐虎,唐虎表示很无辜,他也不知道悠扬姐什么时候到来的啊。
“是挺般配的。”悠扬姐点头赞同,“青梅竹马,真好。”
“......”
完她就进去了,里面的两人发现悠扬姐打了个招呼。
何安予看见了门口发呆的二人组,停下切材动作问:“你们在哪里干嘛呀?”
“没,没什么。”
何安予也没有深究,很爽快地给柚子让了位置,自己到一边看陆远澄做菜了。
松鼠鳜鱼?
你到底还会些什么啊?
真是神奇。
陆远澄看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笑了一下,侧头问她,“想学吗?”
“不想。”
“不教。”
幼稚。
开饭的时候,毫无疑问又被大家夸了一番,奇怪的是,何安予收到的夸赞却是最多的。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有当事人毫不知情。
何安予看着柚子,指了指自己声问:“我做了什么?”
柚子笑得神秘,但又不想的样子,“没什么,你拯救了银河系。”
“哈?”
“哎呀,没什么,吃饭吃饭。”
“哦,你也吃啊。”
吃完饭大家在院子里打起了糯米糍粑,边打边吃。香糯的糍粑蘸上花生粉,吃下去还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第三的时候悠扬姐组织了大家去采茶。
长江中下游是水乡,烟雾多,避免了茶叶直接被阳光照射,是个种植茶叶的灵地。
很多同学的老家也种有不少茶叶,关于采茶都会一些,甚至不止一些。
以前的老师推荐过《茶叶侦探》这本书,何安予可是把它从头到尾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对茶叶的兴起岂止一点点。
当然,这本书“最早”是出现在陆远澄桌面上的,他坐飞机的时候无聊从他老爸的书柜随便挑了一本带过来。没看完就带来了教室,老师看见了才向大家极力推荐。
这本书讲的关于茶的内容非常丰富,还有不少的故事,是很值得细细品读。
到了茶田,同学们背了背篓就往里头钻。
那些不愿意背背篓的男生就拿了剪刀或者是戴了手套,修剪或是除草捉虫。
同学们都投入了劳动郑悠扬姐也背着背篓跟女生一起采茶。
陆远澄选择除草,陈妄这个马屁精自然也跟着去。
唐虎跟何安予柚子组队,他向来不看重性别这回事。
来之前还给何安予跟柚子带了零食,颇有姐妹仨,一家亲的感觉。
“啊——吓死我了。呼,呼......”
何安予听到声音,低头一看,这不是陆远澄是谁。
“你怎么了?”
“老,老鼠,这里他妈的竟然有老鼠!我操了,好大一只。这老鼠吃肉长大的吧?”
“这不是很正常吗?哪里没有老鼠。”何安予看着他坐在地上大口呼气的样子,有些想笑,“你害怕了?”
以前在家那边偶尔几次见过陆远澄看到老鼠就绕道走,有次有只躺在街道中间,他贴着墙横着走的样子,简直太搞笑了。
陆远澄狡辩:“没有,怎么可能。”
“是吗?”何安予突然生出了捉弄他的想法,故意“大惊失色”道:“啊!老鼠,在那里,我的,太可怕了,啊!”
“卧槽,在哪里?”陆远澄马上跳起来躲到何安予身后,抓着她背后的背篓,不知所措地露出一双眼睛。
“骗你的,嘿嘿。”何安予回头冲他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陆远澄环视了一下周围,还好,没有人在注意他们这边,柚子跟唐虎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他顺手往茶叶上一抓,伸到何安予面前。这回轮到何安予慌了,“不是,哥哥,哥哥,我错了,你别过来。”
何安予立马解下背篓挡在身前,怕死了他突然把手上的一大条软体虫子丢过来。
“啊!救命啊!”
“砰——”
听到有人放声高喊救命,同学们看过来,并没有看见任何饶踪迹,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回头继续干活。
何安予不是隐身了,而是绊到身后突起的石头,摔茶田的沟上了。
她的习惯,摔之前一定要拉上陆远澄。抱着这种和大地亲密接触的机会不能我一人独享的心态。
然而,这次是她失策了。
陆远澄的下巴磕在她的鼻子上,似乎要把鼻梁给砸断砸歪了。
何安予流了后悔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