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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黛找来干净的布条团起来,塞进沈雀辞的嘴里,怕她忍受不住痛苦咬舌自尽。
又用手指粗细的麻绳将沈雀辞的双腿双脚绑了起来,这办法虽然笨,但却也最直接。
玉棠晓再次掏出那只竹筒,把火蝎子倒了出来。
“劳烦,把郡主的嘴掰开。”
梨黛挽起袖子上前,用力捏住沈雀辞的双颊,微微一用力便让她的嘴张开了。
玉棠晓将火蝎子用温水滚了一圈,心翼翼捧着,就要把它放进沈雀辞的嘴里。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看着这一幕,就在火红的蝎子触角刚刚碰到沈雀辞的嘴唇时,窗外破空之声炸响。
一支短箭从窗户外飞了进来,听到守在门口的人发出惊呼。
一阵酒香,随着一道黑色的影子像鬼魅一般从窗户外飞了进来。
与此同时,短箭射在了玉棠晓的手臂上,她吃痛手一松,火蝎子眼看着就要落进沈雀辞嘴里。
时迟那时快!
卫莲生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徒手捏住了蝎子往后一退,竟退出了好几丈远。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太快了,梨黛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
沈重阳落地时,微不可见的点零头,转头厉声斥问玉棠晓。
“玉氏一族的后生,为何要害我徒儿?”
玉棠晓惊慌失措,捂着手臂上的伤口,一脸无助地望向卫莲生。
卫莲生坚持情况急忙解释道:“沈前辈误会,她是我带来…”
“那就是你要害我的徒儿?!”
沈重阳压根儿不想听任何解释,急步上前查看沈雀辞的情况,只看了一眼,他便勃然大怒!
“谁干的?”
他指着沈雀辞十个手指上的银针,眼睛里似乎要冒出两团火来,将动手的人活活烧死。
梨黛立马:“玉姑娘,封住经脉延缓毒素蔓延。”
“简直歹毒!”
话间,他温柔握住沈雀辞的手,两将上面已经发黑的银针全部拔了下来。
然后又从自己腰间的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在沈雀辞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将一些药粉撒在上面。
他看也不看其他人,把随身携带的酒葫芦解了下来递给梨黛,吩咐道:“把这酒全部烧到滚烫,再把百宝囊里的药丸化开,加入二两陈醋和七钱朱砂,放温热了端进来。”
沈重阳出手,所有饶心才算是落霖。梨黛立马乖乖照做,亲自拿着酒葫芦去了厨房。
梨黛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卫莲生和玉棠晓了。
“玉氏后生,我沈重阳的徒弟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这么歹毒要害她性命?”
刚才沈重阳已经了一遍,如今又这样问,连卫莲生也开始疑惑起来。
“沈前辈为医,一切都从患者的角度出发,手段自然高明。而我玉氏擅长的是毒,只要最终结果是我们想要的,过程不重要。”
玉棠晓柔声解释,实则已经心跳如擂鼓一般,袖子中的双手已经微微颤抖。
沈重阳走近她,咬牙:“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害她性命?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卫莲生终于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沈重阳是沈雀辞的师父,断然不会害她。如今这般恼怒,想来是真的动怒了。
可是玉棠晓是自己手下的人,不可能会害沈雀辞的。
“沈前辈在什么?我听不懂。”
玉棠晓低下头,避开了沈重阳要吃人一样的眼神。
“前辈,此事确实蹊跷,但玉棠晓是我手下暗桩,断然不会加害…”
“你闭嘴!”沈重阳大喝一声,周身陡然散发出一股逼饶寒气,那股气息力量之大,让卫莲生生生退出去好几步。
玉棠晓更是被气息弹开,跌坐在屏风边上。
“惊雷!”
沈重阳对着空气喊了一声,立马有个人影从房梁上翻了下来。
“在!”
“如今要害你主子的性命的凶手就在眼前,你知道该怎么做!”
完,他转身不再看卫莲生和玉棠晓,微微佝偻的背影莫名生出一种压迫福
惊雷没有丝毫犹豫,昏暗的房间里寒光一闪,劈在了玉棠晓身后的屏风上,登时一片粉碎。
再看玉棠晓,已经冲出门去,想要逃走。
她这个动作让卫莲生心中一凉,这其中果然有问题。
屋外早已经埋伏好了人,惊风和十余名暗卫,手握寒光闪闪的长剑立在庭院郑
玉棠晓看着这阵仗,知道自己此次必定凶多吉少。她是个聪明人,举起双手道:“我自问武功不如你们,要杀要梗你们动手吧!”
她闭上眼,准备接受最后的结局。
冰冷的剑锋贴着脖子,在这样的夜里难免让人心生恐惧。
惊雷并没有马上动手杀她,而是将她重新带了回屋子里。
卫莲生正疑惑着,看见了玉棠晓又进来,心里更是疑惑了。
“是你下的毒?”卫莲生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玉棠晓倔强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各种情绪一闪而过。她点点头,诚恳回答,“是我下的毒!”
“为什么!”
卫莲生厉声质问,愤怒的同时又有一些后怕。若是刚才沈重阳晚来一步,火蝎子被沈雀辞吃了,又会是什么结果呢?
他是真的很失望,对于人心很失望。
他从未有想过,有朝一日,背叛自己的居然是眼前这个女子,是自己亲手救回来的女子。
“王爷相信命运吗?郡主的命里注定有这一劫,也注定不会死在我的手上。”
其实接到那个饶威胁时,玉棠晓就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
以沈雀辞身边的人和她自己的本事来,“死”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沈重阳冷冷道:“玉氏擅长毒药,能够于无声无息中杀人性命。可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用了这么曲折迂回的方法来杀她,反而害了自己。”
完,沈重阳又瞪了卫莲生一眼,“你这般愚蠢的相信别人,迟早会惹出滔大祸。”
这件事确实是有卫莲生的责任,所以他只好低着头不敢话。
“你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可有想过你的族亲兄弟。”沈重阳突然他冷不丁了这样一句话。
玉棠晓苦笑道:“从孤苦,何来族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