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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要哭了,她是女的啊!怎么和他们一起洗澡……
“秦兄,你去里面洗吧,我就在外面等。”
还不肯开口?再来点狠的。秦子玉勾住白苏的腰带一把将她拉到身边,暧昧的:“我知道了,白兄好男色,看见他们……害羞了?”
“为兄早就知道,所以才这样帮你。”边边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腰带……
“秦子玉!你不要太过分了!”白苏一把夺过腰带,抖抖嗦嗦的连忙又给自己系上。
秦子玉见白苏面红耳赤,快急眼了,也不再逗她,而是定定的看着她开口道:“是在下失礼了……白、姑、娘。”
白苏震惊的抬头看着秦子玉,感觉自己石化了……
白苏的嘴开了又闭,半晌咽了口口水,“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秦子玉只是两手在胸前交叉,笑着看她不话。
他秦子玉可是脂粉堆里长大的,女人见得多了。
他越是不话,白苏心里越紧张,“我不是有意欺瞒,墨将军也知道的。女子进军营不方便……”
“我知道,白不必惊慌。”秦子玉得到想要的答案,摸了摸白苏的头,“秦兄会帮你遮掩。”
秦子玉陪白苏在山洞口闲聊了一阵,等里面的人走完,他又带白苏进去。
“我,我不想洗澡。”白苏尴尬的。
“这里面还有一处泉眼,不是很大,可容两个人同时沐浴……”
白苏惊诧的瞪大眼睛看着秦子玉,
“你想什么呢。”秦子玉坏笑道,“那里平时没什么人下去,你去那处泉眼。我在门口守着。”
“那万一又有人过来……”
“这个时辰他们要集合练兵,不会再有人来,你且放心。”此刻的秦子玉一本正经,看起来倒真似一位翩翩公子,芝兰玉树。
白苏纠结半晌,实在受不了自己好久没洗澡,往温泉那边去了。
回去的路上,气氛一度很诡异,两人都没话。
白苏坐在马背上,看着远处火烧般的夕阳,戈壁滩上一望无际的日落有种壮阔的美。念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秦子玉在她身后也心离开一段距离,只是少女沐泽的发香还是会偷偷钻进他鼻子里。
他们回军营的时候又被几人撞见。
然后一段关于两位军医之间不得不的故事就在军营里传开了。
“哎,你看见没,今秦军医带着白军医去温泉那里泡澡。”
“这有什么,我们哥几个今就在温泉那,看见他们来了。”
“他们和你们一起?怎么没见一起回来?”
“不是,白军医脸皮薄,我们喊他,他不肯下来。后来等我们走了,他们二人才洗的。”
“那他们回来时色都黑了,这么久?”
两位八卦的侍卫对视一眼,“嗯……有猫腻?”
“啧啧,我见秦军医常常围着白军医转,还经常出入他的营帐……”
“我觉得白军医长得不错,细皮嫩肉的。”
“秦军医那双手,要是……”
“行了,别瞎了,让上边听见又该挨骂。”
苏意刚好经过他们的营帐,在外面把话听了去,呵,断袖之癖?想想就……
明日又是给苏将军施针的日子,这段日子苏意的头痛再没发作过。
白苏打算再过半个月,等他情况稳定了,就申请回宋家村去。
苏将军总他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但要等他完全恢复记忆,白苏觉得谁也不好。
就让他好好吃药,也许哪脑内的淤血消散,记忆就恢复了。
也许一辈子也恢复不了,但也不影响他现在的生活,不是么?
白苏如往常般进入苏意的营帐,为他把脉施针。
“苏将军最近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大都记得,只是近几年的事忘记许多。”苏意也和白苏熟悉了,偶尔会多几句。
“无妨,按时服药,等血块消散了,慢慢都会想起来的。”白苏安慰到。
做完了常规针灸和按摩,白苏整理好药箱,往外走去,经过木榻时见上面放着一叠衣服,最上面的是一件藏青色的背心。
白苏突然停住脚步,她着魔似的上前拿起那件背心,那是一件针脚粗糙的羽绒背心,与她做给白景行的那件一模一样!在这个世界只有她想的出来做雁绒背心。
白苏紧紧攥着背心,因为太用力,指节都发白了。
她猛的回头看向苏意,他带着可怕的青铜面具,下巴上蓄满了络腮胡。
白景行没有络腮胡,他的声音也不是这样沙哑。
苏意察觉到白苏的异常,疑惑的看着她:“白军医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白苏稳住情绪,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苏将军这件衣服是军中哪位将领的么?”
“这是我的衣服。”苏意平静的答道。
白苏只觉得耳边文一声,好似五雷轰顶,一时间所有的念头纷至沓来。
白景行?难道他是白景行?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对!他失忆了?
墨承业去年冬被困,然后被苏意救出,白景行也是冬离开的。
他原本过年就会回来……如果他失忆了,那一切都的通。
白苏眼里蓄满泪水。她恨不得立即上前拿下他的面具,看看面具下那张脸。
苏意见白苏突然红了眼,又拿着他的衣服神情激动。
心里有几分不悦,这断袖,神神叨叨的。
“苏将军,生斗胆,有个不情之请。”白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镇定的。
“嗯?”苏意懒懒应了声。
“生能否看看您的真实容貌?”
苏意沉默片刻,这片刻对白苏来是那样漫长,终于……
“白军医,你僭越了。下去吧。”苏意的声音里透着冷淡和厌烦。
白苏不肯离去,她的泪水滚落下来,“白景行,你是白景行吗?”
“谁是白景行?你哭哭啼啼做什么?”苏意莫名觉得心里有种不出的烦躁。“让人瞧见还以为我怎么你了。”他语气不是很好。
白苏低头,“惊扰了将军,生告退。”
“等等。”苏意突然开口。
白苏连忙站住,充满希望看向他的眼睛。
“这件衣服你若是喜欢,就拿去。”苏意好像很嫌弃她拿过的东西似的。
白苏又遭受一次重击,白景行不会这样,他过:娘子做的东西都是好的,他喜欢的紧。他一定不会把她做的东西随意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