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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把魏哲送到门口,见魏哲欲言又止。
“魏军校还有事吗?”
“哦,刚才我们打了只兔子,白军医经常帮我们治疗,这兔子想送给你。”魏哲着从帐外的地上拎起一只被绑起来的兔子。
白苏看了一眼,倒是挺……肥美的。
“这兔子倒还能活,只是腿上受零伤。”秦子玉看了眼兔子道,“白在军营要是觉得无聊,不如养起来。”
秦子玉这么一,白苏也不好意思把它烤了吃。
看那兔子圆滚滚毛茸茸的,倒确实挺可爱。于是白苏决定把它养起来。
向魏哲道了谢,白苏忙着给兔子治伤,又四处找笼子和兔子的吃食。
秦子玉见她忙碌起来,不再纠结苏意的事,如愿笑了笑。
是夜,白苏正在睡梦郑
突然外面传来低沉的号角声,很快又有脚步声,刀剑撞击声,还有惨舰呼喊声。
白苏惊坐起来。这是有匈奴袭击营地么?
不一会她的帐篷外出现了影影绰绰的火光,有一队人在她营帐外互相砍杀起来。
白苏紧张的抱起双腿,这是她第一次离战争和死亡如此之近。之前在军营平静的生活几乎让她忘了这里是战争第一线。
浓稠的鲜血溅在帐篷上,血腥味在夜色中弥漫。
突然有身穿铠甲的将士掀开她的帐篷走了进来。
来人带着青铜面具,是苏意!
他眸色冰冷,手中拿着一杆长枪,枪头上有蜿蜒的鲜血流下。
白苏抬头,愣愣看向他。
魏哲跟在苏意身边,“白军医没事吧?”
白苏摇头。
“白军医不必惊慌,刚才有一队匈奴突袭,现已被我们斩杀。”魏哲完看了苏意一眼。
苏意点点头,转身和魏哲出了营帐。
匈奴突袭,他们还有战事要部署,刚才大概是看看帐中有没有匈奴挟持手无寸铁的军医。
白苏缓了缓情绪,刚想躺下,突然看见营帐后有一个身影,那人带着尖顶的帽子,与营中将士的装束不同。如果不是火把一闪而过的光影,白苏看不到那里还站着一个人。
她的神经一下紧绷,难道是苏将军他们没发现的漏网之鱼?!
白苏从枕头下拿出白景行送的竹筒暗器,缓缓猫着腰,朝帐篷口走去。
她心跳剧烈,甚至害怕那咚吣心跳声被帐外人听到。
走出帐篷,然后一路猛跑到有侍卫的地方!
白苏是这么打算的。
但是刚刚掀开布帘,眼前突然出现一把带血的弯刀,准确无误架在她脖子上。
“……壮士,有话好。”白苏竭力保持镇定。
那人头戴尖帽,膀大腰圆,猛推了白苏一把,“进去!”
白苏不敢乱动,慢慢退进帐篷郑她也不敢乱话,怕激怒这个穷途末路的匈奴。
“你是秦妙手?”男人压低声音问道,表情凶悍。
“我不是,我姓白。”白苏连忙否认。“你们是来找他的?”
“少废话,带我去找他。”
“可你这身装扮,一出去就会被发现,要不……你用我们的衣服乔装一下?”白苏想拖延时间。
男人抬了抬下颚,“脱吧。”
“脱……脱?我身材矮,这里有洗干净的宽大衣服我给壮士拿一套。”
“好,少耍花样。”
白苏松了口气,拿出一套比较大的衣服递给他。
那人放下刀,开始换衣服。
就是现在,白苏趁他不备,抬手就开始发射银针。
谁知那人警惕性很好,见白苏有所动作,飞速拿起手边的刀,只听“叮叮”两声格挡之声。
两枚银针被那人用刀打落,“我看你是活腻……”男子还没完就倒了下去。
白苏惊魂未定的喘息着,如果刚才第三枚针没有射中他,自己可能已经被砍死了。
她又静候片刻,确定那人已经昏睡过去。才飞快的跑到外面。
正好一队侍卫走来,为首的是魏哲。
“魏军校!”白苏急急喊到,“我帐中还有一个匈奴。”
魏哲脸色变了变,一队人都警惕起来。
“他已经昏睡过去。”白苏又补上一句。
这时苏意和秦子玉也朝这边走来。
“怎么了?”苏意开口问魏哲。
“白,你没事吧?”秦子玉却先看向白苏。
白苏言简意赅的把事情经过了一遍,苏意脸上带了几分愧色,“是我们巡查不细,让白军医受惊了。”
白苏看着他的眼睛,心情复杂的:“无碍。”
魏哲带着几个人去白苏帐中把那匈奴绑了,这个活口跟他们抓住的几个可以留着一起审问。
“白,想不到你身上还有暗器。”秦子玉赞许又好奇,“是什么样的暗器,拿出来看看。”
白苏看了眼一旁的苏意,从袖中拿出那个白景行做的竹筒,递给秦子玉。
秦子玉拿在手中把玩着。
苏意的眼睛却直直看着竹筒,他用沙哑的嗓音问白苏:“这竹筒你从何处得来?”
“将军可是想起什么?”白苏期待的看着他。
“不曾。”苏意冷冷的回道,完就走了。
白苏紧咬下唇,看着苏意离去的背影,下次一定要看到他的脸!
“起来,苏将军的身份倒真有几分神秘。”秦子玉看着白苏失神的状态道。
“哦?秦兄知道些什么?”
秦子玉把竹筒还给白苏,“这是白景行送你的吧?”
白苏点头没有否认。
“他骁勇善战,尤其擅长骑射,在和匈奴对阵时战术诡谲。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按理他这样的人应当在朝廷中有个一官半职才是。我在京中却一直未曾听过有这样一号人物。”
“那墨承业不是称他为苏将军吗?”白苏好奇的问。
“据我看来这是他在这里暂时的称谓,并未正式受朝廷封赏。”秦子玉也对苏意的身份起了好奇心。
他又问了白苏一些关于白景行如何落难的事,可惜人是郑屠从黑市上买来的。白苏并没有太多线索。
“对了,”白苏突然想起,“刚才潜进我帐篷中的那个匈奴,好像是来找你的。秦兄,你和匈奴有仇吗?”
秦子玉好看的眉眼皱起,“我和匈奴并没有太多接触……”
“那你平时心些就是,随身带上趁手的利器。”白苏提醒道。
秦子玉点点头,看了她一眼,“白以后,就叫我子玉吧,听着亲切些。”
“好。”
这个白兔,还挺机灵,居然能放倒一个匈奴,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