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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看了眼旁边的宋川和清酒,蔺北是如何聪慧的人。
“二位也一起?”
清酒发出一声欢呼。四人关上店门,一起朝京城最好的餐馆走去。
望月楼是京城有名的餐馆,蔺北有心请客,早早预定了座位。
来这里吃饭如果不提前预定,是排不上位置的。
四人刚好凑成一桌,精致的佳肴搬上来,单是看外形色泽就让人食指大动。
中间端端正正放了一盆红烧肘子,据是这里的招牌菜,香糯软烂,入口即化。
还有一碗琥珀冬瓜,一片片整齐的码在盘子里,在夏日里看着就开胃。
脆绿那一盆是鲜嫩的时蔬,橙红的大虾,金黄的土豆,还有冒着香气的卤牛肉,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但普通菜肴更考验大厨的手艺。
菜端上来之后,蔺北举杯向白苏敬酒,“多谢白神医此次为我们提供线索,使大理寺能尽快确定嫌犯。”
“蔺寺卿客气了,叫我白苏就可以。你们抓到嫌犯了?”白苏好奇的问。
“嫌犯是添香阁的花魁娘子负雪。”蔺北不便多谈论案情,“白姑娘尝尝这里的肘子,这是招牌菜。”
白苏夹了一筷肘子,那肘子已经一片片切好,软糯又有弹性,入口并不觉得油腻,而是带着一股肉香渐渐融化在口郑
“怎么样?好吃吗?”清酒期待的问。
白苏皱眉,又夹了两筷子。
蔺北见她如此,狐疑的吃了一口肘子,还是如以往那样好吃。
白苏不话,只是闷头吃菜,一盘肘子只有没几块,眼见一半已经没了。
宋川也伸出筷子好奇夹了一筷:“嚯!真是人间美味。师父你太过分了,居然吃独食!”
众人这才知道白苏是为了多吃几口。
大家都笑起来,蔺北:“白姑娘喜欢,再点一盘就是。”
隔壁的雅间,听到笑声,拉开一道门缝,一双凤眸含笑,淡淡看向白苏那桌。
秦子玉今日也在此处请客,坐在他对面的,正是当今丞相权永宁。
他们似乎并不想让更多人见到,没有去对方府上,只二人包了一个雅间。
因为白苏他们喜欢,蔺北又点了许多菜,一桌人只吃到只打饱嗝。连连摆手吃不下了,蔺北才罢休。儿殷勤上来结账,一报播,“客官,此次共计一百二十两。”
“一百二十两!这是黑店吗?”白苏惊叹,“我们吃的又不是龙肝风胆。”
“嘿,这位姑娘,我看你生的挺漂亮,的话怎么这么难听呢。什么叫黑店?”店二眼睛一翻不高兴了。“一般人想来这里还订不上呢。”
蔺北淡定笑笑,“哥,我朋友只是和你开玩笑的。这是银票,你拿去点点。”
“是,谢谢蔺大人。”二拿着银票下去了。
白苏有点不好意思,一顿饭吃了别人这么多。添香阁买个舞姬也就几百两,一顿饭要一百多两。刚才她吃的最欢,还加了好几个菜。
她顿时有点惭愧,蔺北开始好像只想请她一人。宋川和清酒那两只胃口也不。
蔺北见白苏的表情,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本就是答谢白姑娘,你们不必客气。”
“秦公子?”权永宁叫了秦子玉一声。
秦子玉不动声色收回目光,饮了一口茶。
“权丞相,此次叫您来是想让您帮我一个忙。”
“秦公子,恐怕老朽帮不了你。”权永宁还未等秦子玉开口就拒绝。
秦子玉眯眼笑笑,“权相爷真是消息灵通,我还未是何事,您就知晓了?”
“啊,”权永宁也喝了一口茶,“最近陆太尉的儿子陆衙内之死,闹得沸沸扬扬,整个京城谁人不知,我听添香阁的花魁负雪已经供认不讳,人就是她杀的,之前那个女子不日就会放出来,还有那个丫鬟的罪她也揽下。”
秦子玉不动声色的看着权永宁。
“你也知道陆太尉是我的死对头,他痛失爱子,这个时候我去劝,那花魁必死无疑。”权永宁摇摇头,“可惜了,那花魁是你的相好吧?”
秦子玉勾唇一笑,“我并不是来找权相爷情的,我想问问相爷,如果我想除掉一个你的死对头,相爷愿助在下一臂之力吗?”
权永宁脸色突变,“你是……”
秦子玉淡然点头,“正是。”
权永宁很快恢复平静,“秦二爷,幸亏你没有入朝为官,只是在太医馆挂个闲职。一般人遇到这种事,都想着如何去求情来救人,而你却直接……除去那人以绝后患。一个花魁竟让你如此铤而走险,看来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哪。”
权永宁暗暗心惊,幸亏自己和秦家的关系一直不错,多一个这样的对手真是太可怕。
“你打算怎么做?”权永宁开口问。
“我有扳倒陆太尉的证据,他,通敌叛国。”秦子玉清润的声音如玉,一字字落下。
听在权永宁耳中却字字敲在心头。
“混账东西!”他愤怒一拍桌子,“你可有证据?”
“证据确凿,足以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秦子玉自信的。“那些文书我会送到府上,还要劳烦相爷呈给皇上。”
权永宁激动万分,陆太尉和他一样位列三公,但一直是他的死对头。
如今三公之一被扳倒,这朝堂,又要变了。
蔺北陪白苏一行人散步回白玉堂。一路上大家笑笑,气氛十分融洽。
待走到门口,蔺北:“你们喜欢那里的酒菜,下次再带大家去。”
宋川咽了口口水,白苏连忙拒绝:“今日已经尽兴,可不敢再要你破费。下次我们会请。”
蔺北眼睛一亮,也不推辞,“好。在下等着白姑娘邀约。”
清酒本来酒足饭饱,吃得很开心,此刻突然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这个蔺北也得替将军注意着点。
秦子玉已经多日没有出现在白玉堂了,比起他之前日日来访,围着白苏,并趁机卡油。最近的他简直是销声匿迹。
“师父,秦公子好像许久没来了。”
“哦。”
其实前不久那晚跟踪李梦竹,白苏还见过他一次。所以她不以为意,只顾着给眼前的姑娘诊脉。
因为白苏是女子,很多大家闺秀有些不适,都喜欢找女医来诊断,这样话也方便些。
“我这不是来了嘛。”摇着折扇,风流倜傥的秦子玉一身白袍,悠闲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