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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玉连忙开口:“皇上,今日色已晚,我和白回去好好思索一下,明日再……”
萧帝招招手,示意太监过来,他随手翻了块牌子。“去吧。”
秦子玉摸了摸鼻子,看白苏一眼,眼神透着古怪。
白苏也有点懵,对啊,刚才自己的这是什么话?真想打自己一巴掌。难道皇上要不要妃子侍寝,她还要插嘴?白苏心里十分后悔。
但是查了一,一无所获,不定能从妃子身上发现什么线索呢。
不多时,太监们抬着李答应过来了。
是“抬”,那位答应被裹在被子里,身上……应该是干干净净,啥都没樱
秦子玉避嫌,早已躲到外面。白苏呆呆看着像春卷似的李答应,尴尬不已。
李答应被放在床上,萧帝忍着笑:“白太医……可得好好查验一下。”
“皇上?”李答应有点紧张。
原本今皇上召唤李答应侍寝,她高心很,可到了寝宫为什么有一位女太医在床边?自己犯了什么事?
“爱妃莫怕。”萧帝安慰她。
虽然白苏给不少人动过手术,但是当着人家的面给一个美女检查身体,她还真下不去手。
白苏脸涨得通红,鼻尖都冒出汗来。到底查不查,万一皇上治我个大不敬的罪呢?
李答应幽怨的看白苏一眼,咬了咬艳红的下唇。
真是个美人啊,白苏暗暗感叹,她看了都想尝一尝。别男人了。
尝?红唇?对了!
白苏激动的:“回皇上,微臣想尝尝李答应的唇脂!”
白苏喊的大声,外面的秦子玉都听见了,他笑着摇摇头,得亏她是个女人。不然……
萧帝思索片刻,似有几分尴尬。命下人去取李答应的胭脂。
李答应有几分惶恐,“皇上,这是怎么了?”
萧帝走到床边,“爱妃不必惊慌,你平日用的胭脂是哪里来的?”
“回皇上,都是宫里统一送来的。”
萧帝的神色有几分凝重,这时候太监已经取了李答应梳妆常用的胭脂来。
白苏取出银针,刺入胭脂中,不多时取出,银针果真变了色!
“找到了,皇上。有人在娘娘用的胭脂中下毒!”白苏兴奋的大声回禀。
李答应吓得脸都白了,“皇上,此事臣妾不知情。臣妾怎会有那个胆量谋害皇上。”如果不是她现在不方便,估计已经跪在地上了。
萧帝对女裙也温柔,“你在此好好歇息,此事我会查清楚。”
李答应眼里含着泪花,点点头。
萧帝立刻命人去取他经常宠幸的嫔妃的胭脂,大约有十余人,交给白苏一一查验。
结果只要是宫里统一派发的胭脂,都有毒。其中只有皇后娘娘和华妃的胭脂无毒。
根据宫女的答话,皇后嫌弃宫里的胭脂味道浓,命人取蜀葵花、重绛、石榴、山花及苏方木等材料自制的胭脂。
而华妃嫌弃胭脂颜色淡,自己褥蓝花花朵整朵摘下,放在石钵中反复杵槌,形成胭脂。
萧帝大怒,连夜命蔺北彻查此事。白苏和秦子玉总算不负圣望,找到了毒源。
白苏和秦子玉坐在出宫的马车里,白苏还在念叨:“皇后很早就和萧帝成亲,所以诞下一子。而华妃受宠,又用的自制胭脂,大约是运气好,还能生下一个女儿。子玉,你此毒是不是对女子也有作用?”
秦子玉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侧头看她,“白,你到底为什么要进宫做太医?”
“我只是一时兴起。”白苏又扯谎。
秦子玉淡淡叹了口气,抓过她的手。“你干什么?”白苏使劲想缩回自己的手。
秦子玉的手修长又温暖,而且很有力,他不想放手的时候,白苏逃不脱。
“阿苏,可以叫你阿苏么?”
这样的深情,白苏愣了愣,继续掰他的手指。
秦子玉猛拉了白苏一把,因为马车颠簸,白苏撞进他怀里,秦子玉立即将她死死箍住。
“阿苏,我喜欢你。”秦子玉看着白苏,眼里像装下了漫星河。
“我知道我从前来,但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已经改了。”
白苏暗想,你想不改也没那个能力啊。
“从边塞到京城,也不知自己从何时开始离不开你。原想过只要你开心,就助你嫁给墨启。但是,我后悔了。这一辈子,我只想你嫁给我。”
车厢里的气氛变得暧昧,白苏心头跳的厉害,实在是这个男人长得太妖媚了。他想用美色勾引我?
“没门!”白苏喊了出来。
秦子玉一愣,“这么坚决?”
白苏红着脸使劲点头。
秦子玉扳过她的脸,就将她按在车厢壁上,任由白苏推拒捶打都未退缩。秦子玉单手掐住她的下颌迫使白苏仰起头来,一口含住她的朱唇,深深吸吮着。
马车经过人声鼎沸的夜市,喧嚣隔着车帘传进来,二人仿佛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昵。
白苏又羞又恼,狠狠咬了秦子玉一口。秦子玉嘶了一声,旋即更凶狠的亲吻她。
马车颠簸,车帘上下轻飞,仿佛只要一阵风吹过,车内春色便会一览无余。
“你放开!”白苏急喘着终于挣开秦子玉半分。
“喜欢吗?”秦子玉眯眼的时候很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登徒子!”白苏抬手就要打他,秦子玉又紧贴上来,将她牢牢压在车厢壁上。
眼前是灼热而年轻的胸膛,身后是坚硬冰凉的厢壁,一冷一热似冰火交融,让白苏的意志有些昏沉。她尽量仰头向后躲靠,然而伸展的脖颈倒像是某种邀请。
秦子玉狭长的双眸中盛满深情,在她耳边低语:“白可是嫌弃我从前孟浪?”
白苏看他眼中委屈的神色,头脑昏昏竟不出半句狠话来。
这男人定是狐妖变的,会魅惑人吧。
呼吸声,衣料摩擦声,秦子玉搂着白苏的细腰,还未怎么尽兴,马车却突然停住,应是到了。
“到了。”白苏如获大赦般推开他,整理着自己散乱的衣物。
掀开车帘的那一刻,白苏呼吸突然滞住,墨启直直站在白玉堂门口,看样子像是等了许久。
白苏突然有一种被捉-奸的惊恐和愧疚,“阿启……”
“怎的见了我如此慌张?”墨启上前扶白苏下车。
秦子玉掀开车窗,托腮看着白苏。脸上带着餍足的表情。
白苏在心里把他骂了一万遍,该死的秦狐狸,笑得这么来是什么意思?
墨启看见马车里的秦子玉,眼里简直要喷出火来。他握紧了腰间的佩剑,浑身紧绷。
白苏慌忙按住他将要拔剑的手。
马车走远,墨启低头扶了扶白苏头上的发簪,“珠花歪了。”
“……”白苏心头猛跳,又愧疚又难受……
“夜里凉,先进去吧。”墨启转身,走进了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