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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味烤的差不多了,秦子玉才从马车上下来。
四个人围坐着吃了烤鱼和烤野兔,就着秦子玉早上买的果子酒,别有一番风味。
清酒边吃边夸赞,“燕行的手艺真不错,这兔子怎么烤的?”
秦子玉敏锐的眯眼看她,“怎么,看上人家了?有本事拐回家去,天天烤给你吃。”
清酒平时大大咧咧,此刻一下子红了脸,“你这人说什么胡话呢。”
秦子玉狡猾的笑笑,“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再说!”清酒急的要动手,白苏连忙笑着劝道,“好了,他不过说句玩笑话,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只有燕行,依旧沉默的烤着剩下的兔肉,好像刚才说的话与他完全无关。
上马车的时候,清酒不遗余力的把秦子玉和白苏隔开,并朝秦子玉龇牙咧嘴。
秦子玉把玩着扇子说:“女孩子太凶可嫁不出去哦,我就喜欢阿苏那样温柔体贴的。你不知道我在塞北受伤那会,她不舍昼夜的照顾我,啧啧……”
白苏和清酒齐齐白了他一眼。
下午的马车依旧摇椅晃,白苏对去药王谷的路程一无所知,一切都是秦子玉在安排。也是多亏了他,他们才能这样顺利出行。
午后金色的阳光撒在田野上,马车经过一片麦田。金黄色的麦浪翻滚,看着甚是喜人。
田野里有附近人家养的狗汪汪叫着,还有耕牛甩着尾巴在吃草。白苏看的心旷神怡。
清酒偷偷从怀里摸出一本话本子来消遣。
秦子玉瞄了一眼,大声说:“清酒你在看什么?春宫图?”
马车突然震了一下,白苏的下巴差点没磕在车窗上。
“是话本0本你知道吗?”清酒面红耳赤的急着解释。
“哦~那这画的是什么呀?这一男一女……”秦子玉把头凑过来,清酒恼怒的瞪他一眼,拿起话本坐到马车外面去了。
秦子玉怡然自得的在白苏身边坐下,只听得清酒在外面把书翻的哗哗响,恼怒道:“这就是普通的话本。”
燕行说了声:“知道。”
赶走了清酒,秦子玉从车座底下拿出两盘围棋,“阿苏,我们来下棋吧。”
白苏刚要应好。
秦子玉说:“输的人让赢的人亲一下。”
“不行。”
“那赢的人让输的人亲一下。”
白苏瞪他,“你就不能正经点?”
“太正经了怕你觉得没有情趣。好了,我说笑的,咱们下棋吧。”
白苏拈了一枚棋子,边下边说:“你还有这样高雅的兴趣?”
“琴棋诗画,哪一样我不会?阿苏这一路下来,你会发现墨启会的我都会,墨启不会的我也会。”秦子玉开始不遗余力的推销自己。
清酒在外面噎了他一句:“将军还会带兵打仗呢,你会吗?”
秦子玉顿了顿,“那墨启会抚琴吗?”
白苏在脑海中想像了一下墨启抚琴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他拉弓还行,抚琴怕是有些勉强。
秦子玉眨眨眼说:“各有千秋嘛,我们还能讨论医术。阿苏你说是不是。”
白苏突然觉得马车上这样斗嘴聊天的时光也挺不错的。
白苏是现代人,虽然学过围棋,但棋术却一般。也不知秦子玉棋艺到底如何,两个人厮杀了两盘,白苏落子步步紧逼,毫不留情,秦子玉见招拆招,两方对垒,整个棋盘都快被棋子落满了,还未分出胜负。
秦子玉修长的手指夹着黑子,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黑白相间,衬得他的手更似一件艺术品。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让着自己,白苏偶尔看他一眼,只感叹这样的妖孽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人。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唉,算了,难分胜负,亲不到了。”秦子玉懒懒往后座一靠。
白苏也有点累,问道:“我们晚上在哪里歇息?”
秦子玉讶异:“歇息?我没想过要歇息。从这里到下一个城镇还有一整夜的路程。”
清酒终于从马车外进来,“晚上也不休息?你要让车夫整夜赶路吗?这样太危险了。”
秦子玉抬眼看她,“怎么?心疼了?”
清酒龇牙又要发怒,白苏也看出来,秦子玉这是踩准了清酒的尾巴了。
她以前赶时间去塞北,有几次也是连夜赶路。所以她笑笑没开口,一切听秦子玉的安排。
秦子玉看了白苏一眼,她脸上略有点疲惫,于是掀开车帘对燕行说:“看看前面有没有合适的林子,歇息一晚,明早再赶路。”
“是,二爷。”
不久之后,马车渐渐停下。燕行把马车停到一处稍开阔的林子里。
秦子玉和燕行先下车把杂草和灌木砍去,收拾了一下,才让白苏和清酒下车。
秦子玉开始生火,他让燕行去打点水来,“我过来时看见那边有条小溪,你去看看,打些水来。”
很快燕行就打了满满几囊水回来,他们开始烧水,夜色已深,再打野味是不可能了。
白苏记得以前烧烤的时候,烤馒头也很好吃,于是串了一些馒头架在火上烤。
热乎乎的馒头就着清甜的溪水,吃下也挺暖和饱腹。
“你怎么想到还把馒头放到火上烤?”秦子玉看着白苏,喜欢一个人她做什么都是好的。
白苏笑笑,把手里的一只馒头给他,“不够我这里还有。”
秦子玉也不拿下树枝上的馒头,只抓过白苏的手,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阿苏给我的就是香。”
“咳咳。”清酒立即咳嗽几声,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暧昧气氛。
白苏把馒头往他手里一塞,红着脸站了起来,清酒也随即跟上。
秦子玉立即说:“你们小心些,不要走太远,林子里有蛇。”
白苏一听有蛇,有些害怕,只能在马车附近转转,这时清酒过来说:“姑娘,现在天气还有些余热,我中午出了许多汗,想去洗洗。”
其实白苏也想洗澡,但是荒郊野外的不好意思开口。于是她对清酒说,“你去问问燕行,那里安不安全,他刚才去溪边打过水。”
清酒突然也忸怩起来,但是白苏推着她,她只好走到燕行旁边,飞快问道:“刚才你去打水的小溪水深吗?我和姑娘想去洗漱一下。”
燕行听出来她们这是要去洗澡,有些不好意思,闷声道:“溪流上面有个小坑,半坐在里面可以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