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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不再发声,默默地为太后捏着肩,该的她也过了,太后实在有些油米不进,在她看来,二皇子独孤晟一心投入吟诗作赋中,如此文雅之人,真不适合做皇帝!
金碧辉煌的宫殿沐浴在朝阳之中,时时刻刻彰显着皇家的威严,古老的青玉地板反射着温润的光芒,明亮的琉璃瓦映照出对面飞檐下“龙生九子”的浮雕,来来往往的宫人忙碌地奔走着,为各宫的主子准备着下一顿的膳食。
在这么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却有一个萧条凄清的院落与其格格不入,只见那冷宫深处,一个泥瓦红墙的院子坐落在荒草丛生的平地,褪了漆的大门上方,悬挂着一个灰身黑字的牌匾。
院中一棵老梧桐树向外伸展,粗壮的枝干翻越围墙,遮挡住一片骄阳,发黄的叶片随风飘荡,无声的飘落在地上,若不是院里时不时的传来一些打骂声,真让人以为这里是早已荒废的庭院。
“你这个蹄子!竟然敢咬我?!你们都给我上,把这个贱蹄子给咱家抓起来!”一个管事太监扯着尖细的嗓音使唤着身后的太监,只见五六个人同时靠近那个正缩在角落里颤颤发抖的女孩。
“你们这群阉狗!有什么冲我来,放开我妹妹!”另一个稍微年长的男孩被两个太监束缚着,脸上满是淤青,嘴角的血液已经凝固。
“哟!冲你来?哼,你以为你是谁?三皇子吗?呵呵~”管事太监一把捏住男孩的脸,“独孤悲,你就是个贱婢生的孽种,若不是骨子里沾零皇家的血脉,你以为你和那贱人还能活到现在?”
“大管事的对,你就是个孽种,还有这个贱人,都是孽种,还有你们那个下贱的娘亲,呵,一次就怀了你们俩,自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结果落了个杖毙!”
“哈哈哈,大管事,他们俩就是个贱骨头,莫要脏了您的手,让的们来就好了!”
“嗯,那好吧,你们也要留意着,莫要弄出了事!”管事太监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太监,揣着长者的姿态离开了。
独孤悲脸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在之前被管事太监一捏,再次裂开,但他已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这些事情基本上发生,但他绝对不允许让这些人欺辱他的妹妹!
“孽种,你瞪什么瞪?”一个太监被独孤悲瞪得发毛,拎着个拂尘往他身上打去,“你们也来,一起打!”
一时间,所有的太监都在殴打着这个年仅十岁的孩子,一旁的女孩不断地拉扯着那些野蛮的人,沙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地叫着“哥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
“哀儿,别过来,哥哥没事,快到屋子里去!”独孤悲双臂护着头,冲那一直靠近自己的妹妹喊道。
独孤哀摇着头,无助地在地上爬着,一头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白皙的脸上是无尽的绝望。
“呵,不愧是贱人生的,长得这副狐媚相!”一个太监猥琐地笑着,“这可比那些个宫女漂亮多了,听他们娘亲进宫之前就是在那地方做事,这长相~哈哈!”
所谓“那地方”,自然是不言而喻,独孤悲的娘亲曾经是名满京城的花魁,那可谓是回头一笑百媚生,独孤琛也是仪表堂堂,生下的孩子自然是不会差的。
“你子最好收敛点,她就算再落魄也是公主,将来万一要和亲,仔细了你的脑袋!”
“是是是,我就是,没想过做什么,再了,漂亮有什么用,什么都不懂,还不如一个宫女体贴人!”先前那个太监谄媚地笑着,心里却十分不甘,但又因为这个人是大管事面前的红人而不敢多,只能附和着。
“行了,差不多走吧,听朝堂上有大臣想扶持他,如果到时候他真翻身了,咱们可就都完了!”
“呵,怕什么,我听一个在御书房做事的同乡,皇上不愿意让他去,最终选了二皇子!有人帮忙又怎么样?还不是烂泥扶不上墙!”
“就是,一切都取决皇上的意思,再者,咱们也是奉命行事。”太监挥了挥衣袖,“咱们走吧,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