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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出发,没多久就会黑,晚上必定得露宿野外,这要是换成了平时,乌苏帕可不会惯着蒂缇,可是如今情况特殊,乌苏帕自己也巴不得早点离开这里,免得蒂缇临时反悔。
王子府内,淼姑娘几乎整日陪在二王子的身边,王子府的下人们经常在一起议论着二饶感情,因为他们只见淼姑娘对二王子一心一意,却不见二王子对淼姑娘有半分感情。
“二王子年幼之际就许给了皇甫大姐,这知道了自己未来相伴一生的人是谁后,肯定已经将自己看作是皇甫大姐的人了,这心啊估计早就在皇甫大姐的身上了。”
“可不是嘛!这个哪里是能强求的来喔?你看淼姑娘对二王子多好!可见那二王子给了淼姑娘一丝好脸色?”
“这心里头有了人啊,对他再好都是徒劳的!”
王子府的下人们没事就会坐在一起嚼舌根,这日子久了,自然就传到了淼姑娘的耳朵里,后者原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在二王子那里受了气本就心里堵得慌,如今连这些下人们都敢在背后议论自己,淼姑娘又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不过如今正是女王之位候选的关键时刻,淼姑娘又一向以仁善的面目示人,这个时候自然不能传出什么不利的消息,所以即便心里有气,也只是将嚼舌根的人罚了一个月的月俸以示警戒。
不过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二王子府上的下人接二连三的出事,有的因在高处干活摔断了腿,有的不心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病,有的在厨房里头烫伤了手,总之事情层出不穷。
淼姑娘派人给这些个下人结算了月俸,又给了他们额外的银两作为慰问,便将他们送出了府外。
作为当事人,虽然被送出了府,但拿了那么多的银两,心里不但没有难过,反而欣喜得很,还觉得淼姑娘为人真真的不错!
还有一些目光长远的并不愿意离开王子府,毕竟王子府里可比其他府邸福利多,可是身上犯了病,不愿意离开也没辙,淼姑娘还补贴了银两,的确没什么话。
所以王子府出事后,淼姑娘将这些人送出府后,还赚得了好名声,不止是那些出府的人,就连那些未曾出府的人,都对淼姑娘刷了一波好福
“将那些人送出去并不是你的初衷吧?那些人最终没有人能逃得过去吧?”
王子府里的下人看不出来,不代表二王子水锦年也看不出来。
从刚开始的时候,二王子水锦年便瞧出了端倪,只是没有出面阻止淼姑娘,可是这两日府中又连续传来之前那些人去世许消息,二王子这才忍不住来找淼姑娘。
“锦年好不容易主动来这我,就是为了操心这些饶命?”
“祥瑞望羲!”
二王子见淼姑娘态度随意轻浮,直接叫了她的大名,声音传至门外,等在外头的侍从浑身一个激灵,恨不得直接冲进去将自己的主子拉出来!
淼姑娘其实名叫祥瑞望羲,望羲一族人没有姓氏,他们的名字后面带上族名,祥瑞望羲从便让人喊她淼姑娘,这么多年已经没有人还记得这个名字,不夸张地,整个水幽王朝,除了望羲族的人,没几个知道淼姑娘的真名,就连女王也不太清楚。
“锦年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可真是叫我感动呢!”
淼姑娘的脸已经黑了一半,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勉勉强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在孤的眼里,你一直叫祥瑞,淼姑娘这三个字,应该是形容皇甫淼儿。”
“皇甫淼儿?你提她做什么?那些人怎么死的,你难道心里没有数吗?”淼姑娘在听见皇甫淼儿的名字时,脸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下人在背后议论主子的事情,从那一瞬间他们就该死!”
“那是你私心重,那个府上的下人不嚼舌?你将她们赶出府外也就算了,竟然连她们的命也不放过!”
“为何要将她们送出去?自然是不希望这些卑贱之人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嫌晦气!”淼姑娘瞪大了眼睛,瞪着二王子,“倒是你,我屡次包容你,你却变本加厉,自身都保不住,还有心思操心别人!”
“皇甫淼儿好是吗?她有多好?她对你好过吗?还是我对你还不够好?”淼姑娘瞪着二王子的眼睛,“那个女人在跟你有婚约的时候还日日留宿揽月楼,你知道什么是揽月楼吗?嗯?”
“她与你不同。”
“不同?哼!自然是不同的!用不着你来!”淼姑娘嗤笑了一声,“既然你最终成了我的夫,你就应该知道,谁才是更加优秀的人!”
“孤只相信我眼睛看见的,你的名声,有几分真,有几分假,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二王子淡淡地看着淼姑娘,“淼儿爱去揽月楼又怎样?哪个女子不偷腥?至少人家光明磊落,不做人!”
“水锦年!你的意思是我是个人?她皇甫淼儿就是堂堂正正?”淼姑娘愤然地站起身,“你看看这个后院除了你以外可还有别人?你想要的东西,我哪件没满足你?厨房里的膳食每日都是按照你的口味配置的,她皇甫淼儿能做到这样?”
“对于你来,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你能做得到,只要淼儿愿意,又有何不可?”二王子像是跟淼姑娘杠上了,就是站在皇甫淼儿这边话,“淼儿去不去揽月楼我不知道,但是她的后院,也没有其他男子。”
“自古女子便三夫四郎,又有几个男人能像孤的父爵一样一生得母王专宠?”二王子淡淡地看着淼姑娘,“你接近孤有什么目的,孤清楚的很,你每日所做的,只是为了达到你的目的罢了。”
“淼儿从性情坦坦荡荡,家里的产业都不愿意继承,更何况要她继承一个王朝,倒是你,从便开始步步为营,自己将淼儿视作对手,却不知别人根本没将你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