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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玛黯然神伤,也不知是怎么走回去的,木然的又带点期望的坐在毯子上,咬唇神游。
一夜,阿穆尔未归,卡玛也整夜未睡,道不明心里是什么滋味,五味杂陈。
第二日,卡玛顶着一双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
六骑吓了一跳,转首看了自己主子一眼,怨言颇多。
阿穆尔没理卡玛,是她把他推出去的,她要负责。
吃饭的时候,阿穆尔也没特意的关照卡玛,给她个教训也好,让她明白他对她的重要性。
大家上了骆驼赶路,卡玛无言,昏昏沉沉的补了一觉。
一天无事,晚餐时间,侍女又过来传话。
卡玛装作漠不关心,听那个侍女说今天是否照旧。
阿穆尔点头。
侍女高兴得回去复命。
饭后,六个侍女过来,带走了六骑,卡玛咬紧牙关,就是不言语。
阿穆尔偷偷的看了一眼卡玛,心里期盼,只要卡玛发话,无论什么,他立马灭了那帮败家女。
卡玛置之不理,她不能管,六骑这两天很辛苦,一个个都单身,连个女人都没有,这风尘仆仆的吃苦受罪,怎么也该得到点奖赏什么的,她只能沉默着。
阿穆尔无声的走了,卡玛哭倒在篝火旁。
第三日。
卡玛在骆驼上醒来,大家已经出发了。
昨夜伤心过度半宿睡不着觉,天快亮才沉沉睡去,一不小心睡过了头,胸口还是闷闷的,喘不过来气。
眼皮发紧,应该是肿的很严重。
她没回头去看阿穆尔,心里杂乱无章的理不清头绪,还是静默的好。
中午时,刀疤说了一句,“要到地儿了。”
终于要到终点了么?路的终点是不是也是她和阿穆尔的终点。
下午时,天暗下来,灰蒙蒙的,一行人走到一个分叉口。
另一个叉口来了四个人,为首的人,大家都认识,是几天不见的赭西韩单。
韩单最先看了一眼和阿穆尔同骑的卡玛,卡玛也看到了他。
中毒的脸上已没了妖娆的痕迹,面冠如玉,耳朵上耀眼的大耳环也消失不见,齐平的短寸头发,多了几分清亮和明朗。
好像他们认识的韩单换了一副容貌,帅气英挺,不逊阿穆尔。
同行的六名侍女过去给韩单见礼,齐声称呼:“少爷。”
卡玛愣住,那个红衣女子不会是赭西瑶吧!
那个曾被她所救的庶西城小姐。
韩单淡淡的挥手,赭西瑶下了骆驼,走过去,嗲声嗲气地道:“没想到哥哥这么快就来了沙漠,我还以为哥哥去仫北会情人不来了呢。”
这话说得,意有所指。
说完,赭西瑶乱颤的窃笑。
“你来这儿干什么?”
“来玩啊!这儿可有趣了。”
韩单哼了一声,瞟了一眼阿穆尔,又深沉的对上卡玛的视线,动了动嘴角,柔情流离。
有人可不乐意了,“哥哥,我和你骑一个骆驼吧!我们很久没见了,好好叙叙旧吧!”
“我看还是免了吧!我最近太累,想好好歇着。”
赭西瑶一跺脚,甩甩袖子,回了自己的坐骑。
大家也没打招呼,往一个方向走去。
阿穆尔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将卡玛搂近身旁,他以为韩单能毁容呢,没想到成全了他,瞧他现在的小白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刚才那眼神,还惦记他媳妇呢吧!那怎么了得。
换了张脸,就比他有资格了,他怎么说也是原封的,耐看耐磨,可别太小看他阿穆尔。
卡玛还处在震惊中,原来那就是赭西瑶,韩单想毁她要救得妹妹。
她救她干么,凯靓了她男人不说,还霸占了身体,真划不来,她也作孽了。
怨天尤人,找谁都没地方说理,卡玛悔死了。
各怀心思的几个主子带领手下行了一天,平安无事。
夜幕降临,卡玛却极厌恶一日奔波的休憩,她讨厌黑色的天空,一点希望都没有。
饭后,旧事重新上演,大家各取所需。
阿穆尔今天没动,坐在篝火旁发呆。
赭西瑶等不及了,起身张望。
韩单冷笑,一副鄙夷的态度。
“哥哥,不用笑话我,你现在想什么我可知道的最清楚。”
韩单顿了一下,看向卡玛,双手握紧成拳,‘嗖’的起身朝向目标。
卡玛还在心里小九九的核计阿穆尔什么时候能动身,赭西瑶那么脏,阿穆尔以后别想碰她了,她有洁癖。
人还在神游,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胳膊就跑,卡玛被动的跟着跑。
等回过神来一看是韩单,他拉她干么?
跑了一段路,两人定住,卡玛只顾着喘气,这刚吃完饭,还没消化,太伤身体,直起身想问韩单跑什么。
韩单的俊脸已近在眼前,卡玛还没反应过来,唇上一软,被韩单吻个正着。
卡玛呆住,等反应过来,使出全身力气去推离韩单。
似早料到卡玛会反抗,韩单禁锢住她的胳膊,蛮横的索吻。
远处传来阿穆尔焦急的呼喊声,卡玛‘支吾’着低喊,泪如雨下,她不喜欢韩单碰她,讨厌的想吐出身体里的所有。
一股狂力,将韩单甩向沙地,卡玛被拉入熟悉的怀抱。
阿穆尔赤红着双眼,有要杀人的冲动。
“离我女人远一点。”
阿穆尔扔下话,抱起卡玛,走回驻地。
看着两人走去的背影,韩单哀伤的倒地儿,他真是疯了,为了卡玛,为了那个他不早点珍惜的女人而疯狂。
谁让她聪明,豁达,让他越陷越深,如果卡玛药死他也好,省得他痛苦,可结果没有,她,解了他的毒,解了他中了十年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