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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江晟渊和那位明大人攀谈,时间流逝,身旁往里走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江景和早就和原来国子监里的同学进去了,是给他们两个占个好位置。
江晏清因着多年没有回京,也没有几个交好的人,加上乔浮盏还没来,江晟渊二人久别再见,一时间聊的竟停不下来,江晏清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悄悄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
正当江晏清百无聊赖的时候,明大人笑着:“看我,着着竟忘了时间。”又偏头温柔地看向她,“江姐真是好耐性,换做其他的姐,早就自个去玩了。”
江晏清低头含笑不语,却听到身后有人高呼:“清!”
三人回头看向来人,乔浮盏挽着乔夫人欢欢喜喜地喊着,“这里!”
乔夫人嗔怒地轻轻拍了一下乔浮盏,“这么多人呢,可是越发没规矩了!”
乔浮盏吐了吐舌头,“娘,我去找清了!你和白夫人先进去吧!”着便跑了过去。
“诶!这孩子!”乔夫人叹了口气,遥遥看向他们的方向笑了笑,便转头和白夫人一起走了。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我路上还让马夫走的快些,怕到时跟你坐不了一起呢!”乔浮盏拉着江晏清的手,看了看,“你今日可真好看!怕是要艳绝盛京了!”罢促狭地笑着。
估计太过激动,光顾着话,倒是忘了身旁的人,“江伯伯好!明大人好!”乔浮盏连忙甜甜地打招呼。
“好好好,好久没看到盏了,也出落成个大姑娘了!”江晟渊感慨道。
“是啊,记得上次看到你,还是一年前呢!”明大人也附和着。
乔浮盏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那我就先和清进去了。”罢拉着江晏清就溜了。
看着两饶背影,明大人感叹:“一晃眼,都长大咯!我们是真的老了!”怅然地看向江晟渊。
“是啊,走吧。”
路上。
“浮盏,我这几日先是去上山祈福,之后你也知道,宫宴什么劳什子才艺展示,我爹请了姑姑给我排练。”着悄悄瞧着乔浮盏的表情,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好吧,我错了,没有来找你玩。”
乔浮盏轻哼了一声:“亏你还记得之前过的话。”放开江晏清的手,抱着胸气鼓鼓地看着江晏清,又噗嗤笑出声:“你莫不是觉得我是这般气的人?这些我娘也给我请了姑姑,不放我出去玩。”
又见她神神秘秘凑上来:“那你去祈福,可是有什么线索了?”
江晏清环顾周围,人多眼杂,“先进去再。”
乔浮盏点点头,“也好。”
两人抬头看向前方,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
走了会大约是到了,两人对视一眼,挽着手踏进宫殿,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朱红色的地毯直直地从门口通往皇上的高位,大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大多都在攀谈。
好像没有人在意进来的她们,只是门口的太监,尖声尖气地打量着她们,“姐们登记一下吧!”
“什么时候多了这规矩?”乔浮盏皱了皱眉,“真是也来越麻烦!”着拿起那太监端着的木台上的笔,“那我就替你写了?”
江晏清点点头,那太监看着她,忍不住道:“这位姐,咋家往些年可没见过呢!”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怀疑她不是今日名单之上的人?”乔浮盏丢下笔冷冷地。
“不敢不敢,姐们请。”太监连忙陪着不是。
“哼!谅你也不敢!清我们走!”乔浮盏白了一眼他,气势汹汹地扯着江晏清走了。
太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拿起册子,深吸了口气,高声报:“江府江晏清,乔府乔浮盏,到——”
江府?众人皆是转头看向来人。
因着进了大厅,挽着手有些不合礼数,两人便并肩走着。
乔家大姐,他们都差不多认识,那这个红衣女子就是江家千金了。
江晏清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扫视了一圈大厅,一步步走着,红衣飘飘,大厅里突的安静下来,只有衣袂翻飞和头饰碰撞叮咚作响的声音。
所谓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
“这就是江府的千金?江晏清?”有些姐有些不可置信。
“长得真是好看!”有韧低道。
“这仪态竟是大方得体,比宫里的人还要标准几分。”有些夫人瞧得仔细,那一步步走的稳,不见紧张慌乱,一举一动
无不透露着大气端庄。
红色是火的象征,热烈、妖娆,可偏偏她穿出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男眷席上。
有些大臣暗暗赞叹,这江丞相倒是有个不错的女儿,男人和女人看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更注重外表,而男人、特别是这种朝廷大臣,看的更是气质风度。
江晏清微微抬着下巴,眼睛里分明含着笑意,细细看去却又冷漠的很,额头的桃花妖冶地开着,江晏清眯了眯眼,微微低头,像是害羞了。
“妹妹!”江景和起身走到她和乔浮盏面前,“我早就给你占好位置了!”像是等着被夸奖的孩童。
“江哥哥,你那是男眷席,我和清过去合适么!”乔浮盏没好气地吐槽。
“没那么多讲究,走吧!”着就想拉着江晏清过去见见他的朋友。
“还是算了吧,虽盛安民风开放,但男女同席还是避讳些妥当。”江晏清有些无奈地拿开江景和的手。
后进来的乔夫人看着他们三人,“盏,你和清儿跟我和白夫人坐吧!”着指了指女眷席上的空位。
“哥哥你快回去吧。”江晏清挑了挑眉,示意他快些回去,只是这动作被其他人看在眼里,都觉得是国色香。
两人走到空位置上,刚准备坐下,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拉着她的同伴抢先一步坐下,众人齐齐吸了口凉气。
这位女子姓于,名乐。
她的父亲是中书长官,身份也是尊贵,这姐从被娇生惯养,养成了张扬跋扈的性格,她早就听了今日宫宴上江家离京十年的大姐要回来,又不知从哪听了些这位姐貌若仙的话,倒是生出些不服气。
平心而论,这位于姐也是个美人,只是放在江晏清身边,终是寡淡了些,加上话有些咄咄逼人,一看就是霸道的主,扣上了骄纵的帽子,怎么看都不如这个江姐来的大气端庄。
“娘!”乔浮盏忍不住开口,看向乔夫人。
江晏清抱着胸看向她,倒是不话。
“哎呀,江姐是想坐这?”于乐夸张地开口,犹嫌声音不够吸引所有人。
“真是不好意思,江姐不会介意吧?”见江晏清不回答,只当她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
跳梁丑,江晏清心里评价道。
“于乐你干什么?所有人都看着这位置是我娘给我和清占的!你也不嫌丢人!”乔浮盏愤怒地想冲上去,却被江晏清拉住。
“当然。”江晏清柔柔开口,如春风拂面,让人舒服极了,于乐嘴角的笑还没有扬起,却听到江晏清补了一句。
“当然介意。”
于乐脸立刻垮了下来,抬着头挑衅地看向她“可是江姐介意又如何?这位置上可没写只能江姐坐,江姐你是不是这个道理?”
她身旁的女子也开口道:“是啊,又没写你江姐的名字,自然也不是你的,江姐就算介意,也只能坐其他位置了。”
“清儿,盏,就是个位置罢了,你们去那边坐吧!”乔夫人开口缓和气氛。
“不了。”江晏清目不转睛地看着于乐,“看来于姐很喜欢这个位置。”
众人看的津津有味,不知这江晏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来江姐也很喜欢这个位置。”于乐笑着将问题推了回去。
“是啊,真巧,我也喜欢。”江晏清偏着头笑着,“只是于姐喜欢夺人所爱,我今日是坐不成了。”像是有些惋惜。
“呵。”于乐玩着桌上的酒杯,不可置否。
“于姐的话倒是很有道理,总不能谁看到就是谁的吧。”江晏清看向乔浮盏笑了笑,“但若按于姐的道理,所有事情只有自己亲自,握在手上,或者如何才算是占有的话,那预约有什么用呢?”
“更何况,这皇宫是皇上的皇宫,自然这一位一座都是皇上的,又谈什么你的我的呢?”像是无意地玩着指甲。
“既然于姐是自己的,那这个位置就姓了于,于姐你是这意思吗?”
“这江山姓孟,可这位置却姓于,于姐不觉得未免有些好笑吗?”江晏清毫不留情就往大了。
行啊,你想坐这位置,那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你的?笑话!
所有人有些不敢置信,这于姐的大姐脾气不是一两,但是不过分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江晏清才回京不久,就这么对上了这个女霸王,的话绵里藏针,倒是一针见血。
点这是座位,大点就是皇位,含沙射影倒是被她玩的有一套。
于乐一愣,随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愤地扬起手向江晏清扇去。
举座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