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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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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府。

“主子,这是那人给你的回信。”墨竹恭敬地捧着一封薄薄的信递给墨韵离。

“知道了,你下去吧。”墨韵离接过信,做回书桌前读了起来。

半晌。

“墨梅。”墨韵离低低唤道。

“属下在。”

墨韵离想了想:“把那个东西拿来。”

虽然所指模糊,用“那个东西”代替,但墨梅却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主子……你找到……”

“嗯。”

墨韵离站起来,将手里的信慢慢叠好,又负手看向窗外。

“这么多年,皇上一直托付给我的事,总算是可以给他一个交代了。”

给皇上一个交代,给温家一个交代。

……

“五哥,你这可怎么办?”孟楚睿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

但坐着喝茶的孟楚越看上去倒是轻松平常的样子,孟楚睿瞬间有些火大。

“五哥!这是事关你我的大事!你这都不上心?”孟楚睿生气地质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孟楚越这段时间跟他疏离了很多,对他也是爱答不理,像是欠了他千百吊钱一般。

孟楚越听了他这话也没有话,而是平静地喝着茶。

自从他知道孟楚睿私养军队开始,他便开始怀疑孟楚睿的心无城府是不是装的,若是平常看到他这般着急,自己也定是帮忙出主意。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面对的可能是一个善于伪装,有着满腹算计的敌人。

没错,是敌人。

想到这,孟楚越缓缓开口:“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干着急有用?”着瞥了他一眼。

“那你倒是该怎么办!”孟楚睿索性叉腰着。

“我不正在想?你一直在吵,我怎么想的出来?”孟楚越毫不客气地回道。

孟楚睿被堵的一噎,气的甩袖而去。

“回来。”

年纪,脾气还挺大。

孟楚睿不情不愿地回头,敢情自己来这找他还是打扰了他?热脸贴冷屁股,谁愿意忍?

“做什么?”因着孟楚越的态度,孟楚睿也没好气地问。

好端赌通行令怎么会掉就掉,怕是有人发现了,故意偷走的也不准。

“你蠢,这是中计了。”孟楚越倒也骂的顺口。

孟楚睿一愣,中计了?

“去找些人好好严加防守庄子,我猜大约是谁知道了这事,也想来分一杯羹,也定是想拿着通行令,偷运私盐走。”孟楚越条条有理的分析着。

贩卖私盐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而且因着担心被官府查货,所以李坤其实是没有露过面的,每次要提货都是让贴身不同的厮拿着通行令前去。

白了,私盐庄子门口的侍卫根本不认识李坤,只认手里有没有通行令。

这么一来,孟楚睿也是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有预谋地偷,但是是谁知道了呢?

知道这件事的人无非是上下打点的官差……还有一个谭冬月。

对,定是她。

江晏清被人救出,定会第一个找谭冬月对质,定是谭冬月出卖了自己!

“五哥!我知道是谁出卖了我们!”孟楚睿气愤地向他道。

孟楚越看着他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也不好再拂了他的面子,顺口接过:“谁?”

“定是谭冬月那个贱人!”孟楚睿第一次这般爆粗口:“是她出卖的我们!江晏清也定是知道了!”

到最后,孟楚睿突然有些紧张:“五哥,你江晏清会不会报复我们?把这件事抖出去?”

孟楚越这下才实打实地思考起来,谭冬月固然有很大可能,但事关她舅灸官途,她不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开口。

并且,江晏清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谭冬月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承认的。

更何况,现场遗落的是孟楚阔的玉佩,入牢的也是孟楚阔,这板上钉钉的事情,她哪里有其他理由怀疑他们?

“不过也就是猜测,你不必太过紧张。”孟楚越倒是安慰了两句。

“孟楚阔还在牢里蹲着呢,没有证据的事,她哪敢平白无故地乱?”

听了这番话,孟楚睿才安下心。

“听我的话,多找些人马把庄子守好,可不能白白让人给偷了。”孟楚越轻轻眯着眼,把“多找些”咬的特别重。

“那是自然!那我先走了!”完孟楚睿才转身离去。

就算江晏清知道实情,想要报复又如何?

确实他也参与其中,但这不代表事情败露后,会连累到他。

“七弟,对不住了。”孟楚越低低呢喃道,但眼角是掩盖不住的愉悦。

……

“你不去校验场了?”卫子歌问道。

江晏清看了看,也快到晌午了,想着自己还要进宫一趟,于是摆了摆手推辞:“我今日还有事,改吧。”

“行,你自己心。”卫子歌也没当回事,因着早上看到了心心念念的老虎,心情也就不错。

江晏清点点头,向宫门走去。

如今通行令也拿到了,这份大礼可要马上送出去,不知道自己写给皇后的信她怎么想,也不知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凤栖宫。

“准备准备,本宫过两要去灵山寺祈福。”皇后端着茶口口地抿着。

“娘娘怎么想起来要去祈福了?不过正是气热,去山上避暑倒是凉快些呢!”一旁的邓姑姑笑着。

皇后笑了笑:“淑妃产,痛失爱子,作为皇后怎么能不为皇上的后代绵延祈福呢?”

邓姑姑一听,才恍然大悟般点点头,不忘夸赞:“娘娘真是菩萨心肠。”

“多准备一杯茶凉着,过一会江姐要来了。”

可这都要到晌午了,怎么人还没有来?

“是。”邓姑姑转身出去准备了。

我的阔儿,只能先委屈你了,不过娘定不会让孟楚睿和孟楚越两个人好过!

静妃,你有两个儿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想到这,皇后脸上慢慢浮起志在必得的微笑。

……

“阿姐,乌什么时候到的?”谌牧远指着在房间里被白追着跳来跳去的八哥问道。

“昨晚。”谌安叶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着军事图:“对了,你昨夜干什么去了?回来的这般迟?”

“碰到个姑娘,大晚上的在河边哭,便安慰了几句。”谌牧远淡定地和抬起头看向他的谌安叶对视。

“什么时候见你这么好心了?”谌安叶愣了愣,又低头看向地图,不轻不重地问道。

谌牧远有些无奈,指着地上追着八哥满地跑的狐狸:“是白要去的,我也没办法。”硬生生地把责任丢给了白。

谌安叶像是被他的话逗笑般,嗔怒地看着他:“一没个正形!”但最后又语重心长地道:“阿远,你要明白我们来盛安的目的,切不可耽于儿女情长。”

“我知道了。”谌牧远有些落寞地垂下眼,招呼着白过来。

谌安叶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对了,丹紫来了。”

“这么快?”谌牧远一把抱起毛茸茸的白,像是有些吃惊道。

“嗯,大风也到了安宁山。”谌安叶忍了忍,还是对他实话实。

谌牧远却没什么反应:“那便好。”

一副没事饶样子让谌安叶不知如何安慰他。

谌牧远和丹紫是一块长大的,丹紫的父亲叫丹思班,是西戎最凶勇的将领,对父皇忠心耿耿。

把父皇打击倒下的那场战役中,丹思班明知道败局已定,仍不肯投降,最后万箭穿心而死,后来偷偷找人把他的尸体运回西戎时,身上是千疮百孔的伤口,让人不忍再看第二眼。

大风是丹紫五岁的时候,丹思班亲自去山上为她抓的一只虎崽,想着跟女儿做个伴。

后来父皇仙逝,自己和谌牧华便忙于国事,没有时间管年纪尚的谌牧远,两人失去双亲,又年纪相仿,很快便玩到了一起,那只老虎也算是同谌牧远一同长大的。

如今让大风置于险地,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谌牧远抱起白就向屋外走去:“白饿了,我去给它喂些东西。”

留下一个背影让谌安叶不知道该些什么,只得重新严肃地看向桌上的地图。

谌牧远脸上笼起一层阴霾,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大风会来盛安,按丹紫的性子,定也希望手刃仇敌,才甘愿让大风进入狩猎场。

只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谌安叶,只好借着给狐狸吃东西的理由避开她。

“白,幸好还有你。”着轻轻挠了挠它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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