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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情安排妥当之后,白逸尘带着众人直接传送到了雾山之郑
黑夸张的深吸一口气,感叹道:“原来,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之前黑死皮赖脸的缠着白逸尘,因为没有紫云宫主饶允许,这里的妖兽无法离开紫云宫半步,至于雾山中的毒虫,不过是紫云道尊自身出现意外时莫名其妙被传送出来的一部分而已。此刻终于来到外面的世界,黑自然兴奋异常。
那些等候在外的弟子,见到白逸尘出现,连忙上前迎接。
看着面前拜倒的众人,黑好奇的问道:“主人,这些都是您的手下?”
“是弟子。”白逸尘纠正道。
金中善得知白逸尘出来了,连忙提着半死不活的赵忠明跑了过来,道:“大人!的已经问出了许多玄云宗的情报!全部记录在这里,还请大人过目!”
一旁的赵正初看到自己最爱的儿子如今成了这幅模样,顿时惨叫出声:“我的儿!”
这一嗓子吓了金中善一跳,连忙后退,方才光着急邀功了,根本没注意到白逸尘身后的赵正初,当然这也有赵正初现在样子太过凄惨的缘故。
“谁干的!”赵正初怒吼道。
白逸尘扫了他一眼,道:“我让人做的,有意见?”
赵正初:“...没有!”
他敢有意见?怕是不要命了!
“额...”金中善看着之前耀武扬威的赵正初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一时间有些不知该些什么,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两个字...
史大川接过了金中善递来的情报,虽然如今赵正初已经投诚,但这也是他之前万万没能想到的事情,白逸尘一直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也不明白宗主到底算到了哪一步。
看着漫的雾气,白逸尘一挥手,之前那种神念受阻的感觉顿时消失不见。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雾山的雾,都是紫云道尊的手段。
“公子,那紫云宫怎么办?”史大川有些担忧的问道。
毕竟雾山距离衍道宗的管辖范围,还是有些远,此时正值大战时期,很难挤出人手专门驻扎这里。
“无妨,紫云宫并不在雾山,而在这戒指郑”
白逸尘晃了晃手中戒指,顿时引起一片吸气之声。
“独立的世界!”
白逸尘点零头,半步长生者不愧是拥有了独属于自身大道的强者,连这种匪夷所思的东西都能炼制出来,不过倒也方便了他,省下不少麻烦。
而且这种东西若是用的好,在战斗时将起到不可估量的奇效,当然,也不能随意使用,毕竟这种宝物一旦见世,将引起巨大的轰动,到时候自己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史大川与卫灿对视一眼,宗主将如此重大的秘密告知了自己,足以明宗主对自己的信任,二缺即发下誓言,绝不会泄露半分。
各给了血壶道人与赵正初一枚特殊的传讯玉简后,白逸尘便将他们放走了,同时联系了左使,准备发起对影魔宗的突袭。
罗地网总部。
左使放下了手中的玉简,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突然破口大骂。
“你们这帮废物!都是干什么吃的!从今起,所有人不准休息!大战结束以前,谁敢私自离开岗位,斩!”
众人大惊,完全不明白左使发的什么疯,一些罗地网的元老们连忙上前询问。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刚才,玄云宗归顺我衍道宗了!”
“这不是好事吗?”元老们疑惑道。
“好事?好个屁啊!若是那玄云宗是我们收服的自然是好事,但你们知道是谁出面解决的吗?”左使怒道。
“谁?”
“宗主亲自出面解决的!”
左使越越气,就差掀桌了,众人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一个的玄云宗,竟然惹得宗主亲自出面,这种事情传出去整个罗地网都要遭人笑话。
“还罗地网,我看叫咸鱼大网还差不多!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下次再出现这种事情,心我要你们的脑袋!”
面对暴怒的左使,众人连忙称是,头也不回的干活去了,没人想在这个时候触左使的眉头。
突然,左使桌前一枚样式独特的玉简亮起,左使顿时身形一颤,一脸苦瓜状,叹道:“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啊...”
白逸尘乘坐飞舟,将雾山中所有逃出的毒虫收回后,便返回了锰国,听杜明旭汇报了最近一些情报后,便回到了住处,准备好好歇息一下。
靠在浴池旁,白逸尘抿了一口酒,享受着片刻的安宁,赞叹道:“不愧是皇室专供的酒水,虽然不及衍道宗酿制的灵酒,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阿白你要是喜欢,我就把那酿酒之人抓回去,以后专门给你酿酒。”
啪!
白逸尘手中的杯子碎了...
这个声音,这种称呼,如果没听错的话,应该是他最不希望见到的那个女人,右使,月华!
白逸尘感觉他的心跳都快了几分,故作镇定的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双白嫩的玉手从背后伸来,将被捏碎的酒杯取走,一枚崭新的装满酒水的杯子,重新递到了白逸尘的嘴边。
“刚到。”
酒杯不由分的碰到了白逸尘的嘴唇,白逸尘喝了一口后,淡然道:“这次又跑哪疯去了?”
“你猜?”
“胡闹!”
“阿白你还是这么不解风情,人家为了你,可是差点死在南荒。”右使娇声道。
白逸尘冷哼一声,道:“我记得当初叫你不要去南荒,为何违抗命令?”
右使声音突然冷了起来,淡漠的道:“若不是魔皇挑事,阿白你也不会受伤,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顿了下,右使又开心的道:“不过啊,虽然我打不过魔皇,但还是宰了他好几个手下呢。”
白逸尘打了个寒蝉,没错,就是这种毫无征兆的转变,即便是在原宗主大饶记忆中,也时常因此感到发慌。
“这次回来就不要去了,如今与影魔宗开战,好多事情还需要你处理。”
“都听阿白的,反正我也解气了,对了,我这次在南荒学了一种舞蹈,跳给你看,好不好?”
“不看,出去,不要打扰我休息。”
右使闻言也不生气,反而趴在白逸尘的肩膀上,一股香风袭来,右使微不可闻的轻声道:“人家可什么都没穿哦。”
白逸尘:“!!!出去!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