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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数十年不在江湖上出现,但威名犹存。”薛文洪着,陪着一人走了进来,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此人络腮长须、面相尊严、气势非凡,正是蒋重门。
徐远举、卫涵等全部站了起来,见到蒋重门,大家都异常兴奋,那可是传中的人物。
“大家都坐下,我这个老头子今日能与几位年轻后辈,也很高兴啊。”蒋重门笑道,让人观之可亲,完全想不到竟是大名鼎鼎的十殿阎罗第一殿秦广王。
“晚辈徐远举、卫涵、里克米、哈赤尔见过前辈。”几人均躬身行礼。
“不错,不错,都是好男儿,这次来京师见了几位后辈,果真是人才辈出,越发显得老喽。”蒋重门赞叹不已,他心下实在高兴,关键是这次不但见到中原好男儿,还有外族子弟。
“前辈,我们第一次来京师,能否给我们都有哪些后辈能得您赞誉?”哈赤尔问道。
“第一个乃是丐帮帮主李泽,此子年纪轻轻,却胸怀万千,武功尤胜前任帮主尚昆阳。第二个是个辽人,名叫耶律大石,气宇轩昂,武功不弱,我敢断定,必成大器。”
徐远举心中暗动,耶律大石正是耶律京的儿子。
“还有一人名叫青衣,十分神秘,他似乎并不懂武功,却似乎又身怀绝世神功,连我也猜他不透,但定非寻常人。”蒋重门侃侃谈道。
“大哥,那人是否一袭青衣?”薛文洪听到青衣之名,心中一动,他以为,那人应该是青衣,但谁又能想到,青衣竟会复明,重见日。
“确是一袭青衣。”蒋重门道,他不知薛文洪的意思如何。
“可是头戴斗笠,双目失明?”薛文洪又问。
“未曾戴斗笠,也并未失明。”
“哦,那就不是了,我以为是那人呢。”薛文洪的正是青衣,可任他想破脑袋也绝想不到,青衣能重获光明,而且头上伤疤尽去。
众人再谈一会,卫涵、里克米、哈赤尔起身告辞,离庄而去。徐远举知二人有事相商,也知趣离开。
“大哥,二哥他们…”薛文洪刚欲话,就被蒋重门摆摆手止住了。
“人各有志,不能勉强,我相信他们以后定会明白我的苦衷的,我已见过蔡京,一会再去见见童贯,争取早日成事,我们也好隐居世外,过些平淡的生活。每日吟诗作词、煮酒品茗、啸聚同好、抚琴谈,庭前听昆曲、雪中泛太湖,熏香迟暮、花馔青灯,岂不美哉?”蒋重门着,露出怡然之色。
“大哥,弟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助你完成夙愿。”
“呵呵,何用粉身碎骨,有这么多高手、能人参与,焉能不成功?文洪,你且待在此处,我这就去童贯府,顺便会会枪王和幽箭,活动活动筋骨。”蒋重门着就要出门。
“大哥,那神秘人和随从不易对付。”薛文洪忙道。
“文洪,对方是敌是友?”蒋重门问道。
“不知。”
“那就是了,连对方是敌是友都不知道,管他干什么呢,我有个预感,只要我们不去招惹他,他也定不会坏我们的事。”蒋重门完,悠然而出。
时近黄昏,他一路慢行,欣赏着京师的繁华。
“下熙熙,皆为利来,下攘攘,皆为利往。”
片刻之后,已到童贯门前,他也不话,径往里闯,两名侍卫近前刚要相问,被他一挥衣袖,两名侍卫只觉一股无可拂逆的力量迎面而来,脚下踉跄,退在一旁。余下两名侍卫见来人不善,手持钢刀朝蒋重门砍来,蒋重门还是一挥衣袖,两名侍卫钢刀拿捏不住,掉在地上,脚下更站立不住,坐倒在地。蒋重门轻易进得府门,突然门两侧各有一柄长剑分刺左右,他看也未看,脚下一动,两剑已经刺空,正要前行,又有两剑分从左右前方刺来,他右手一拂,已将两剑荡开,那两人也颇撩,抽剑退后几步,挽个剑花再攻,蒋重门右手食指、中指一夹,将右边来剑已夹在手中,左手轻轻一弹,敲弹在左剑剑身之上,持剑之人如遭雷殛,长剑脱手,身子如秋叶遇到狂风般被卷往一旁,与此同时,右手两指微一使劲,长剑折断,持剑之人大惊飞退。
“何方鼠辈,敢来此滋事?”
蒋重门耳中传来一声大喝,他并不答话,径往院内而去,突然一根长枪疾刺而至,声势骇人,蒋重门右手一隔,已将长枪隔开,长枪强势一拧,往回微收,又挟着嘶嘶声再次攻来,蒋重门身形轻晃,已避开枪招,右手轻挥,径往持枪之人胸前拂来,持枪之人挺枪横挡,袖、枪相击,发出劲风,卷得旁人不能靠前,持枪之人后退一步,长枪横执,如神下凡一般,威风凛凛、巍如山岳,正是枪王霍北辰。
蒋重门轻笑一声,往前踏去,霍北辰知对方武功超群,不敢大意,轻喝一声,使一瞻制敌式”,枪尖划着螺旋轨迹,往蒋重门攻来,蒋重门身子微侧,右臂轻挥,袖子鼓起,已撞于枪身之上,将长枪荡开。
“好一个袖里乾坤。”霍北辰赞叹一声,手下却不停,枪招一变,使一瞻燎原式”,烈火燎原,气势汹汹,长枪化为漫枪影,再次攻来,蒋重门右手一伸,从袖内而出,手掌挥舞,竟将千百枪影全部挡下。
“灭绝手。”霍北辰惊道。
“好眼力。”蒋重门轻声赞道。
霍北辰面色凝重,长枪回收,单手往前一送,犹如毒蛇吐信,噬向蒋重门,正是绝瞻惊鸿枪法”中的一式“惊起”,蒋重门右手抬起,往枪身切去,霍北辰长枪横移,使一瞻掠影”,既避过手掌,又化为数道枪影,影中又有影,攻向蒋重门,蒋重门心下暗赞,使出“灭绝手”中的一瞻灭鬼神”,此招专用于对付虚实不定之招,灭字一出,鬼神皆无,霍北辰枪影散去,正要话,只听破空声传来,一枝利箭射往蒋重门前胸,蒋重门轻退一步,口中轻喝一声“灭箭”,竟将利箭拍落。
“楚兄,切莫动手,还不快来,见过蒋先生。”霍北辰忙喊道。
“原来是蒋先生,我就江湖中有何人能轻松挡下我这一箭。”楚慕风声音传来。
“枪王、幽箭果真名不虚传,老夫与二位同时对敌,不出百招,必然落败。”蒋重门呵呵笑道。
“蒋先生过谦了,就算我和楚兄联手,想胜过您还是未知之数,何况蒋先生还有影子相随。”霍北辰忙道。
“枪王果真洞若观火。”蒋重门赞道。
“蒋先生,请厅内稍坐,今日皇上急招童大人进宫,不知所为何事,想必快回来了。”楚慕风道。
三人入亭坐下,早有侍女奉上香茶,过得片刻,只见一人体貌魁梧、腮下有胡、看似皮骨坚硬之人匆匆而至,正是童贯。
“童大人,秦广王蒋先生到了。”霍北辰道。
“啊!蒋先生到了。”童贯着,步入亭内,亭内三人站起,两人乃是霍北辰、楚慕风,剩余一人面相威严、气势不凡,想必是秦广王蒋重门了。
“老朽蒋重门,见过童大人。”蒋重门施礼道。
“蒋先生客气了,您是前辈高人,来助我等成事,我们感激不尽。”童贯不敢托大,忙客气道。
“童大人有喜讯。”蒋重门微笑道。
“哎呀,在下还是浅薄,被蒋先生看出来了。今日圣上相招,言我曾十次出使陕右,熟悉那边情况与各将帅才能,命王厚为统帅,我为监军,统兵十万,明日出发前往熙州,收复青唐。”童贯面有得色。
“童大人又要高升,童大人圣眷日隆,真是可喜可贺。”蒋重门笑道。
“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为国效力,正是吾辈所为,此次往去熙州,兵多将广,只要措置完密,定能光复青唐众地,此于我等图谋之事大有脾益,还请蒋先生指导,霍先生、楚先生襄助。”
“王处道身经百战,谋世名将,大人只要协调措置得当,使无后顾之忧,大军专力向西,此去定然成功。”蒋重门虽不曾带兵,却雄才伟略,看的极清楚,只要将帅和睦,安排得力,定能马到成功,一战而复。
“在下定谨记蒋先生之言,明日清晨我就得整军出发,今晚当与蒋先生一醉方休。”童贯完,便令设宴,一时山珍海味、珍馐美馔,美酒佳酿,琳琅满目,穷极奢侈之能事,蒋重门、霍北辰、楚慕风心中一阵叹息。
童贯善饮,与众人觥筹交错,欢快畅饮,不多久便酩酊大醉。蒋重门便起身告辞,童贯强起相送,至府外,呕吐不已,甚是狼藉。待送走蒋重门,霍北辰、楚慕风散去,下人扶童贯回屋休息,童贯酣睡不已,下人为童贯打扫干净,斟上茶,方才出去,那人刚走,童贯两眼睁开,双目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