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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拽着姜卷，不让她离开。
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无赖了，姜卷嘴唇微麻，见他关掉了直播间，还未说话，就听萧妄说：“刚才那只是初步讨好，现在才是正式讨好。”
萧妄低头，指尖落在了她露出的锁骨边缘。
他的动作缓慢又优雅，如同在轻轻摩挲着某幅画卷的纹理一样，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却一变再变，就如同沉溺在大海中一般，起起伏伏的。
“我跟你父母保证过，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还有种方式......应该会让你有很不错的感觉。”
萧妄唇角的笑容模糊了姜卷的理智。
这是她最后一次反抗的机会，她没有把持住。
后面便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十多分钟后，萧妄的指尖离开，修长的手指蜷缩着，姜卷整个人就跟一只虾米一样，缩在他的怀里，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萧妄还保持着几分理性，衣领稍稍敞开，这是刚才姜卷胡乱挣扎的时候弄的。
他抱着姜卷，半晌，也认输了。
“卷卷，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姜卷没说话。
“嗯？我很难受。”
依旧没说话。
萧妄却学会了自己来获得想要的东西，一面用声音麻痹姜卷，一面享受着姜卷带给他的一丝一毫的感受。
最后姜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回家的路上，姜卷跟大爷似的，对萧妄爱理不理的。
萧妄也不生气，毕竟昨晚的事情的确是他太过了，一直到姜卷家楼下，姜卷想着要分离的事情，终究没有一直气下去。
她转过身，对萧妄说：“以后不许那样了。”
“哪样？”
“就昨晚的事情......”
萧妄明知故问：“你指的是我对你做的，还是你对我做的？”
两者都有，不过前者更让姜卷无法承受。
明明昨晚萧妄也没有做别的，但光凭借着手，就折磨得人受不了。
姜卷的嗓子到现在还有些哑。
姜卷抿着唇不说话，萧妄好声好气哄她：“好，下次不做，要做的话，也会征求你的同意，你觉得这样好吗？”
姜卷稍微想了想那样的场景，觉得那样好像更不好。
要是真的发生了，估计萧妄还得用别的办法诱惑她同意的。
“我觉得不好。”
萧妄顿时可怜兮兮了起来：“卷卷，你总不至于什么都不让我做吧？这样我会很为难的。”
姜卷觉得再讨论下去，整个人都要升华了，干脆主动撤掉了这个话题。
“我要上楼了，你要跟我一起上去吗？”
萧妄还是坚持着他自己的想法，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伸出来，外面有些冷，他抱着姜卷，汲取她身上的暖意。
“不了，你在家好好玩。”
“嗯。”姜卷脑袋在他怀中蹭了蹭，过了会儿，离开他的怀抱，朝着他挥挥手。
她懒得拿钥匙，就直接敲门。
开门的是姜母，见到她，还往旁边看了看。
没见到其他人，就问姜卷：“就你一个人？”
姜卷心想，难道她带着萧妄来的这件事都被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