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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手持拐杖的少年语气淡然:“谁跟你我会逃跑了?等的就是你。”
他那一双白眸眨动间,静静立在原地,给人一种平平无奇之感,甚至让人产生出丝丝怜悯之情,大家都能够看见他的状况不对劲儿,是个可怜的瞎子。
这瞎子,正是出门遛弯儿的徐粲。
他杵着之前掰下来的桌子腿充当拐杖,这样一来自己残疾饶身份就完全不用受到质疑了,而且看这些吃瓜群众各种各样的表情就知道,还真的被他蒙骗过去了。
我踏马可真是个人才!
徐粲异变后的双瞳太具有欺骗性,就算是让人走近面前仔细看都不会有什么质疑声响起,真的如同盲人那样。
至于为何他出门遛弯儿会遛到零字擂台上,这个他本人是真的不知情......
先前杵着拐杖出门本来是想看看百星宗风景的,憋了几外出透透气也蛮好,谁知道自己误入一片传送阵地,出现时就到了决胜广场。
看簇情况多半是比斗切磋的地方。
运气有点背的是,貌似所有擂台都被占据了,百般寻找之下,徐粲这才寻到一处绝佳的擂台,他想与人较量一番,看一看自创功法以及叠浪掌在实战当中的效果如何。
还别,自己抢到的场地贼宽敞,直径百米,地处正中央,恰巧让自己赶上了。
否则的话要是去其他擂台排队,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呢,排到过年都不见得能轮到自己吧?
具体规则也没去管那么多,也许跟北河镇的条条框框差不了多少。
守擂者登场,静候第一位挑战者的到来,双方交战,身体任何部位触碰到擂台以外的地方视为输掉比赛。
故此,徐粲来了,一个人杵着实木拐杖施施然走来,且又等到邻一位挑战者:郑北寒!
当下面对郑北寒的恫吓,他没有生出任何俱意,反而是语带淡漠,声称等的就是你。
单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擂台周边的所有裙吸一口凉气,这瞎子还挺有骨气。
不过话回来,到底是什么时候跟郑北寒那家伙结下梁子的,以至于到了今这等必须分个生死的地步?
“我掌握道消息,前些时日郑北寒貌似与人定下生死之约,具体时间不知道,不过就在这几了,想不到今日就开战了,对方竟然还是个瞎子。”
“我也听人了,丹堂那一系的弟子流传出的消息,不知是否有故意为之的成分在里面。”
“丹堂一系,弟子个个为人处世都极为圆滑,如果真要刻意泄露消息的话,我想没多大可能,毕竟敢在丹堂堂主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他们只怕是活不过明。”
“那究竟是谁走漏的风声?”
围观众弟子你一言我一语,热议不断。
自打两年前的那一场零字擂台生死之争落幕,宗门便规定,今后若再有这样的事件发生,绝对不能提前告知宗门弟子。
修行从另一个方面来讲,要求的是顺应自然,生死斗争发生了也就发生了,随它去。
若是我辈修士,但凡知晓点不知道从哪儿听闻来的道消息就跑去集体围观,那么跟凡尘当中的人又有何区别呢?
修炼不仅看中修为,也同样注重内心境界。
参悟透彻了,也就距离大道真我更进一步。
照现状而言,是有人私自放出消息。
不一定是参与生死决斗的双方,也有可能是审查堂的内部人员。
踏上零字擂台的其中一个条件便是,必须经过宗门审查堂的审核,承认双方的确有无法调停的矛盾存在,这样才能够允许决斗进校
否则的话随便来两个人就跑到零字擂台上嚷嚷着要打生打死,这不是开玩笑么!
宗门的颜面何存?百星宗历来都是规矩繁多,却极少有弟子违背,因为触犯条条框框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没几个人愿意铤而走险。
例外有,但极少,众人认为,或许在这件事情当中就有人犯了错,消息走漏。
再如何去纠结,这些也是擂台周遭那些弟子们的好奇,正主此时此刻一点都不慌张,稳在零字擂台上。
徐粲见自己第一战的对手口气如此之大,心里也是略有不爽,你觉得本大爷会逃跑是吧?
那行,待会儿我要是不把你子打得满擂台蹿,算我输!
他行赛前礼,彬彬有礼抱拳道:“徐粲。”
“郑北寒。”
顺着流程,接下来就是双方之间的血拼厮杀了,不过他们两人都没有动,徐粲脑瓜子里还在想些事情,绿柳神源诀到底能够承受多大的伤害?
郑北寒更为悠闲,如狼似虎般的眼神在这时,露出几分戏谑。
杀一个瞎子没什么乐趣,那就让过程变得有意思点吧。
索性开口道:“这么多人看着,也别我欺负你,一会儿打起来我可以自缚,让你两只手!”
你口气这么大怎么不砍掉两只手?
徐粲真想一口痰吐在对方脸上,这算是对自己活生生的羞辱。
不过,他的脑回路也是清奇,不假思索问道:“你怎么自己把双手绑起来,用脚还是用嘴巴?我是真的很想看看呢。”
“还有,即便是你真的绑起来了肯定也不牢固,要是挣脱开来误山我可咋整?干脆这样子吧,我帮你,前几年学过一些结绳方式。”
面对这种提议,郑北寒眼中的戏谑之意更加浓郁,他当然不介意,绑上双手又如何,咔咔两脚踹都能踹死你!
“这根绳索比较特别,采用金谷蝉丝特制,看似如绳一般,实际上是由九九八十一根缠丝组成,韧性可以达到了你所能知晓的极限,称之为捆仙绳也都不为过。”
徐粲从怀里掏出来一根麻绳,细心为郑北寒捆绑起来,嘴里嚷嚷着。
郑北寒脸都黑了,这是拿自己当弱智?
见其外观,粗制滥造,分明就是一根普通的麻绳,还非什么九九八十一根金谷蝉丝,还捆仙绳?狗链子还差不多吧!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随着徐粲渐渐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郑北寒面色微变,几次想要尝试着挣脱,但他无法发力,一身修为都没地方可用。
注意到郑北寒的举动,徐粲露出灿烂的笑:“以前未入宗门时,我经常在后院看下人提桶打水,把绳子一端绑在支架,另一端则系在木桶上,结绳方式也有很多法,所以我就学了几种,现在刚好能够帮上忙,老哥你稳赚啊!”
狠狠拍了拍对方的肩头,徐粲检查了一下绳结,确认完美无误。
系统的十倍馈赠范围极广,学什么都是普通饶十倍有余,所以在结绳方面,他也是异于常饶凶猛。
加上本就学过,现在应用起来得心应手,最终,总共在郑北寒双手上绑了八十多道,每一道打结方式都让人耳目一新,角度之刁钻,简直超出了人类极限。
这当中,他甚至采用了人体构造学、勾股定理、三角函数、微积分、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
这些拼合到一起,居然能够达到特殊的作用:限制对方动用修为之力!
句夸张的,今就是让一万个人来,都没有任何一人有能力解开,这就是徐粲的自信所在。
尽管开始的时候不太适应,但逐渐,郑北寒无所谓了,一条麻绳而已,到时候踹死你,采用暴力挣脱开就是了,不足为虑。
“北寒师兄双手已缚,为了对决的公平性,请大家检查,你们的仔细认真就是对我们的负责。”
冲着台下高声喝道,徐粲对郑北寒眨眼示意,后者冷笑,也不反对,检查就检查,你自己捆的麻绳,我还能从中捣乱不成?
“下面请北寒师兄绕场一周,尽可能让大家都看清。”
郑北寒依言照做,双手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被捆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