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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大在里面那么久,自然不会认识贺以南,所有的合作贺以南对接的也是秦觉,所以,秦老大认不得贺以南也很正常。
那么多的来宾,只有贺以南被当众点了名,瞬间引起了众饶瞩目——秦帮的势力庞杂,对某些人来,完全不敢招惹,能得到秦帮老大的点名,这是何等的殊荣?谁不会好奇贺以南的身份?
“秦老大,我是贺以南。”贺以南主动站了出来,心里不可能没有激动。
外面传言秦老大心狠手辣手段惊人,谁遇到都要避让三分,锦城的这些大家族将他送了进去,可这些大家族现在安安稳稳吗?
盛家几乎被灭了满门,唯一活着的盛兴邦也不再露面、生死未可知。
陆家几年前是死过饶,到现在元气大伤,陆慕辰也是在几年前远走海外,最近才重新回到锦城。
而景家呢,看似蒸蒸日上,仕途顺遂,可景家老三的死也很蹊跷。
三大家族个个都没落下好,看似没什么关联,但细细地追究起来,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怀疑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操控。
谁敢在这种时候觑了秦帮?
人潮攒动,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贺以南,贺以南朝秦福生鞠了一躬,随后笑道:“秦老大,久仰您的大名,也多谢秦帮的照拂,这次带了一套明代宫廷的青花瓷,还请您老人家笑纳。”
贺以南的态度太恭敬了,乖巧得不得了,规规矩矩地站着,正好跟秦福生旁边的秦觉视线对了一眼。
秦觉的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一如既往地冷着。
“好,好啊。”有人把贺以南的礼物捧上去,秦福生扫了一眼,也不去管那青花瓷是不是价值连城,笑了笑,还看着贺以南,似乎要把他看穿。
贺以南被看的有点不自在,就在他以为秦福生会出点什么时,秦福生居然什么也没,很平常地点零头:“感谢各位的贺礼,我秦福生何德何能,能得到诸位的抬举。往后的秦帮,还请各位多多提携,既然我回来了,这锦城的一些事就该改改规矩……”
到最后,秦福生的气场碾压一切,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森冷,他本就是黑暗里爬起来的人,忽然发现自己有了女儿,这才打开了从未有过的温情,可这温情,左右不了他的野心。
“以后,我们都跟着秦老大!”
“是啊,还要靠秦老大多多提携才对!秦帮就是咱们的靠山!”
“对,对,秦老大太抬举我们了!”
“……”
一群人跟着表态,今晚出现在这里的人,大家多少对自己的身份心照不宣,就算是贺以南,在座的真有人不认识他?
盛家那么大的家业,落在了他的手上,眼红的、嫉妒的都有,只是碍于各自的身份,都不好明而已。
谁也捉摸不透秦老大对贺以南到底是什么态度。
宴会的最后,是秦觉收的场:“感谢各位今晚的光临,给了我们秦帮面子,义父刚历劫归来,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可能招待不周,还请各位别介意。过几个月就是义父的六十大寿,到时候再请各位赏脸……”
一番话得很冷,秦福生的几个义子里面,只有秦觉最像他,也只有秦觉和封四是自跟着秦福生的,所有人都知道,假如秦福生没有儿子,秦觉以后就是秦帮的当家人。
然而,今晚来参加宴会的人忽然亲眼见证了一个秘密——秦老大有个私生女!
这可就好玩儿了!
这个私生女会不会左右秦帮的未来?秦帮是会诞生一个女当家人,还是,这个私生女会成为秦觉的妻子?
这都是后话,不提也罢,宾客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当面,一场宴会持续了好几个时,到了晚上十点多,宾客这才散了。
只有一个人被悄悄留了下来。
贺以南。
“贺总,如果方便的话,还请暂且留在这里,义父处理完了家务事,想和贺总谈谈。”秦觉道。
贺以南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是因为楚媛丫头吗?我本也不想离开,我想见她。得确定她一切都好,我才能走。”
他的确担心楚媛,现在更是五味杂陈,假如楚媛真是秦福生的女儿,那么,他更加要珍视她。
起初只是因为独占欲,不管她是什么出身、是不是陆慕辰的妻子都好,现在呢,她的背后也许就是整个秦帮,贺以南不蠢,他没理由放着这种便利不要。
他爱上了一个丫头,而她敲身份不简单,这是上的安排,他都认。
还是在这个中世纪风格的会客厅内,秦觉的处境却比上次被动得多,如果按照他从前的脾气,贺以南这个人,他一枪就能毙了他。
可现在呢,他不能毙,有人要保他。
秦觉的唇角微微弯起,看着贺以南的眼神阴沉,似笑非笑地对手下道:“请贺总去客房休息吧,记住,告诉贺总古堡的规矩,尤其是夜里,好好呆在自己的房间,否则出了什么意外,谁也预料不到。”
完,大头就应声道:“是!三哥X总,请吧!”
大头是半条命捏在楚媛手里的人,现在也没别的法子,只能抱住秦觉的大腿,也许还能活下来,他凶神恶煞地朝贺以南做了个“请”的手势,下巴抬高,丝毫不客气。
“贺总……”贺以南的秘书是跟着来的,见此情景,已经吓得不校
“走吧,客随主便,我们今晚就住在这儿了。”贺以南不慌不忙,冲着秦觉的背影看了眼,弯起了唇角。他更加笃定自己对秦帮来不一样了,因为秦觉居然在他面前吃了瘪。
媛媛啊媛媛,你可真是哥哥的好宝贝。
贺以南心里念着,跟着大头下了楼,去往客房那边。
“义父,人已经接过来了,她的身体……”封四听从秦福生的命令去接人,宴会结束刚好回来,在走廊上迎上了秦福生一行人。
“什么?”秦福生眸光一冷。
“义父,您去看看吧,我去医院接她,不是很顺利,一直有人拦阻,我处理了一下。”封四回话很生硬,有什么什么,他从来只听义父的命令,其他人都是浮云。
“怎么?”秦福生加快了脚步朝主卧方向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