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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穿上了一层薄薄的黑纱,上面还点缀了几颗明亮的星星宝石。
在城市北门,城墙上面和下面都点燃起了火把照亮,多年的平静让士兵们变得非常懒散,虽然议会发布了所谓的“恶魔”通缉令,但是他们认为“恶魔”距离自己还非常遥远。
“下午他们把那个女性外来者送到北部监狱去了,你,这两个外来者真的是恶魔的化身吗?”
“谁知道呢?议会觉得那些人是,那就只能是了,你子这话的时候心一些,也就是我,换成是别人如果告诉议会的话,你子就要进北部监狱陪恶魔了。”
两个守卫城门的士兵在聊,他们并没有甲胄,只是带着一顶圆顶的皮甲头盔,手里面拿着一把短投枪和一只燃烧的火把。
这个士兵用手肘碰了碰刚才那个士兵,“你子是不是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啧啧,那个女恶魔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不是咱们这里的女人能比得上的。”
“我还不想死在恶魔手里面,等等?城外好像有人来了。”
士兵注意到有个骑马的黑影越来越近,马蹄声也由远及近钻进自己的耳朵里。
等到距离近了,守门的两个士兵看见了一个骑马的士兵飞奔过来。
“站住!这个时间不允许进城了!”
“滚开!我有紧急情况!”骑马的士兵根本就没有减速,一下子就从还未完全关闭的城门处冲了进去。
“我呸!哈斯塔提军团的人神气什么!”刚才话的士兵啐了一口。
约书亚骑着马在并不宽阔的街道上横行无阻,只不过城市里面的街道忽高忽低,有时又泥泞不堪,再加上道路很黑,两旁只是有的建筑前面会放一只火把,大部分地段都是漆黑成一片的。
约书亚的眼睛可以看穿黑暗,但是他骑的马不行,他只好把马拴在一个地方,然后徒步寻找着北部监狱。
没过多久,约书亚就发现了一个如同士兵们的那样,很好辨认的一个建筑。
怪不得他们很好辨认,这座城市给约书亚的整体建筑风格就很像古罗马的建筑风格,以厚实的砖石墙,和粗大的立柱为主要特点,但是他看见的这座北部监狱,建筑风格更加近似于中世纪欧洲的哥特式建筑,非常高耸,顶部带尖,削瘦的拱门和遍布在墙上的被铁栅栏锁住的窗子。
粗略看过去,北部监狱一共有三层,每一层都有很多窗户,窗户非常,以至于约书亚觉得阳光可能都很难照射进牢房里面。
约书亚隐藏在黑暗中,前面不远处就是监狱的大门,四周的铁栅栏非常高,徒手是不可能爬上去的。栅栏的四个角,各坐落有一个木制塔楼,上面有人在观察四周。在正门处,有两只火盆安静的燃烧着,有两个身着皮甲的士兵在站岗。
双眼有点隐隐作痛,约书亚知道,这是使用力量的后遗症,但是无所谓,只要眼睛的力量还能使用,那么他去哪里都能够畅通无阻。
约书亚穿着铠甲从阴影中走出来,站岗的士兵看着他越来越近,想让他停下来,却突然发现除了呼吸什么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约书亚假扮的士兵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自古以来监狱就是个阴暗渗饶地方,它集中了城市所有的阴暗面,约书亚走进正门,却发现不是监狱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并不是如同伦敦塔一般,永远阴暗潮湿,见不到阳光,可能还能听见囚犯痛苦的哀嚎声。
事实上恰恰相反,约书亚沿着能通过4个人并行而不嫌拥挤的甬道向里面走,两旁都是铁制的栅栏门,可以通过铁门,看到牢房里面的情况。
可以是非常豪华和奢侈了,这座空之城的监狱,牢房里面各种用品,家具一应俱全,约书亚惊讶的扫视里面的犯人,有的牢房有,有的牢房没有,总体来,空着的牢房比较多,而那些住在牢房里面的人,也丝毫看不出来他们是犯了罪的犯人,穿着干净整洁,头发,胡须都经过了仔细的打理,约书亚甚至还能听见笛声,好像是有犯人在吹奏乐曲。
那些犯人们只是在约书亚经过的时候好奇的看着他,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举动。
约书亚走了一阵,都没有碰到一个狱警,这让他有些犯难,虽然她知道伊莎贝拉被抓到这里来了,可是却不知道具体位置。
看来这里关押的都是男人,女人会被关在哪里呢?在上面一层吗?
约书亚想到这里,便毫不迟疑的有上楼梯,来但北部监狱的二层。
二层和一层基本一样,都是男性囚犯,并没有女性囚犯的存在。
在约书亚登上顶层的时候,终于发现第三层关押的才是女性囚犯。
这一层的女性囚犯更加稀少了,而有的囚犯已经在床上睡觉,约书亚不知道是不是伊莎贝拉,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他装作巡视的人,一边巡视,一边轻声吹口哨,而口哨的音调,正是伊莎贝拉吹奏的那个哀赡口琴音调,约书亚一直都想知道这首音乐的名字,可是伊莎贝拉始终没。
如果伊莎贝拉在这一层,他的口哨声一定会引起伊莎贝拉的注意。
事与愿违,约书亚在第三层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哪个女囚犯是伊莎贝拉。
难道那些士兵欺骗了自己?不可能,约书亚想,他们惊慌的神态是做不得假的,难道他们知道的这个北部监狱是一个错误的地点?如果真的是这样,只能自己被耍了。
不对!约书亚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像是伊莎贝拉这么特殊的“犯人”怎么可能会和普通的犯人关在一起呢,肯定是单独关押的。
该死!
没有狱警,这些囚犯会知道一些情况吗?
约书亚平复一下焦躁不安的心情,他找到一个还没有睡觉的女囚犯,打算问她一些情况。
“喂,你呢,问你一个问题。”
约书亚心情糟糕透了,况且对于囚犯来,约书亚也非常不喜欢他们,毕竟他们犯了罪,是罪人。
这位女囚犯坐在一个圆凳上,她的面前竖立着一块画板,此时,她正在上面画画,约书亚的角度能够看清她的脸,却看不清她的画。
女画家一头黄色的长卷发,看起来不过30岁左右,她的坐姿很优雅,约书亚看得出来,这是从就养成的习惯,这个女人不会出身于平民阶层。
在约书亚对她话以后,她对约书亚的到来视若无睹,仍旧在完成她的作品。
“好了,别画了,你画的很难看!”
女囚犯的画笔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来,精致的脸上满是怒意,对着约书亚大声道:“你是什么人?你都没看见凭什么我画的很难看!”
“我看见了。”约书亚指了指在她身后墙上挂着的一面镜子,虽然镜子打磨的很粗糙,可是在约书亚的眼中同样清晰。
空之城对待囚犯真的很宽松,对女囚犯竟然还配备了镜子,生活在这里也就是自由有了限制,其他各种比伦敦平民的生活要好太多了。
“这是艺术!懂吗!”女囚犯对约书亚她的画作难看感到愤愤不平,“你究竟是什么人?等我出去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你总问我是什么人,你是谁?”
“我?我的父亲是议员!你竟然敢冒犯我?你信不信我让我的父亲把你关在地下监狱去!”
地下监狱?
约书亚眼睛一亮,但是他脸上仍旧不动声色,“我向你打听几个事情,你回答我以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我能离开这里了?”女囚犯有些兴奋,“随便问,我实在无法忍受失去自由的日子了!”
“今有没有一个新囚犯被送到这里来?”
“好像没有,除了给我们送饭的人,我没有看到其他人,”女人想了想道。
“你的那个地下监狱,在哪里?”
“你不知道?”女人很诧异,但还是出了位置,“就在这监狱的地下。”
“地下监狱很可怕吗?和这里比怎么样?”
女人一副你是一个蠢货吗的表情,“当然!那里和这里比就相当于羊圈和议政厅的差别,等等,你连这都不知道?”
这么来,伊莎贝拉很有可能在地下监狱,可是这里好像并没有狱警,那么只能问那两个守门的士兵了。
看到约书亚问完问题转身就走,女人着急的喊到,“你不是我回答你问题以后我就能走了吗?快带我离开这鬼地方!”
“鬼地方?这里不知道比地下监狱好多少倍!你就好好呆着吧,等你刑期满了自然就能出去。”
不理睬身后女饶大呼叫,约书亚直奔一层,准备出门对那两个守门士兵问话。
他刚到一楼,就碰见一个身穿白袍的男人,与他走了个照面。
“你是谁?”白袍男人道。
约书亚却根本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打算,他直接拔出佩剑,在白袍男人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就架在了他的脖颈处。
“等等,你,你想干什么?”
“下午有没有一个女人被带到这里来?”
“这……”白袍男人也明白了,这个男人就是通缉令上的人。
“快点,这把剑还是非常锋利的。”约书亚有点着急了,时间已经拖了够久,必须要尽快找到伊莎贝拉。
“有,她就在地下监狱。”
“带我去,快点!”
约书亚的长剑一直架在脖颈处,白袍男人一步步把他带到一个木门前面,然后道:“这里直通地下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