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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胖老板唇枪舌剑半晌后,胖老板答应,已一两官银兑换三两碎银的价格,转卖一千两官银给方承茹他们。
“要起这官银来啊,这可真是要命的玩意儿,不过越是危险的东西,收益也就越高。我这已经赚的很少了,要是把银子溶了,加点铅、铜进去,所获的银子只会更多。”胖掌柜搓着手显得有些不情愿地道。
“这我们知道,不然也不会来买这玩意儿回去加工,做这买卖,虽然危险,大伙儿也不都是为了图这一本万利吗!”方承茹大大咧咧地道。
许是谈成了买卖,胖老板的心里也很高兴,竟好心地提醒道:“两位客官一次弄那么多官银回去恐怕会很麻烦,不如我给你们介绍一家专门处理官银的地方吧。放心,价格公道着呢!”
“这个不劳烦掌柜的操心,我们自有主意。你有什么时候能带我们去看官银啊?”方承茹问道。
胖老板笑着解释道:“这位客官,官银这种东西,谁敢放在这里,要是万一官府查起来,可是要掉脑袋的。况且,那么多银子,放在这里它也堆不下啊。”着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您二位放心,明早你们一过来,准能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咱们当场交割,完事儿后各走各的道,绝对安全。”
方承茹点点头道:“那好,既然如此,那咱们明早再来。”
“那好……”胖老板忽然想起一事,舔着嘴道:“您看,咱们是不是先交付一些订金啊,不是我信不过二位,而是这行一直有这行的规矩。”
“可以。”
方承茹倒也爽快,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少也值数十两银子。将金子丢到桌上,道:“这些,先付你订金,如何?”
“够了,够了。”
胖老板的脸上笑开了花,毕竟上千两的买卖,要是对方到时候拿不出钱来,这锭金子就彻底归他所有了。
临走之际,方承茹冲那胖老板道:“咱们合作愉快,要是这次顺利,下次咱们一定回头。”
“二位客官慢走。”胖老板将俩人送出门后,道:“你们尽管放心,咱们做买卖讲究一个信字,保证二位明早一定看到那批官银。”
方承茹冲云风悄然使了个神色,然后两人一齐朝胖老板打着哈哈,大步离开了这家店铺。胖老板目送两人离开,他并不急于回身,而是靠着大门张望了片刻,确认他们已经走远后,这才奔到后房,提笔写了几行字,再去后院取了一只信鸽来,将字条仔细绑在鸽子身上后,双手捧着鸽子用力一掷。
噗呲一声,信鸽摇动着翅膀,像一道利剑一般飞上了,随即扇动着翅膀飞向了京城的另一个地方。
眼前发生的一幕并没有逃过有心饶眼睛,在离店铺不远处的屋顶上,两对脑袋正密切地注视着胖老板的一举一动。等到飞鸽从店内飞出去后,两人似乎都松了口气,这意味着他们此行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这两人正是刚刚从黑市离开的云风和方承茹,显然,离开只是表象,两人并未真正走远,而是又折返回来,借着轻功上了墙,趴在离目的地不远的屋顶上。
其实,他们今日假意与胖老板交谈买卖,目的,自然就是想引蛇出洞,好顺势找到这批官银的具体下落。
方承茹江湖经验丰富,自然一早就断定这些官银不可能藏身在黑市之中,而黑市中的买卖人,也根本不可能拿出那么一大笔钱吃下这么多官银,唯一可能的,就是他们会做中间商,想办法为真正的买卖人牵线搭桥,以此来赚钱中间的差价。
如今看来,这位胖老板已经在联系后面的人将官银运来,两人只需明早过来,就能人赃并获。
方承茹对云风道:“你先回去,我去追鸽子。”
云风问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方承茹声地摆摆手,自信满满地道:“你的轻功不如我,让你追你也追不上,还是我去吧。”
云风知道他的是实话,他的轻功确实在自己之上,便点点头道:“那好,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心些。”
先不理会方承茹最后究竟有没有追到上飞的鸽子,与此同时,两匹快马正风尘仆仆的在行走在宽敞的官道上。骑马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作白纱衣,系着面巾,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她将快马停下后,扬起马鞭朝着前方一指,欣喜地问道:“那里是不是就到了京城?”
与他同行的,是一个作灰色布衣的中年男人,他顺着女人所指的方向眺望片刻后,才点头道:“对,那里就是京城,咱们到了。”
女人舒了口气,道:“终于到京城了,可把我累坏了。”
中年洒笑道:“还不是你想早点见到他,这才火急火燎的赶路嘛,此刻怎么又起累来了。”
女人俏脸一红,扭捏道:“哎呀,不理你了,又笑话起人家来了。”着又想起一事,问道:“听京城可大了,咱们上哪儿去找他?”
“这个你放心,咱们一路飞鸽传书,始终不失他的消息。”正着,一只扇动着翅膀的信鸽便从而降,掉落在中年饶肩膀上。中年人迅速将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拆下后放在眼前看了看,递给女人,然后道:“咱们还是先进城再吧。”
“真的不能去见一面吗?”女人不确定地问道。
中年人笑了笑后道:“我知道你长途跋涉,很想见到他,只是,现在暂时还不行,免得打草惊蛇。”
女人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显得有些萧索。
中年人抚摸着信鸽身上的羽毛,语重心长地道:“现在非常时期,多忍耐一下吧。”
女人摇了摇头,笑道:“你放心吧,我省得。”
中年人笑了笑,没再话,而是手中用劲,又将信鸽抛回到空中,那只信鸽噗嗤一声张开身上的羽翼,哗啦一下又重新飞在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