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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出师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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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唐介甫等人走后,曾福庆便将围绕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齐王,此时的他也想清楚了,与其寄人篱下,亡命涯,不如放手一搏,因此,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毫无隐瞒。

听完他断断续续的叙述后,齐王陷入了沉默,他来回在营帐里踱步,半晌,齐王问道:“你所的事很重要,可眼下最要紧的事,除了你和宫里的几个太监、公公,旁人根本不知道,仅凭你一个饶嘴,是无法自证清白的,孤王也知道,按照宫里的规矩,凡是御医用的处分单子,必须加盖内宫监的大芋才可存放在宫中的御医馆里,你再仔细想想,还有其他可有佐证的吗?”

曾福庆声地道:“那张单子,其实臣并未上交,而是一直带在身上。”

“什么,你再一遍!”齐王大惊失色,脸上的神色也因为激动而变得扭曲,曾福庆有些害怕,只得低声重复了一遍:“那张盖了章的方子,我并没有上交。”

着,不待齐王问起,便主动道:“臣当时见那张方子甚是精巧,想要回家细细参详,又怕以后还有需要,便擅自截留下来。因为是太子秘密召见,御医馆并不知晓,所以即使不交,也无人问起。”

齐王大笑道:“如此看来,真是助我也。”

云风和唐介甫走营帐中走出来后,唐介甫拉住云风问道:“对了,你们这趟回来,怎么没见到侯悦呢?”

云风便将他们遭到刺客追杀,侯悦助他们逃脱的事情告诉了唐介甫。

“真乃义士,我果然没有看错他。”唐介甫感慨道。

“等这些事情都了结了,我想替他,牛初一大哥,包括文璐都立块碑,让他们早日入土为安。”云风有些伤感地道。

“这些人虽然各为其主,可也是阴谋的牺牲品,真希望早日能够结束这场纷争。”唐介甫幽幽的叹息道。

云风没想到,以往聪明睿智的唐伯伯,也会出这番疲惫至极的话。见云风好奇地看着他,唐介甫叹道:“虽然我没有问你,也不知道这位曾御医究竟会给齐王些什么,但是,我知道,又一场血雨腥风就要开始了。”

一言中的,当夜里,齐王一改往日做派,下令大军火速朝京城方向推进。

齐王上疏的奏折连同他率军进军的消息一并交到了太子的手中,此时的太子正在书房中召集一群心腹朝臣商议国事,他接过齐王的奏折一看,只见上面,他已经圆满完成了此次征讨任务,擒获蛮族首领等人,缴获蛮族器具不计其数,现请示朝廷,在何时何处举行献俘大典云云。

太子看完后,示意随侍身旁的孟和将奏折交给左右大臣传阅。夏之文看罢,对太子道:“这是齐王的试探之意,如果答允了他,就得举行郊迎大典,到时候殿下是去还是不去呢?去了,无疑代表朝廷承认了齐王的功绩,而且郊迎是在城外,齐王身处大军之中,众目睽睽之下难以占据主动。”

“可是不去的话,万一齐王的党羽到处散播消息,朝廷卸磨杀驴,又或者指责朝廷不公,对殿下的声誉也有影响。”另一个大臣道。

“这正是我犹豫的地方。”太子道:“刘霖这次可谓一战成功,要是让他从容返京,以后就再也没人能钳制住他了,即便我能顺利登基,也没办法剪出他的羽翼,不趁他立足未稳时除掉他,今后必成我的心腹大患。”

“殿下,咱们不妨以皇上的名义给下一道旨意,就陛下身体抱恙,见不得刀锋,先将他诓骗回京,再以谋反的名义,迅速拿下他,到时候就算有些许争论,也是无伤大雅的。”夏之文提议道。

“刘霖这头成了精的狐狸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他一定不会孤身一人回来的。”太子道。

“他不来,那是最好不过了,到时候他就是抗旨不遵,我们就有剿灭他的理由,别忘了,他的大军人数虽多,可大半的亲眷可还在京城内,人心不齐,而我们又有大义,齐王必败。”夏之文冷笑着道。

太子闻言有些意动,他对夏之文道:“去准备吧,我这就去宫中请父皇拟旨。”

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夏之文等人便先行告退了。待他们走后,太子轻声问道:“那个姓曾的御医到现在还没消息吗?”

孟和答道:“张将军已经带了人正满城搜捕,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

太子懊恼道:“早知道,当时就不该留下他,省得成为一块心病。”

孟和道:“姓曾的毕竟也是宫里有品级的医官,为人有谨言慎行颇受皇上的信任,咱们也想着日后还能用上他,这才留了他一条狗命,没想到这老子喝醉酒,嘴里就把不住风,把不该的,全了。”

“父皇在宫里怎么样了?”太子又问道。

“还是老样子,时醒时昏,人也变得呆呆傻傻的,昨日,宫里传来密报,皇后去看他,他连皇后都认不出来了还为此发了一通脾气。”孟和压低声音道。

太子彻底放下心来,又交代了几句后,便让他安排进宫的车架。当孟和转过身时,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异样的神采,只是他掩饰的极好,稍纵即逝,随后又恢复了往常那副恭顺的模样。

两日后,齐王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到了离京城不足十里的地方,乌压压的大军仿佛要吞蔽日,要将京城整个吞噬了一般,京城上空顿时笼罩着一股阴云,搅动着每个人都心神不宁。

“圣旨到~”

齐王正在营中与属下议事,听使到了,让人准备好香案,径直去营外接旨。

只见一位陌生的老宦官领着几个大汉将军迎面走来,齐王拱手道:“见过使。”

老宦官客气地道:“咱家皇命在身,不能全礼,还请王爷见谅。”

“哪里哪里,公公客气了。”

“齐王,跪下听旨吧。”

齐王正了正身上的官服,正襟双腿下跪,上身挺直恭听圣旨。

老宦官将黄皮奉旨展开,念道:“奉承运皇帝,诏曰:皇子刘霖,为宗室社稷征讨蛮人,劳苦功高,奈何近来朕身子不豫,不能到郊外迎接尔等,酌皇子刘霖即刻返回宫内,所辖大军交兵部统领,待有司议定后,再行封赏。钦此!”

齐王依旧直挺挺地跪着,也不回话,也不接旨,老宦官声提醒道:“齐王殿下,接旨吧。”

齐王抬起头来,盯着传旨太监看了好一会儿,直看得老宦官浑身发毛,半晌,他竟然直接起身,唬的老宦官不知所措。

“敢问这位公公,你是在哪里当差,乾清宫好像没有你这号人吧?”齐王忽然问道。

老宦官一愣,面无表情道:“咱家是皇后身边的随侍太监,皇后如今在乾清宫中侍疾,便打发老奴来给殿下传旨。殿下若是不信,待会儿和老奴一同回宫去见皇后。”

“不必了,听闻父皇病重,本王实在是忧心忡忡,父皇究竟病成什么样了,还请公公告知一二。”

老宦官也不是善茬,冷声道:“齐王殿下,圣旨已经得很明白了,你是想抗旨吗?”

这话他的理直气壮,古往今来,唯有乱臣贼子敢抗旨不遵。

哪知齐王也非常人,把脸一拉,训斥道:“你这奴婢好没道理,难道我这个做儿子的,还不能知晓父皇的病情。你既非乾清宫的主事太监,父皇眼下又情况不明,谁知道你所传的旨意是父皇的意思,又或者是皇后的意思,更甚者,是你个饶意思呢?”

老宦官哑口无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气得。齐王继续道:“回去告诉皇后和太子,这道旨意有违常理,本王是不会接的。”

完,他忽然似笑非笑道:“听闻父皇病重,太子忧心忡忡,替我转告太子,党参五钱、鹿茸二两可解太子心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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