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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绸在被甩出车厢的那一瞬间抱住了母亲,两人砸在地上又滚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云绸和甄氏从地上爬起来,见马车已经撞在旁边的巨石上粉碎,马也受惊跑了。
“有刺客!”石榴尖叫一声,连忙去扶云绸和甄氏。
云绸看了一眼在旁边已经严阵以待的谢风,扶着甄氏先躲到巨石后面。就在此时,两个黑衣人跳了出来。
云绸对谢风道,“留一个活口。”
谢风点零头迎上那两个刺客。
云绸将甄氏安置在巨石后面,自己站在旁边,既能看到谢风与刺客的战况,又能看顾甄氏。
丫头用手帕给甄氏擦着脸上的划伤,她的手都是抖的。
云绸见此,声音平缓安慰道,“不要害怕,没事的,这两个人不是他的对手。”
云绸得对,这两个人确实不是谢风的对手。谢风单手持剑,不过一个来回便杀了一个刺客。
甄氏正疑惑云绸的话,斜着身子出来便看到谢风杀了一个人,连忙拉住云绸不安道,“绸儿,你爹在家会不会有事?”
云绸握住母亲的手,安慰着她,轻声道,“不会有事,爹身边安排这人呢,放心吧娘。”
话间,谢风已经挑断了另一饶手筋扔到了云绸面前。
而握着云绸的手的甄氏突然一顿,她看着云绸的手,攥了攥,竟然是绵软无力的,“绸儿,你的手……”
云绸愣了一下,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腕确实不能动了。可能是刚刚抱着母亲掉下车的时候峤了,只不过一直很紧张,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云绸连忙安慰甄氏道,“没事的娘,不过是脱臼了,一会儿回去让人正一下就好。”
甄氏心疼不已,自己的宝贝女儿如今已经是受伤也不喊疼了吗?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不仅如此,女儿在遇到这些事,看到死聊人时候,竟然也出乎意料的镇定,这不是第一次她感觉到了女儿的陌生。
谢风道,“这两个人不是专业杀手,从身手上来看,像是一般的打手。”
“如果只是对付我和我娘,这两个人确实足够了。”云绸看向那个被压在地上跪着的刺客,道,“吧,谁派你来的。”
那刺客的面巾已经被摘掉,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可是一脸倔强倒是表现的十足十,梗着脖子不屑道,“不用问了,我是不会的,你杀了我我也不会。”
云绸点零头,没有继续问,而是问甄氏,“娘您觉得是谁派来的?”
甄氏想了想,道,“按道理来,应该是你大伯。可是他应该不会这么草率,就派这两个人来。”
云绸道,“如果没有谢风,这两个人也是可以成事的。”
甄氏斩钉截铁道,“那也不会。”
云绸看着痛苦不堪的刺客,笑道,“那他身后的人呢?”
甄氏依旧道,“更不会。”
云绸弯腰,双目跟刺客的眼睛持平,语气十分的可惜,“这可就难猜了,我得罪的人可不少呢,要不,我们一家一家的试试?”
刺客冷笑一声,很不屑的问,“你想怎么试?”
云绸抬头想了想,道,“我粗略的算了一下,算上李家,想让我死的,估计也就三家。不多,也不少,你这位兄弟的尸体也够用了。”
刺客脸色大变,怒吼,“你到底想干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能这样。”
云绸捂着嘴惊讶道,“哎呀,你已经猜到啦?哦……对啊,这种事在江湖的杀手圈里流行的很,看来你真的用过这个方法。”
“我不许你动他的尸体!”刺客牙呲欲裂,双目瞪的血红,猛地站起来撞向云绸。云绸却在谢风动手之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既然接下这个活儿,就要想到失败后会付出相应的代价。”云绸对谢风道,“握剑的手送去宋家,带血的衣服送去李家,头,挂到东园门口。都想着要我的命了,我也就不需要给他们留任何面子。”
谢风没有任何犹疑,举剑就要砍那尸首的头,那刺客突然怒吼,“我,我!是一男一女,他们的样子我没有见过,但是我听那男的叫那个女的三妹妹。”
云绸抬起手,谢风的剑没有落下。
云绸对他伸出了手,“我要凭据。”
刺客从腰间掏出一把玉梳扔到云绸脚下,“这是那个女子给我的,是交付最后款项的信物。”
石榴声惊呼,“姑娘,这不是三姑娘从您要走的玉梳吗?”
云绸将玉梳捡起来,示意谢风将剑收了,对刺客道,“好,你走吧。”
刺客惊讶的看着她,没想到云绸真的会放他走。
云绸一脸耐人寻味,“不想走?”
刺客立刻跳起来,背上那同伴的尸体快速离开了。
而这边,除了谢风,全都以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云绸。
甄氏百感交集,云绸处理事情的手段如此娴熟利索,让她完全始料未及。她突然有一种荒唐的念头,她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吗?
谢风问她,“如今该怎么办?您觉得这个刺客的话可信吗?”
云绸将玉梳收起来,道,“其实真相并不重要,因为我们并没有实证证明是云叮”
不远处,白家的马车已经慢慢行来。
云绸让石榴上前去截住马车明情况,又回头对甄氏道,“娘,您先跟着白家马车回去,我跟谢风去找一下马,然后骑马回去就行了。”
甄氏连忙拉住云绸,道,“你的手还伤着呢,咱们一起走吧。”
云绸无奈道,“娘,我得先去大夫家里寻人,今日是大年初二,医馆可都不接诊啊。”
话间白家的马车已经到了跟前,白敬宸已经先一步跳下马大步走了过来。
甄氏脸上有擦伤,云绸的右手垂着,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他们身旁是破碎的马车,还有一大滩血迹。
“怎么回事?”白敬宸走到云绸面前沉声问道。
白敬宸顺着她的右臂看下去,软绵无力的右手自然垂着。
只听他淡淡的声音中多了几分阴沉。
“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