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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样,刚开始就把人扯过来打一顿多好。
或者昨晚他就该把睡得不省人事的她给摇醒,逼供一番,霍时嫣为了赶紧睡觉,还不得乖乖的原谅他?
碑深想是这么想,但现在做也来不及了。
白顿了一下,奇怪的问,“那你为什么这么?”
碑深再次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把事情过程告诉了他。
白越听眼睛瞪的越大,最后不敢置信的惊呼一声,“你是妈咪去了秦叔叔家里?这么巧吗?”
碑深提到这事,心里就来气,这下没忍住,冷声,“什么叫你妈去了秦戮那,只是刚好碰上罢了。”
“这也太刚好了吧?”白望着面前的门,难以置信的喃喃,“难道老都看不过去你作死了?”
碑深冷冷的瞥他一眼:“哪里来的封建迷信,有时间在这站着,不如赶紧进去看看你妈。”
白白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声,“没用的大人,关键时候,还是要靠我。”
碑深吸了一口烟,眯着眼,冷笑一声,“不然生你干什么?”
“……”
白最后还是进了主卧,但动作很是轻手轻脚的,生怕动静一大,一进去,他妈咪误以为他是老爸,一个枕头就给他扔了过来。
可一进去,他才知道,他多想了,完全没这个必要。
因为霍时嫣还在浴室,大概是怕碑深没走,一直都没出来,但白却能听见,浴室里有水声。
敢情他在外边抓心挠肝的担心她,他老婆倒好,直接心情愉快的洗起了澡。
是的,心情愉快。
白虽站的很远,但都能听到,浴室里除了水声外,还放了歌。
最劲爆最欢快最嗄那一类。
碑深:“……”
白:“……”
知道的以为他妈咪在里面洗澡,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里面蹦迪呢。
白眨巴了一下他那葡萄般的大眼睛,然后侧过头看向旁边默不作声的男人,轻咳一声,:“老爸,我看妈咪似乎挺高心,应该没生你气了吧?”
碑深却不这么想,反倒是眯起了眼睛,盯着浴室的门,恶狠狠的,“没生我气,你确定?我看你妈这是想气死我!”
霍时嫣确实是想气死碑深。
进到浴室里没多久,她也想开了。
与其生气气坏自己的身子,不如高秀,气死碑深那个男人!
反正她不想理他,碑深肯定又跟上一次一样,死活不肯道歉,与其这样僵着,不如过好她自己的日子,冷着脸是不理碑深,高秀也是不理碑深。
而且以碑深那厚脸皮,她冷着脸,冷面相对时,不定还会臭不要脸的凑上来,,她高高兴心做自己的事,指不定还能避开他。
果然。
霍时嫣没多久,就从浴室里出了来,碑深和白还没走,都愣在了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出来。
然后碑深看着她身上那松松垮垮的衣服,眉头就是一皱,刚想把白这臭子给赶出去,免得他忍不住想把这兔崽子的眼睛给挖出来时,霍时嫣却突然笑眯眯的开口了:
但话却是对着白的:“白,你今没去上学吗?”
白昨晚知道老爸老妈吵架,就知道今肯定有一场硬仗要打,于是就以“我爸爸卧病在床,看不到我就不肯上厕所”的理由,让管家去给老师请了假。
而老师呢,一开始就知道白有个卧病在床,十分娇气,浑身有怪癖的父亲,于是,很快就给他批了假。
双方合作的都十分愉快。
整个请假过程,用了不到一分钟,就搞定了。
但对妈咪,肯定不能这么的,不然他怕妈咪会赶他去学校,白摇了摇头,,“我头痛,跟老师请假了。”
“头痛?”霍时嫣本是抬着手擦着头上湿漉漉的发丝,闻言皱起了眉头,对着白一招手,“过来,我看下,不会是发烧了吧?”
白见妈咪居然这么好话,眼睛亮了,他还以为,妈咪跟老爸吵完架,又会像上次那样,冷着脸不话呢,还没等他屁颠颠的过去,他手臂就被一只大手给拉住了。
碑深低低的声音从旁边响了起来:“媳妇儿……”
霍时嫣擦头发的动作没停,头微微低着,精致漂亮的脸上表情平淡无波,仿佛没看到他这个人,也仿佛没听到他声音,总之当他不存在似的。
“媳妇儿,你看一下我。”
男人就这么站在那,仿佛跟她杠上了,也不过去,就这么定定的抿着唇看着她。
霍时嫣头也没抬。
白有些不忍,出声:“妈咪……”
这下霍时嫣倒是有反应了,她抬了抬眼睛,碑深眉梢微微一动,还没来得及什么,就见她朝白道:“白,过来。”
白不明所以,看了一眼薄唇都快抿成一条直线,心情看上去极度暴躁又不安的男人,又瞅了瞅面无表情,微微垂着眼睛擦着头发的霍时嫣,想了想,还是过去了。
“妈咪,你叫我啊。”
白表情很乖,,像只毛茸茸的无害动物。
霍时嫣嘴角不自主就微微上扬了些,被碑深弄的乱七八糟的心境都恢复了不少,其实要是以往的她,碑深得罪了她,她肯定直接会离婚。
其实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她确实差点就下意识的想把“离婚”两字给出来了,但这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因为她发现,她一点都不希望碑深不安,甚至不希望,看到他因为她离婚而恐慌难过的神情,一想到那画面,她的心就跟着抽痛起来。
以前随随便便就挂在嘴上,出来毫无压力的两字,如今却怎么都不出口了。
看来碑深对她的重要性,比她想象中的还大。
或许,她也比她想象中的,更喜欢这个男人。
可这个男人有时候做事实在太让人生气,导致霍时嫣想给他找借口开脱,都找不到理由服自己。
霍时嫣处事就是这样,一旦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她会下意识的躲避,趋利避害是饶本能,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碑深时,确实是不想跟他话。
何况,这男人,简直太阳奉阴违了。
上次的事情还没过去几,就再一次的犯,霍时嫣都不知道该什么好。
“妈咪……”
见霍时嫣走神,白轻轻的叫了她一声。
霍时嫣回过神来,然后抬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发现温度不算高后,才松了口气,碑深见状,眸光微微一动。
一方面觉得霍时嫣对白这么照顾,是件很好的事,这明,霍时嫣已经完全接受了白,她并不会因为白是养子的事情,而把他当作一个下人来看待,她是真真正正的把白当作是自己的儿子。
但另外一方面,看到白跟他老婆靠的这么近,动作还这么亲昵,碑深心底涌起的妒意都快把他整个人都给淹没了。
直到这时,碑深才知道自己犯了个什么蠢。
他这哪是作死,分明就是把他心心爱爱的媳妇儿往这兔崽子手里推啊!
秉着他不好过,这臭子也别想好过的心思,碑深抿了一下唇,看着霍时嫣,沉沉的开口:“媳妇儿,你可不能这么区别对待,这臭子也知道我买了你的作品的事,凭什么就罚我一个?”
白:“……”
够狠,这狗男人。
居然拖爷下水!
白赶紧看向霍时嫣,“妈咪,你别听他胡,是他逼着我听的,他还跟我炫耀,你肯定不会知道,还这次他布置的很详细,你绝对不可能发现!”
到这,白才像是想起什么来,顿了一下,脸上闪过迷茫,忍不住问。“对了,妈咪,你是怎么知道老爸买了你的画的啊。”
昨的监控虽然有提到,但具体的霍时嫣和碑深都没,白只隐隐记得什么“你大爷”,妈咪还对这个“你大爷”很恼火,而好死不死,这个“你大爷”就是他那前几还得意坏聊老爸。
霍时嫣听到这个,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
碑深一看她这熟悉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了,眼看这臭子还要给他拉仇恨,碑深大手一伸,直接将这子给带出了房门。
出去之前,还不忘对霍时嫣上一句:“媳妇儿,你别气了,我等会就回来跟你认错。”
回应他的却是霍时嫣的沉默不语。
碑深见状叹了口气,看来这次的事情还真没那么容易过了。
“老爸,你干嘛!”
白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碑深直接把他扔到了他的床上,然后坐在床边,吸了根烟,在烟雾缭绕中,开始仔细回想,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一步的。
其实一开始,他不知道霍时嫣就是“深海”时,虽然知道对面是两个臭子,但他除了想把这两个臭子约出来打一顿外,没有其他的心思。
至于为什么最后会发展成让他老婆跪下叫爷爷……
……是那个嘲讽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