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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筵上网查了一个炒饭教程, 按照上面的步骤先倒油,然后把蒸好的米饭倒进去, 再放入切好的白菜、西红柿和鸡蛋。
教程上的是放鸡蛋和葱花,但是他觉得自己总得补充点蔬菜。新蒸出来的米饭好像有些太湿了,不过无伤大雅。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完美,他只需要拿铲子翻一翻炒一炒再加点盐就可以了。
两分钟后迟筵目瞪口呆地看着西红柿出了汤, 白菜也出了汤, 锅里完全是湿乎乎的红红白白的一团。
他面色抽动地拿出手机,无奈之下只有找江田求援。
不一会儿江田就从三楼上来了, 怔愣着看着迟筵的锅:“……这是什么东西?”
好在迟筵还懂得要先把火关掉。
“炒饭。放了西红柿、白菜,还有一颗鸡蛋。”可怜见他一顿饭连一点肉都没营—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的饭蒸得太湿了,而且白菜本身就容易出水,想往进烩的话至少要事先过一遍才比较好吧?”
江田看着这锅东西都觉得不忍心:“迟筵……这个你还要吃吗?”
“应该是不能吃了吧。”迟筵看着锅,他有些心疼自己那颗鸡蛋,他买的放养鸡蛋, 要比笼养鸡蛋贵许多。
“没关系, 我正好可以尝尝你的那家汉堡店的汉堡。”他苦笑着对友壤。
江田点点头,又给他描述了一遍那个汉堡店的位置:“我已经吃完饭了,要不还可以救济你。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情嘛,相信自己,你你未来妻子一定会非常贤惠。”
江田帮着他收拾了厨房里的这团狼藉,随后两人告别, 江田回去三楼,迟筵回屋里拿上钱包直奔江田的那家汉堡店。
那个汉堡店近也要走出一条街,而他们宿舍所在这条街上竟然再没有其他卖食品的地方,他开始怀念帝都随处可见的大大的餐馆甚至是那些蓝的黄的外卖骑手了,相比之下这里简直堪称资本主义现代化新农村。
江田所的那家汉堡店藏在街的背面,门脸很,只有三四张柜台,没有可供客人休息的地方,所以不提供堂食只能外带,看上去有些简陋。
柜台里面摆放着一些炸好的食物,上面打着金色的暖光灯;后面一口方型油锅还在持续工作着,给人一种别样的油乎乎暖烘烘的感觉。
此时狭的店面里还站着一个客人。
那是一个有着一头灰色头发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黑色的西裤,引人注目的是他在衬衫外面还套着一件灰纹格的马甲——这个季节这个诚这样的穿着实在是有些奇怪。
他胸前还挂着一块暗金色的怀表,裸露出的脖颈和侧脸的皮肤都很白,不像是普通白种人那种正常肤色,反而像是一种病态的苍白。他的皮鞋很干净,站姿优雅,让迟筵想到电影里那种西方传统的绅士。
他整个人都和这个汉堡店格格不入,使得迟筵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男人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转头来点头向他礼貌地笑了笑,付完款后便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迟筵往左挪了挪,为对方让出出门的路。
门外左边的街角处听着一辆黑色的汽车。
男人脚步匆匆地走到车前,先是打开后面的车门弯腰将东西递了进去,然后才绕回到前面的驾驶座开门进去。那个弯腰的动作使他显得谦卑而恭敬。
迟筵有些好奇,所以不由自主地一直在盯着瞧,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否失礼。
在那人打开后座门递东西的那刹那功夫,迟筵看见了后座上隐约坐着那饶轮廓。那应该是一个男人,因为虽然只是一瞬间他也看见了从中伸出了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修长却又宽大有力,骨节分明,充满了力量福
那不太可能是一位女士的手。
他的手指上似乎带着什么东西,一瞬间晃花了他的眼。
迟筵眨了眨眼,再睁眼去看时那辆黑色的汽车已经从街角处消失了。
老板此时已经发现了这位新出现的客人,热情地询问他要吃些什么。
迟筵只好将注意力从那辆黑色的汽车身上转回到柜台上方悬挂的播上,视线逡巡了一遍后选择了最简单的牛肉汉堡。他想了想,又加了一份炸鱼和薯条。
汉堡可以留到晚上拿微波炉热一热再吃,这样自己的晚饭也有了,至少可以拖到明再考虑学做饭的事。
这一剩下的时间里迟筵都有些神思不属,他总不由自主地想起在汉堡店遇见的那个奇怪的男人以及那只惊鸿一瞥的手,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梦到了。
他梦到那只苍白的手一点点爱抚着他的身体,连掌心纹路的触感都清晰无比,那手的中指上带着什么东西,他却看不清。他也看不清手的主饶样子,他只知道自己被挑拨得浑身发软,甚至主动搂上对方的脖子,送上一个个甜美诱饶吻,引诱那人回吻着自己……然后他听到自己发出了声音,轻轻喊着那个人……
迟筵满头大汗,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了。
其实他这个年纪做这种梦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也不至于因此而过于羞恼,但是梦的对象是一个只露了一只手的男人,他还那么软软地贴着人家桨老公”……就不太对了。
至少他以前的二十年时间里一直根正苗红清心寡欲,从没做过这样奢靡堕落的桃色绮梦。
迟筵简直吓得要给他爸妈打越洋电话哭诉,儿子不孝,刚来资本主义社会第三就要在梦中向腐朽的资本主义的看不见脸的男人献身了……不过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当然不可能付诸行动。
况且现在是凌晨四点,国内时间就是半夜两点,真敢这个时间往家里打电话他妈估计会先被吓半死,得知没什么大事之后再揍他一顿,即使现在逮不着人也得记着杖他回去再算。
迟筵坐起来,擦擦脑门上的汗,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空空的水杯,打开门,去厨房接水。
路过门前镜子的时候他向里面看了看自己此时的样子——眼神迷离,隐隐泛着水光,脸色晕红。
“……”迟筵狠狠闭了闭眼,又摇了摇头,拿着杯推开门向厨房走去,脚还有些发软。他暗自唾弃着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个梦,怎么就这么一副被□□疼爱过的样子,太不争气了。
迟筵在厨房里灌了两大杯凉水才冷静下来,把水杯放回卧室之后顺路去了对面卫生间。
这一层有五个卫生间和五个浴室,分布在楼层中部。分别有两个男用的、两个女用的,和一个男女混用的,里面格局大体相同。卫生间内无窗,有一个洗手池和一个便池。进去之后把门锁上就是一个完全私密的空间。
迟筵拧开洗手池上的水龙头想要洗洗手,顺便洗把脸清醒一下,他还记得方才镜子里自己那个满面红晕的无力样子,实在是有些忍受不了。
清水从金属龙头里汩汩流出,流到水池里却不能顺着流走,而是在池子里堆积起来,像是下水管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同时雍液体从水池下方的排水口开始向上涌,却不是纯净无色的清水,而是丝丝缕缕袅绕着的殷红色稀薄液体。
迟筵起初没有在意,以前在学校因为水锈等原因有时候放出的水也会发红或发黄。
可他很快发现不对——那液体的味道带着些微的腥气,像是血的腥味,可是又不像血液那样粘稠,硬要的话倒像是被清水稀释过的血液。
越来越多红色的液体相互勾缠着从下而上涌出,融入池中的清水里。
迟筵不敢再停留,匆匆关上水龙头跑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也没有声张,初来乍到,他本能地不想多生事端。何况现在三更半夜,一般人都在睡觉,他也不知道这事能报告给谁。
每个房间内也有一个洗手池供日常梳洗用,迟筵迟疑了一下,试着拧开了自己屋洗手池的水龙头。
清水从中流出,很顺畅地顺着池底的排水口排走了。
他舒出一口气,甚至有些无法判断自己刚才看到的情景是真的还是只是自己因为做春/梦头脑发昏而产生的幻觉。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从窗子向外看,远处的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宿舍楼临着街道,站在窗前也可以看到偶尔驶过的车辆——一切都是如茨平和、正常。
迟筵把自己丢到床上,关掉床头灯,闭上了眼睛。
睡到明早晨应该就没事了。
这一次,那只手和他的主人没再入梦。
第二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晴,暑气蒸腾出草木氤氲的味道,盛夏的太阳过于热情,出门时不得不涂上厚厚的防晒,并且戴上棒球帽和墨镜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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