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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爱也是需要技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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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断地安抚着她,吻着她的时候,才惊叹自己竟然如此想念她的甜美,他竟然让她离开了这么久!他低低叫着她的名字,“安安,我等不了!”

安安又急又怕,突然的单膝屈起,一不小心正好撞上他的要害部分。宗政闷吭一声,倒下来。

安安不知自己碰了他哪里,惊道,“你怎么了。”她摸索着起来,要去开灯。宗政澈忙按着她,“不要开灯,我没事。”

安安听他的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哪会相信他没事。“是不是伤到你腿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叫护士来看看好不好?”

“不——用——了。”他会让护士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就有——鬼——了!

安安也知道他现在肯定是不看见人,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也不敢给护士看到,于是道,“那我给你看看?”

“不用!睡觉!”宗政澈将她卷入怀中,“你抱着我睡,我就会好一点了。”

安安觉得他像个孝子一样,“好,我抱着你,快睡吧。”

这一觉两人都没睡好,到天亮安安才勉强睡了一会,醒来时,宗政澈正在看着她,低头亲了她额头,“我们要出院了。”

安安奇怪地说,“不是你说还没好,不要出院的吗?”

宗政澈抚着她眼下的青黑,“你太辛苦了,我不要你再两头跑,我们回家也可以做复健啊。”安安撑起上身看他,说:“不行,医生说你还不能出院,医生这么说当然有他的根据。”

他不以为意,“有什么根据,这家病房一天的费用上万块,他们当然希望我最好永远住下去。”

“不准胡说。”安安不高兴地捂住他的嘴巴。“这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万一落下什么病根,你以后别后悔。”

“你每天跑来跑去,太辛苦了,我会心疼的。”

“不可以。”安安红了脸说,“昨晚,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医生没检查过,我不放心。”

宗政澈见怎么也说服不了安安,真是懊恼得很,他的腿老早就好了,不过为了享受安安的照顾,也为两人制造多点机会,才赖着一根腿不肯好。医生的说法也是他安排的,这间医院帝皇集团有一半投资,他发话,哪医生敢不听。

现在好了,安安每天奔波让他心疼不已,她还认定了他的腿伤很有大碍,不肯让他回家去,这里来来往往都是护士护工,他哪里还找得到机会一亲芳泽?他想起昨晚的事,好不容易安安肯接受他,他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宗政澈趁机吻着她的手,“我们回家去,也可以把医生请回家治疗啊。”

安安任他怎么说,就是不肯答应,还差点拉黑了脸。

宗政澈被自己设的苦肉计弄得有苦说不出,被逼在医院里又待了一周。

乔宝贝也隔天地来看他,久了也知道他是装病装过了头,“爹哋,你真的好笨哦,妈咪不信你好了,你就证明给她看嘛。”

乔宝贝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事实胜于雄辩,他为什么不“证明”给她看呢。

又是一个夜晚,安安给他擦完身体,宗政澈要求洗一个澡,他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的洗澡了。医生说他的脚可碰水了,他住的头等病房有专门的护工,可他打死也不要让护工靠近他,更别说替他洗澡,所以这光荣艰巨的责任落在安安肩头身上。

安安不疑有他,认真地给他每一处洗澡完,转身给他拿浴袍来。

这女人,这关头,竟然像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一样一丝不苟地替他擦背。

安安拿了浴袍来,让他站起来自己裹上,眼睛始终不敢往下移一点。

宗政澈的眼神越来越幽深,他伸手去接浴袍,反手一抓,把安安拉进浴缸里。

“啊,你干什么!”安安扑打水几下,宗政澈赶紧在她头没入水里前把她拉起来。

安安来不及质问他,就被他温柔地封住了嘴,她伸手胡乱抵着,却摸到一团火热滚烫正不怀好意地抵着她,蠢蠢欲动。安安再傻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前车之鉴摆在那,她不能任他胡来再伤了自己。“不行的!”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宗政澈沉沉地笑着,拨开她头上因沾湿了而飞散贴在额头上的发,魅惑地哄她,“安安,试着去感觉我,行不行?”

浴室的气温急剧升高,他身上的体温更是高得吓人,安安触手所碰的都是他炙热的呼吸、烫人的体温、紊乱的呼吸和无所不在的吻。

她的发丝散乱,脸颊被高温蒸出两抹嫣红,衣服早就湿透湿漉漉地贴着全身,曲线毕露的情态比赤裸更叫人动情。

她被他吻得双腿虚弱无力,好不容易他暂时松开了她,她气虚吁吁地趴在他胸前喘气,只能靠着他,双手牢牢圈着他的脖子,怕一松手就会溺毙在情欲的漩涡里。

神魂颠倒间,哪里还听得清他说什么,本能地顺着他的话说,“嗯,好……。”

宗政澈眼神越来越幽深,托起她的臀部,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她怕掉入水里,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等她意识到他兵临城下破城而入时,惊叫出来:“你!”

他挺直腰,同时兜住她的腰,长驱直入,不容她拒绝,直达深处,等她适应了自己,才开始快速有力地律动。

热气蒸腾的水面,倒映着一对交缠的肢体,错乱的呼吸,发丝交缠,水花四溅,癫狂极致,她被蛊惑着,受邀请进入属于情人的快乐的天堂,早忘了还要抗议什么。

等安安再次在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中醒来,她全明白了,这人的伤早好了,只是在耍苦肉计。

她又好气又好笑,好笑的是,宗政澈竟然变得那么孩子气,好气的事,他也真的舍得瞒,不知道她为他担心的日日夜夜有多难过吗?

然而,在他温柔的眼神中,安安什么责备的话也说不出来,这样看起来无比强大的男人,她却感到他内心的脆弱,他害怕自己不要他啊,他是如此在乎她啊,这么想着,她的心突然变得柔软,索性顺着他的意,不去拆穿他,让他以为自己的小诡计大获全胜。

宗政澈如愿地能回家,出院那天,他们谁也没通知,两人提了行李回了别墅。

进门前,宗政澈神秘兮兮地对她说,“先等等,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礼物?”

宗政澈圈着她的腰,“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安安推开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屋里成了鲜花的海洋,各式各色的玫瑰,全是她没见过的品种,在整个客厅摆着一个巨大的心形。

安安忍不住笑道,“你真是舍得花钱,摆那么花在这里,又要找人清理,该有多麻烦。”

宗政澈有点垮下脸,“你不喜欢?”

“喜欢,怎么会人不喜欢这么铺张浪费的浪漫。”

宗政澈听她的语气还是有点不高兴,“你不喜欢这个就算了,你告诉你喜欢什么,你告诉我,我下次——”

安安的回应是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响亮的吻,他的心意,她无法拒绝,“谁说我不喜欢,我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真的?那这个呢?”宗政澈从兜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是一枚精致的碎钻戒指,钻戒不大,设计却非常独到,是她喜欢的品味和款式。

“安安,嫁给我。”

安安有点所料未及,这么快求婚是她未想到的,他的伤才好,两人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阶段,马上结婚会不会操之过急?

“安安,嫁给他吧。”乔母不知何时出现二楼的楼梯上,然后季父、季慕斯、宗老爷子、乔宝贝,全来了。

安安才明白他不知多久前就计划着求婚了,虽然为他的苦心感动,但心里还是拿不下主意。

五年前的伤痕犹在,五年前,两人曾是合法的夫妻,这一层关系也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保证,她远走异乡,生下孩子,一个流落在异乡带着孩子的女人会有多艰难,要是没有季慕斯,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的下半生会如何。

她靠自己,在珠宝界占有一席之地,现在的她,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她还年轻,也不急着找人寄托下半世,要这么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吗?

安安犹豫了。

季慕斯从楼上下来,走到她面前,说:“安安,我曾经以为能给你带来幸福的人是我。可是……”他感叹地看了一眼对他的到来大为紧张的宗政澈,“可是他做到了我没能做到的事,从他愿意为你跳下楼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输了。”

季慕斯执起安安的手,恋恋不舍地交到宗政澈手里,宗政澈牢牢地抓住。

“宗政澈,我从没服气过什么人,这次,姑且算你赢了。”

宗政澈笑道,“不是姑且,是注定,我一辈子,只要她一个人,也只等她一个人!”

在场的人无不有些动容。季慕斯笑道,“我虽然同意了,不过,安安,鉴于这人有前科,你要他答应一个条件,才好嫁给他。”

宗政澈警惕道,“什么条件?”

“就是让他把他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公司股份,房地产,全部转到你名下。”

乔母和乔安安倒吸一口气,宗政澈的全部财产,这意味着什么,她们连想象都想不出来。

乔宝贝一脸天真地说,“我妈咪常常丢东西的,要是她丢了怎么办。”

季慕斯摸摸他的头发,笑着说,“要是丢了,那只好让你爹哋去给我打工,来养活你妈咪了。”

安安推了季慕斯一把,“别开玩笑了,我才不想费那个闲心去管理公司,你是不是想害几万人失业啊?”

季慕斯却认真得不得了,“我一点也没在开玩笑,宗政澈,你到底敢不敢?”

所有人都寂静了,都看着宗政澈。

安安虽然觉得这个提议非常的荒谬,但也不由自主地知道他的回应。

宗政澈突然仰头哈哈大笑,“竟然是这个条件,你早说出来,说不定安安早就嫁给我了。”

什么意思?大家迷惑地看着他。

“早在我确定安安就是当年的安安时,我就已经把我名下的所有财产转到她名下了,现在我是为安安打工。”

乔母和安安的嘴巴张得能吞下一颗蛋,季慕斯则是面色深沉,一语不发。

沉默的宗老爷子也出来说,“没错,我可以作证,政澈没问过我的同意,可是我默许了。”

季慕斯长叹一声,“好吧,你彻底赢了。”

安安扑进宗政澈的怀里,哽咽着,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个男人,她这一辈子再也遇不到一个这么爱她的男人了。

重遇的时候,她从没想过两人有破镜重圆的一天,或者说,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圆镜的时候,应该是阴差阳错,乱点姻缘幸好,两人还有机会恢复本来的生活,她只希望她与他永远不要再有交集。

而就在那时,他已经作了这么的决定?

“安安,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也许很多人一辈子能有两次婚礼,但不是每个人有机会挽回一段破碎的感情,五年来,宗政澈直到如今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孤独的滋味,原来心里那一段空落落等待有个人去填满的感觉叫思念,只是他一直不明白,或者拒绝去承认。

原来他一直等的是她,他不是不曾想过,当年坏了他孩子的如果是另一个女人,或许在爷爷逼迫之下会背起这份责任,但同样的感情他再给不了别人。

在跳下楼的那一霎那,他忽然明白,责任从来不会教他舍弃自己生命,因为只是她,只有她,这个问题便不需要再有答案。

还好,他还有机会挽回。

还好,他还有机会重来。

还好,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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