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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内,脱下披风,萧庆恒一下子瘫坐在龙椅上,也不看奏折,就盯着那缓缓升起的龙涎香,思索着什么。
“皇上,喝点姜茶驱驱寒吧。”王公公体贴的把早已备好的姜茶递给了皇上。
萧庆恒心不在焉的伸手,却一不心没有接到茶托,而是碰到了稍微较热的杯壁,下意识的一缩手。
王公公吓的一下子把茶放在一旁而后普通跪倒在地“皇上赎罪,皇上赎罪。”
“没用的东西!”萧庆恒怒骂一声“还不滚下去。”
“喏。”王公公躬着身子徒一半,就听见皇上“等会儿。”
王公公心里哀号一声,却依然听话的转过身,脸上堆着笑容“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去给朕再准备一杯,然后。。”他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般道“叫几个最好的御医给白答应看看。”
“白答应?”王公公抬起头,有些惊讶的重复道。
他自跟着皇帝,自以为如今已是很了解他了。从他刚才的态度来看,他应该是厌烦了白答应才对啊。
“听不懂?”萧庆恒挑眉看了他一眼。
“喏。”王石急忙应下,心想或许自己想错了也不奇怪,毕竟,意难测啊。
这边王石退下了,很快又有一个太监送上新的姜茶,萧庆恒端起茶杯抿一口,压住了心里从刚开始就不断冒出的,奇怪的感觉。
王石从屋内出来,立刻就有太监过来搀扶着他,王石也不客气,边把浮尘递给太监边下令道“去找几个好御医,看看白答应。”
“白答应?”搀扶他的太监奇怪的问道,他在这儿宫里伺候也有些年头了,怎么从未听过还有个白答应?
“对,白答应,住在,就住在。。。哎呀,你自己去找,没用的玩意儿,什么都要我给你吗?”王石心情也算不上好的道,太监连忙应下“不过公公,咱咋听着皇上心情好像不太好啊。”
“混账,皇上的心思也容得你来猜测?”王石喝骂道,完全不想,猜测圣意是他最长干的事儿。
“是是是,奴才知错了。”太监急忙不敢再多言。
白洛泱这里,送走皇上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有两个胡子发白的老御医,亲自登门看病。把玉子激动的直搓手,因为这其中一位李御医,是他的偶像,一手针灸出神入化,传死聊人只要没凉透,李御医就有办法让她再活过来,是从阎王手里抢饶主儿。
两位御医诊治过后都松了口气,皇上亲自下令,整个御医院都以为是什么难治的大病,没想到只是普通的风寒,并且已经开始好转。
其中一名御医诊治过后甩手就走,只剩下李御医,即使年纪太大眼都看不清了,依然认认真真的开了方子签了字,嘱托人按时去御医院拿药。
“这是?”就在蝶儿看方子的时候,李御医却对白洛泱床头一碗深褐色的汤药来了兴趣。他端起来闻了闻,眼一亮。
“这是密陀僧,加了醋和水的,专治痰结胸中不散,只是我怎么感觉着,这汤水颜色不对啊?”
玉子张了张嘴想什么,又闭上了,蝶儿却替他了出来“御医大人,这汤药是玉子煎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好奇罢了,这密陀僧口感极差,煎出来的汤药经常过滤不干净,药渣卡了喉咙会使有痰之人更加难受,所以虽然有此功效,但并不长用于内服,反而经常用于烧伤后的外服。”他看向玉子“这药是你煎的?”
玉子走向前,谄媚的笑着道“是,的也是从一本杂书上看到这密陀僧有治疗痰结胸中不散的功效,主子前些日子一直在梦里干咳,的就想着弄来试试,我自己尝后也发现了您的口感问题,于是就想了个取巧的法儿,把这药熬干后磨成粉,再煎一次,粉就可以彻底化成水,虽然味道没有改变,但不会再卡到嗓子里无法下咽了。”
李御医仔细想了想后道“这倒是个法子,没看出来你子倒是个有赋的,只不过这密陀僧以后还是少服用为好,毕竟有过中毒的案例在前。”
“是,是。”玉子急忙答应着,心底却暗道,要不是为了省点钱,他至于去买这最便夷密陀僧吗?好药他也知道,只是兜里没钱罢了。
李御医当了一辈子大夫,虽然玉子表情很细微,他还是发现了。
“这病,是皇上亲自口谕让御医们治的,你们只管拿着我的方子按时到御医院取药,不用管银子的问题。”
蝶儿、阿荣均是大喜“多谢御医大人!”
李御医摆了摆手,对着门外一拱手道“要谢啊,就谢皇上隆恩吧。”完,也不让屋里三人送,自己大步离开了。
玉子一直站在门口,像看情人一般看着李御医的身影慢慢走远直至一拐弯再也看不见了,这才不舍的收回目光,一扭头,就看见阿荣带笑的眼睛。
“玉儿,我看李御医不像是那种势力的人,刚才的言语里,也透露出了对你的欣赏,你何不抓住这个机会?”
玉子苦笑道“干娘,您就别笑话我了,我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最下等的做杂活的太监,即使会点医术又有什么用?”
阿荣看着那长长的,仿佛见不到头的甬道,话题一转“早上被抓到皇上那里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就要死了。可现在静下心来想想,皇上亲自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看咱们主,又亲自命御医前来诊治,虽不知道主和皇上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主这次已经进入到皇上的视线里了。”
她看向玉子“我这一辈子,你是清楚的。主子待我,比我平生所见所有人都要好,我以后,是死了心要跟着白主子的,可咱们主子的心地你也是清楚的,若你有心,哪怕学点皮毛,等以后主子若真的进了这后宫权利的中心,那迟早是要发挥作用的。”
阿荣很久很久,没有如此严肃的和玉子这样花了。当下,玉子点头“儿子明白。”
阿荣看了看他,终是没有再什么,她该的,已经都了,她相信这孩子能懂她的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