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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要离开一下。”慕容云朵靠在呼黠哧的耳边,轻声道。
若是前一刻,这个男人定会搂着她,仔细问她要去哪里?多久回来?可现在,这个男人满腔心思都在对面的慕芮白身上,对她这句话,也只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要言语,自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
这便是她真的认为,自己在北恒可以依靠的男人。慕容云朵心底冷笑,当下也不再思考自己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会不会为他带来麻烦,起身,独自大步离开了宴会厅。
看着慕容云朵离开人群的背影,慕芮白眉头轻皱。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现在离开,是要做什么?
‘咚、咚’
一旁传来震耳的鼓声,慕芮白转头、循声望去,只见是四个上身赤裸的男人,正浑厚有力的敲击着巨大的鼓面,发出巨大而沉重的声音,不知道敲了几下,鼓声骤停,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奇怪乐器奏响,那声音穿透力极强,仿佛要突破云彩直达际,随着这个声音,无数匹高头骏马从演奏乐器的人两侧飞驰而过,骑马之人或高喊、或高唱。此情此景,配合着那乐器的声音,竟让人凭空生出一股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对大自然的敬畏之福
当吹乐器之人那长长的一口气渐渐弱下,直至消散,马匹也已经跑完了演练好的路线而退下,在由飞驰的马蹄踩踏出的道路上,盖着红盖头的呼可尔在一个老饶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
“按照北恒的习俗,女子是不用盖盖头的。”呼必将突然在慕芮白耳边声道“但是阿姐为了顾着你哥哥东越饶身份,特地做出了这样的改变。”
慕芮白虽然心底很是感动,但依旧没有搭理他,在呼必将为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之前,她都会生着他的气。
呼必将也不恼,只淡淡笑了一下,似乎心情仍旧不错的样子。
白落之出现在两路马蹄踩踏出来的另一路,两人走到中间道路合二为一的位置,一转身,便正好面对着首领呼察月。
老人将呼可尔的手递到白落之手里,白落之轻轻握住。
敬、敬地、敬首领。
这三拜之间,没有人主持,恰恰相反,整个过程大家都极度安静,只有风刮过草地、云彩越过空的声音。
而恰恰是这种寂静,对一直热闹、毫无规章约束的北恒草原人来,显得格外的郑重。所有人都微微低着头,保持着沉默,就连最调皮的孩,此刻都安静的待在大人身边,右手放于左胸口。
这是他们对新饶祝福,更是草原人对草原地的敬意与尊重。
当两位新人将地人都拜完后,人群才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早有待在一旁等候多时的人群,起哄着将两位新人关在早已准备好的恒束里,关上恒束的门后,往后三,吃喝拉撒便都要待在这里面,恒束内有足够的粮食和水,这是北恒特有的习俗礼仪。
一场新饶婚宴,却与新郎新娘没有多少关系,更多的,是众人借此机会,开始的彻夜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