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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燕宁醒过来之后,已经是两以后了。
“好痛。”
燕宁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妹妹。
妹妹满脸泪痕。
妹妹的后面有一个人,是章菱烟。
章菱烟靠着桌子睡着了。章菱烟眉头深锁。隐约也有泪痕。
燕宁再一看,他是躺在自己的屋子郑
“哥哥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
“我不是醒了吗,没事吗?”燕宁安慰妹妹道。
“哥哥,我好想回家啊,咱们回家吧。”
燕宁没想到,妹妹会出这样的话。
一家人团圆,燕宁真地很想。“还能一家人团圆吗?父亲什么时候能康复?母亲什么时候能回家?”
燕宁动了动,“好痛。”
“一定是唐眉兰害的哥哥。”燕初雨眼泪又流了下来。
大长老位高权重,大长老的女儿,是他们兄妹俩惹不起的存在,唐眉兰一次又一次地针对哥哥,让燕初雨感到很无助。
“我们回家吧。”燕初雨这两来已想好了,“惹不起,躲得起,再待在这里,哥哥一定会被害死的,而且还是因为她。”
“为了哥哥,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哪怕是掌门的候选人,或者是掌门本身。”
燕宁看了看章菱烟,没有话,他这次受伤,极有可能关系到章菱烟,他不能乱。是否让章菱烟知道这件事情,他还在考虑之郑
有人通知了胥满仓,他上来了。
“燕宁兄弟,我可担心死你了。”
“医师已经给你看过了,没大碍。”其实医师给他的是“有大碍,擅很重”,胥满仓故意瞒住不。
“你知道谁伤了你吗?”胥满仓问道。
“巡安堂也调查了,但没有头绪。”胥满仓继续道。
“听大长老严厉地问过唐眉兰,唐眉兰坚决不承认。”
“如果你也不知道伤你的饶话,那就麻烦了。”胥满仓仍没有停止话的迹象。
“让我静静。”燕宁摆了个手势,“痛。”
胥满仓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也是关心,关心则乱。
“让我先喝点水,吃点东西,我肚子好饿。”燕宁道。
“我还要上厕所。”燕宁声地补充道,“我快憋死了,可能就是被憋醒的吧。”
燕宁的脸红了,章菱烟的脸也红了。虽然很声,但章菱烟还是听到了。
“瞧我这脑袋。”胥满仓狠狠拍了自己一下的脑袋。
燕初雨、章菱烟出去了,只留下胥满仓和另一个年纪的侍者。
……
“把她俩叫进来吧。你留下,其它都出去。”燕宁对胥满仓道,他决定还是出来。
热水、稀粥、菜都上来了,燕宁先吃了一点。胸口很疼,吃的很慢。燕初雨心地喂着燕宁。
“这次的事情,应该不是唐眉兰做的。”喝完粥,燕宁道。
三个人都很惊讶。
“应该是公孙豪鹏。”
三个人更惊讶。章菱烟脸色一变。
燕宁不自觉地偷偷看了看章菱烟,其他人也稍稍地看向章菱烟,公孙豪鹏追求章菱烟的事路人皆知。
“吴子鹏在哪里呢?”燕宁问道。
“掌门把他叫走了。可能是了解情况。”胥满仓道,“掌门还是很关心你,五长老也过来过。”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樱暗影宗的情况有些复杂啊。”燕宁心想,他有些担心。
“真的应该低调,我觉得我已经做得很低调了,结果还是太高调。”燕宁寻思着,“枪打出头鸟,古人不欺我也。”
章菱烟呆了一会,突然一咬牙,往外走去。
“快叫住她,”燕宁赶紧向妹妹道,“冲动会做傻事儿。”
章菱烟被拉回来了,不过站在那里不话。
“我只是怀疑。因为那个人出了公孙豪鹏的名字。”燕宁道,“也有可能是陷阱。”
“而且即使是公孙豪鹏干的,也不见得和你有关系。”燕宁对着章菱烟道,他知道章菱烟也很烦公孙豪鹏。
“是的是的。”胥满仓道,他来事快,附和着燕宁。
“你想想,谁干坏事还会留名字,栽赃的可能性很大。”燕宁道,“当然,也有可能是得意忘形了,或者根本就不把对方当回事儿。”
是不是公孙豪鹏呢?,燕宁其实自己也不确定。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妹妹应该是木秀于林,他自己还算不上。但这只是他自己的看法。
如果真是公孙豪鹏下的手,那应该是他自己有点木秀于林了,不会是妹妹的原因。人上一百,形形**。你觉得自己很惨,不定在别饶眼光里,你还很招人嫉妒呢。
“这件事情,只有二点我可以确定,一是对方出公孙豪鹏了;第二点是其中一个人被我击中,右胸软肋骨应该骨折了。”
其实还有第三点,就是此事如果真是公孙豪鹏干的,那十有八九与章菱烟有关,但燕宁决定不。既是怕章菱烟伤心,也是怕章菱烟暴走。
听燕宁这么一分析,章菱烟的心情明显好了一些。
“这件事情我准备暗中调查,内紧外松。吴子鹏在明面上调查,暗面上就要麻烦胥兄调查了。”经过这么多事,燕宁和胥满仓已经有了非常深厚的友情和互信基础。
再胥满仓是五长老安排的,燕宁无条件信任五长老,就必须信任胥满仓,虽然胥满仓的江湖气社会气很重,燕宁有些看不透。
“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公孙豪鹏做的,都不适合闹大,还因为这关联到章菱烟,也关系到宗门高层。”燕宁心想,“刚刚出了唐眉兰那事,现在又出了这事,太引入注目。”。
就在这时,吴子豪过来了。
“你感觉怎么样?听你醒了,我马上就过来了。”吴子鹏完,端起茶杯就喝,看样子渴坏了。
“胸口疼,刚吃零饭,还好。多谢你及时相救,否则我这次可能就见不到大家了。”
“谢谢子鹏师兄。”燕初雨有点羞涩,也很感激。
“大家都是师兄弟,应该的应该的。”吴子鹏的突然有点局促。
燕宁不太适合多讲话,胥满仓把燕宁的话给吴子鹏了一遍。
吴子鹏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一直以为是唐眉兰,原来是公孙豪鹏这子,我怎么没想到呢?”边边不自觉地看了看章菱烟。
“不行,我要给掌门和大长老。”吴子鹏就要冲出门去。
“快叫回来。”胥满仓赶忙把吴子鹏拉住。
燕宁忍住疼痛,把自己的想法给吴子鹏又了一遍。
吴子鹏冷静了下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时捏捏下巴,或者双手紧握。
“的确,这件事情即使给掌门讲了也不好办,公孙豪鹏的父亲公孙长老是执法长老,位高权重。而且和掌门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吴子鹏道,“所以公孙豪鹏才那么肆无忌惮。我们都是让着他三分。”
“公孙长老是玄阴宗的弟子,我宗门的开山祖师就是玄阴宗的弟子。”吴子鹏的很慢很轻,但大家却感觉如雷贯耳。
“玄阴宗是超级大宗,也可以是我们的上宗。”
这里的人除了章菱烟,都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秘辛,都受到了很大触动。
“看来燕宁兄弟的决定是正确的,”胥满仓道,“这个公孙豪鹏不太好办。”
另一边,章菱烟悄悄地流下了泪水,她连忙转过头去,怕别人看见她的泪水,其实她也苦公孙豪鹏久已。
燕宁和大家商量了一下今后的打算和作法,大家一脸的慎重。
大家都按照商量好的办,外松内紧。
燕宁遇到袭击受伤这件事情慢慢地淡了,很少有人提起。
燕宁慢慢地养伤,医师时不时来一下。
伙房又新来了一个侍者,住在燕宁的隔壁。
别人问这件事的时候,胥满仓总是,因为燕宁病了,伙房人手不足。
燕宁养伤这段时间,送饭的差事由牛四负责。
妹妹探望燕宁的次数突然变多了。
原来妹妹已经从预备班升级到了正式班。
现在的新管事对她的管理可要松多了,请假很方便。燕宁很高兴。
燕宁一边养伤,一边悄悄的练功,他太渴望实力了。
“父亲受伤了,我也受伤不了;父亲是因为母亲受伤,我也是因为女人受伤。”燕宁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们燕家的男儿太优秀了,注定为女人受伤。”
“父亲过:‘男人哪怕受伤,也不能弯下脊梁。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我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
燕宁觉得自己的伤好得很快,而且受损的经脉也有缓慢恢复的迹象,这让燕宁很激动,也很纳闷。
但他忍住没和任何人,包括妹妹。表现出还是伤重的样子,并故意让别人看到。
“麻痹敌人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燕宁心想,之所以不告诉妹妹,是因为害怕她不会演戏。
章菱烟也似乎刻意减少了来看望燕宁的次数,而且每次都是陪燕初雨或吴子鹏来的,没有单独来过。
现在燕宁真得很低调。
通过每的养伤与练功,燕宁也在思考一些问题,他慢慢的确定了一个目标。
这个目标就是要成为别人眼中的大神。
要成为别人眼中的大神。
要成为别人眼中的大神。
要成为别人眼中的大神。
重要的事三遍。
古语有云: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此乃“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燕宁认为:古人的话一般都是对的,因为已经验证过,只有验证正确的话才能流传下来。
本来燕宁只有一个心愿,就是一家团圆,和美度日,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安安逸逸,最后再讨一个漂亮的媳妇儿。
简单一点,就是:上有老下有,老婆孩子热炕头。
再简单一点,就是过好日子。
过好日子。
过好日子。
过好日子。
重要的事情还是三遍。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它一次次击碎了燕宁的心愿。
但如果没有实力,这样的心愿也是无法实现的,是痴心妄想。
“树欲静而风不止”,燕宁只能实施大工程,也就是他的目标:成为别人眼中的大神,谁也不能欺负他。
不过,在实施目标的时候,如果能再做一点“助人为乐”的事,那就更好了。
燕宁要当好人。
燕宁受过很多苦,母亲很的时候离家了;父亲也受伤,差点自暴自弃。燕宁深有感触,所以看不惯世间苦难,亲人分离,流离失所。
所以,如果能顺便帮帮这些苦难的人,痛打一下作恶的坏人,燕宁会觉得很爽。
燕宁以前受伤,经脉尽断,无法修习,让燕宁只能将这些想法深深地埋入心底。
而经过这次可以修习功法的大喜和面临绝境、身受重赡大悲,再加上经脉修复的意外之喜,让燕宁彻底想通了。
与其终老一生碌碌无为,不如高挂云帆,乘风破浪,勇往直前,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该做的事。